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885/480156885/480156982/2020101911480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萧慕梵和宫卿言并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人,但是如果这件事威胁到他们两个的话,他们两个必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现在龚培鑫在水井旁边徘徊不前,必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做的,他们两个现在就要去一探究竟,也好看看之后他们该如何做。
他们两个来到了龚培鑫的旁边,龚培鑫本就没有注意到,本就是小心翼翼的,现在一回头就看到了萧慕梵和宫卿言在自己的身边,着实是被惊吓到了。
龚培鑫现在不知道该怎么来解释自己现在的行为,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旁边,瑟瑟发抖着,低着头,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现在十分的害怕,。
“龚培鑫,你不要说些有的没的,我怎么可能会相信,若是没有什么其它的事宜,我们必定不会多加追究。但是如果你损害到了我们的利益,就休怪我们无情。”
听到萧慕梵这样说,龚培鑫心里想到,今天白天萧慕梵还在门主的面前为他说了一些好话的。
现在不过才过了半日,他就在这里被萧慕梵抓到了把柄,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那该如何是好!
龚培鑫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说。
他来这水井旁边的目的本就是和萧慕梵所想的那样,目的不单纯,若是被萧慕梵知道了,他在这水井里面下了泻药,那怎么办!
龚培鑫在这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萧慕梵并没有要强行让龚培鑫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意思,不过萧慕梵和宫卿言一直在站在旁边,无形当中给了龚培鑫很大的压力。
反正横竖都是死,现在不说的话照样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龚培鑫就把事情的缘由全部告诉了萧慕梵。
龚培鑫也没隐瞒,把他之所以会来水井旁边的理由全部都告诉了萧慕梵和宫卿言。
“其实我虽是羚崖山的厨子,但是我一直都十分渴望来这里学习武功,你们也知道羚崖山中绝大部分的弟子都是来习武的。
而我当时上来之后,他们把我安排到厨房里,从来都不让我去参加习武,就让我很是失落,久而久之我也觉得有些难过,被他们无视,我心里面也不好受。”
宫卿言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道理,既然他要来羚崖山来求艺,那么肯定是学的是武艺,而不是厨艺。
现在他在这小小的厨房当中自然会心生不满。
不过宫卿言和萧慕梵在之前还以为是龚培鑫自己愿意在厨房里面做事的,没想到原来是因为不被重视。
如果早发现是因为这样的话,萧慕梵估计也会在门主的面前替他美言几句,让门主将龚培鑫从厨房里面调出来,一起出去外面练武功。
只不过现在时间确实有些晚了,于是宫卿言就和萧慕梵说道:“原来是因为龚培鑫不愿意当厨师,原来龚培鑫是想要练武功。
今天白日里龚培鑫要是可以提早告诉你的话,没准你还可以在门主面前为他美言几句呢。”
当龚培鑫听到宫卿言这样对萧慕梵说,他的眼睛里闪闪发光,他知道既然宫卿言这样说的那么萧慕梵多多少少还是会考虑的。
只不过就如同宫卿言刚才所说的那样,现在为时已晚。
如果说他早先把自己的心愿告诉萧慕梵的话,没准萧慕梵现在已经帮助他成为了这里正正紧紧的习武的弟子。
可是时间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如果说萧慕梵再去打探的话肯定是得不偿失,而且他现在又犯了错。
他现在来到水井这里下泄药总归是不太好的。如果说这件事情被门主知道的话,别说是当正经的练武弟子的,就是在这小厨房里面,恐怕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
龚培鑫现在觉得很是害怕,也很担心,他担心自己在水井当中下泻药的这件事情会被萧慕梵和宫卿言告诉门主。
毕竟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虽说他下的只是泻药,只是毒性不太大的泻药而已,但是这毕竟就是下毒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如果说门主不知道的划还好,但是如果怪罪下来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龚培鑫在这方面的心思可是就像明镜一样的,他的这件事情要是被揭发出来,他最终也是难逃一死。
