“你再仔细想一想,那么多次你和申盛泰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会在危机关头化险为夷?”
“你以为这是巧合,都是上天眷顾你吗?”
景郁的话一字一句的砸在宁颂的心脏上。
是啊,她只被申盛泰猥琐过,只不过是亲亲脸蛋,摸了摸皮肤,从来没有更深层的举动。
那个时候她小,什么都不懂,后来长大了一些才一边恶心一边庆幸。
庆幸每次自己都能化险为夷,没有遭受到申盛泰的侵犯。
“你什么意思?”
宁颂收紧手指,冷冷的看向景郁。
他正靠在门框上,面带笑意,一口一口吸着烟。
接触到她目光,隐隐的,他晃了晃自己的眸子。
随即,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我一直在关注你。”他说。
宁颂的记忆被推到了十多年前,从十岁开始,她突然发生有个小邋遢会跟着自己,放学路上跟着,上学路上跟着。
他也不说话,也不做什么事,就保持着一段距离跟着她。
他身上很脏,衣服破破烂烂,学校里的同学都叫他小乞丐。
小邋遢跟了她很久,以后就莫名其妙消失了。
如果上次不是景郁说,她压根就没想到那个小邋遢是他。
“我知道,你是经常跟在我身后的小邋遢,难道你跟着我不就是为了看看仇人的孩子吗?”
景郁表情漠然,嘴角却噙着一抹笑:“还真是被你说对了,我的确是跟着你,想着怎么报仇,后来我也这么做了,那一刻,我的心情别提多愉悦了。”
“你的舅舅宁海当初有家室,有儿女,却色迷心窍强了我姐姐,之后我怕我姐姐曝光他的罪行,跪下求我姐姐原谅他,还说会给她一个名分。”
“一个女人最重的是什么?你应该比任何人都一点!她就是太傻了,才会信宁海那种鬼话!到头来无名无份,还落得一个小三的下场,宁海每次来找我姐姐不是做那种事就是殴打我姐!”
“后来呢?宁海贩卖公司机密,你母亲宁雅丽明明知道是谁干的,却选择保住宁海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我姐姐!还真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宁海不仅免得牢狱之灾,从此以后还拜托了我姐姐。”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有多恨你母亲你舅舅!我简直很透他们了!他们死逼死我姐姐的凶手!”
最后一句话景郁几乎是怒吼出口,他面目狰狞,扭曲,那病态白的脸庞显得嘴唇如同嗜血了一般。
“可是这件事和我和宁瑶都没有关系!你为什么把所有的错都报复在我和宁瑶的身上!”
自始自终,宁颂都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宁瑶也是无辜的,不该是那件事的牺牲品。
可是你问一个罪犯这么做是为什么?太过于好笑了。
“呵?我就是想让宁雅丽常常失去最亲人的滋味!”
景郁的语气渐渐地恢复了平静,他缓缓的走出房间,只留下一句无奈的话:“我当初就是太心软了。”
宁颂急忙下床跑了过去,门却被大力的关上,然后被锁上。
“景郁,你想做什么?!”
宁颂的手十分用力的拍打着门板,得到的却是回响。
并没有人搭理她。
“先生,你这是?”老妇人看到景郁脸色沉重下了楼,又听到楼上的拍门声,不禁问道。
“做好你自己分内的事情,不该管的,不要管。”
看妇人微微垂头:“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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