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刚刚那个梦。
只是那个梦和她记忆里发生的事恰恰相反，不过那个梦太真实了。
真实到让她感觉当年的事再次重演了一遍。
宁颂默不作声，掸着烟灰，心有余悸，脸色有些白。
秦森抱着她，像狗儿一样在她身上嗅了嗅。
她身上除了酒味因为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秦森语气有些不高兴，“姐姐，你身上有别的女人香水味，我不喜欢。”
宁颂微微皱眉，才想到在夜总会里她想逗黄菲菲玩玩，所以调戏了她。
将她拉进了怀里，所以身上粘上了她的香水味。
秦森抬起脑袋，清澈的目光带着疑惑，“姐姐，你……”
宁颂将眉头拧的更深，“我性取向正常。”
“可是……”秦森欲言又止，宁颂的两大后宫群最近特别安静，可就在今晚，宁颂突然冒泡，群里又开始热火朝天。
他看着宁颂在撩完这个群，又去那个群撩了撩。
黄段子一个接一个，男女通杀。
要不然他工作的好好的，也不会突然跑到夜总会将人带回来。
他不知道宁颂在夜总会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夜总会那个地方小姐是少不了的。
他有时候恨不得想把宁颂绑在自己的身边，不让她出门，不让她工作，不让她和任何人交流，可以她那个脾气，如果他真的照做了，恐怕宁颂会恨他一辈子。
秦森收敛了眸子里的光芒，渐渐的转为了阴沉，手指紧紧揪着宁颂的衣服，手臂的力道紧了紧。
恨不得要把宁颂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松手。”
宁颂感觉到了不适，有些不悦。
秦森回过神，松下了力道，“姐姐，我可能病了。”
“什么病？”宁颂低下头，看着他。
脸色红润有光泽，眼神清澈有神，力气，能有什么病？
秦森让她身上蹭了蹭，说话糯又软，“就是想把你锁在身边，想一个人占有你，想把你变成我的私有物，想让你身上全是我的气味。”
宁颂：“神经病。”
“姐姐。”
宁颂有些不耐烦了，“想说什么就直说。”
“姐姐，你觉得喜欢和爱有什么区别吗？”
宁颂摇头，“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喜欢姐姐，不是单单把你放在心上，而是想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
“……”
听着秦森的话，宁颂身子怔了怔。
她低下头，对视他的眸子。
眼底依旧如同清澈的河水，语气依旧是甜甜的，软软的，可是这话，带着强大的占有欲，偏执狂，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觉得变态。
宁颂掐了烟，推了推身上的秦森，“滚出去，我要休息了。”
秦森依依不舍的在她身上蹭了蹭，“好吧。”
秦森离开，房间安静了下来，宁颂也无心睡眠，就拿过一本书随意翻阅。
可是，满脑子都是一张血淋淋的脸，那双狰狞的瞳孔冒着鲜血，死死的瞪着她。
宁颂紧紧捏着书，那样页面已经被握得皱巴巴的。
她突然抬手，将书摔在了地上，呼吸开始急促。
身体起疹子，瘙痒的厉害。
宁颂微微盯着胳膊上的荨麻疹微微皱眉，过敏症状，可是包房里放的花生米她没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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