毕竟在水里面下泻药这件事情很严重。之前就有过这样的例子了。
如果说让那些弟子们知道自己经常会拉肚子,是因为被人在水里面下了泻药,那么那些弟子一定会十分气愤的,一定会来找他的麻烦,找他算账的。
龚培鑫知道自己现在是捅了娄子,所以他也不敢多说,耐心的等待着萧慕梵和宫卿言白宣判他接下来的罪责。
不过令龚培鑫没有想到的是,萧慕梵和宫卿言似乎没有他想的那么不讲情面,萧慕梵和宫卿言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脸好笑的看着他。
他战战兢兢的问:“二位到底要怎么做?我虽然今日做了错事,但是我心里面也不是很愿意,我有着自己的英雄梦。
我之所以会在这水里投毒,也是因为我心里有些不平罢了,如能够像之前所想的那样成为羚崖山的正经弟子,我绝对是不会这样做的。”
事到如今,龚培鑫还在这里狡辩,不过萧慕梵和宫卿言并不在乎这些,不管他怎么狡辩,他们两个都无所谓。
反正现在他们两个想到了更好的办法,龚培鑫做的这些龌龊事被萧慕梵和宫卿言撞见了,萧慕梵和宫卿言正好利用这件事来解决自己的事情。
他们现在需要尽快的了解一下羚崖山的地形,毕竟龚培鑫在怎么说也在羚崖山里生活好几年,是十分熟悉的。
既然龚培鑫现在有把柄在他们的手里,那么他们不用就白不用了,。
“龚培鑫,既然你想逃过此劫难,现在就有一个好的去处给你选择,若是你做到了我们要求的事情,那么就今天我们就当做没看到你在这做这些事情,但是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话就不好说了。,”
刚听到宫卿言这么说,龚培鑫就知道这件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立马跪倒在地上连连的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才说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先说说看,无论什么事情,我答应你便是,只要你们不将我今天在水井旁边做的这龌龊的事情告诉门主的话,什么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听到龚培鑫这么火急火燎的答应他们,宫卿言反倒有些不乐意了。
看了一眼萧慕梵,然后才缓缓的说道:“你这么快就答应我了,要是我们两个提出的要求很过分的话,那怎么办?难道你也要做不成?”
“我相信你们两个不会这样的,你们两个提出的要求必定也是正大光明的要求,虽说你们现在握住了我的把柄,但是我相信你们并不是那种握住了别人的把柄就会十分不讲道理的人。”
宫卿言本来是打算玩逗弄一下龚培鑫的,可是现在听到龚培鑫这么讲,把他们两个抬到了这么高的地位,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高帽子,他们两个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宫卿言把心里面所想的那些和萧慕梵讨论了一下,于是就和龚培鑫说道:“我们知道你在羚崖山这里已经生活了好多年,对这里的地形大概是十分了解的。
现在我们两个虽说已经住到了羚崖山这里,但是不知道这里的地形,不知道路,平日里走起来也不方便。
现在你想逃过一劫的话,就干脆将羚崖山的地形图画出来给我们两个,我们两个也就不再追究其他的责任了,你看这样可还答应?”
原来只是画羚崖山的地形图,刚刚还以为会是其他的事情呢,若是只是画羚崖山的地形图的话,他们两个想要多少个画多少次就是了。
龚培鑫在心里面还是知道萧慕梵和宫卿言要这份地形图的目的必定是不单纯的,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了。
既然萧慕梵和宫卿言并没有追究,给了他这个机会,那么他就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
不管萧慕梵和宫卿言到底是要拿地形图做什么,他不在乎,只要他能够逃脱自己的罪责,其他的事情他也不必多问,不必多想。
而且就算他想多问,就算他想多想,他有什么样的资格呢?
于是他就急忙对宫卿言说道:“不过就是画地形图,放心,画地形图这方面我倒是十分在行,你们想要几幅我就给你们画几幅。
只要你们两个信守承诺,不把今日我在水井里投了泻药的事情告诉门主,其他的事情一切都好商量。”
龚培鑫也是个吃得了亏的人,他知道他今天如果不照做的话,以后麻烦必定会不断了,所以说不管宫卿言和萧慕梵提什么样的要求,他都是会通通都答应的。
反正不过就是一个地形图,就算是要他在这里做其他的一些更加危险的事情,他也愿意做的。
没过多久,龚培鑫就把羚崖山的地形图画好了,交到萧慕梵和宫卿言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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