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885/480156885/480156982/2020101911480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次日,一道圣旨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降临到墨羌国之中。
宫卿言——那位救了太后的女子,直接官封三品,位至太医院院首。
世家大臣们都议论纷纷,但奈何圣上旨意已下,结果扭转不能,只能将诧异留在下面。在这众说纷纭之中,安侯爷表现的最为不满,不过大家都知道最近安家的幺女安湘凌,被皇上废除贵妃之位,贬作才人,就是因为这个宫卿言。
是以,都有些了然为何安侯爷这般恼怒。
当天下午,安侯爷就召集了一干官员,上书皇上,奏章恳恳言语,从历代国君,到四书礼节说了个遍,都是关于宫卿言不可身册高官高位的话。
而剩下的一些文臣武将,也觉得此举确实有些不妥,不过皇上既然已经安排下,也就听君认君了。
一时间,前朝暂分两派,安侯爷为首的,大肆检说宫卿言乱臣朝纲,而宇文澜也领着一众臣等,说听皇上安排,且宫卿言的确医术高明,比得过整个太医院。
虽然前朝争论个不休不止,但萧幕梵却是下了圣旨之后就没再管其他,坐在椅靠上,看着 宫卿言端坐书写着药单药方的样子。
似乎整件事情的中心不是因为这两个人一样,两人都很是优哉游哉的过着夏日午后的清闲。
方才,宫卿言重新为太后诊脉之后,说已经毒清,不必再用药逼毒出体,现在该换一换,以调养身体为主,修复被毒损伤的内躯。
萧幕梵也似没了繁重的政务要处理一样,跟着宫卿言一道出了慈善宫,到翡月阁坐着喝茶,等宫卿言写新的药单出来。
阁楼前,朵朵娇花,临风微颤,阳光洒满整个花丛,分外怡人,引的池水绕楼台,养在水中的珍奇小兽也不似夜间安静如斯,活泼好动的游摆在其中。
认真书写着医药书单的宫卿言,没有管这样一出好风景好惬意。每每对待医药,宫卿言都是一副浑然于世间的样子。
难得宇文澜也没有多嘴插话,陪着他二人一道看望过太后之后,也不想理那些大臣们,索性躲在宫卿言这儿,和他表哥喝喝茶水,有一搭没一搭的话说着夏日的景色,半分都不谈及搅动风云的事件。
萧幕梵却是时不时看着宫卿言低眉书写的样子,很像昨晚,柔顺静态的睡姿,仿佛世间的万事万物都不能让她留恋,只是静静的沉睡着。手不自觉的就想要伸去抚摸一下,
白皙娇嫩的脸庞,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入手就是花瓣般的柔软凝脂,轻轻顺着往下,就是樱粉可人的唇瓣,在那样的荧光照耀下,竟格外的诱人......
“皇兄,皇兄你说你养在这翡月阁水里的那两个小东西,到底是什么啊?”宇文澜一阵催促询问,打断了萧幕梵的回忆。
萧幕梵也不恼,回过心思,淡然的说道“也不是什么多稀奇的,是华炤国送的一对异色鸳鸯,以前母后十分喜爱,就一直养在翡月阁。”
“原来是对鸳鸯啊,唉.....眼下也就只有这无知的禽类才还能依靠美人怀了。”宇文澜咋咋呼呼的感叹是非,只可惜半句话就离不了情情爱爱,这也怨不得萧幕梵和宫卿言都注目一番了。
“哎哎......你们俩看着我做什么,难道不是么?就因为你封为太医院院首这么一回事,我简直是天天都不愿意再上朝和安磊吵闹,”
宇文澜就着手端的茶杯,指了指还在书写的宫卿言,后者仍旧是一副自如的样子,但也甩了一把眼刀过来。意思就是“你再敢胡言乱语,我要你好看”。
宇文澜也不敢招惹宫卿言,忙转了目标又冲萧幕梵说道“要不,干脆我请几天病假算了,反正这么吵下去,也没个结果。”顿了顿,端着疑云满布的英俊脸庞又说道“皇兄,你说安磊这么折腾,到底是为了什么?”
萧幕梵冷笑一声,阴气煞人。“他还能为什么。”
“不过皇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的确不好,要不你就......”宇文澜劝说道。
“此事已定,不需再多言。”萧幕梵抬手断了宇文澜想要平息的说词,狡邪的眼光一闪,说道“不过,朕自有让他们安静下来的法子。”
说罢,与正好写完起身的宫卿言一个对视,两人在这一瞬间就交换了心思决定一样,很是有知己的意味。
宇文澜见他们俩人,又是一副事情都已知晓的样子,留自己还一脸无知,很是有些不满,说道“你们俩个,到底葫芦里藏着什么灵丹妙药!就是你们俩个,才搅得一团乱糟呢。”
“有人可不就想乱中得取益处么?”宫卿言随意答复道,“这一番作为,正是他们所为,哪里扯得到我身上来。”
这话宇文澜就不认同了,哪里关系不到宫卿言身上去,这件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就是因宫卿言而起的啊。若不是宫卿言被皇兄封为太医院院首......对吼,
是皇兄封的官位赏赐啊,念头一到这儿,话也就随着大脑说了出来“对啊,皇兄为什么要封宫姑娘为太医院院首啊!”
萧幕梵见着自家表弟这么一副愚笨的模样,也实在是冷不下脸来,笑说反问道“难道你觉得她没有资格技术当上太医院院首?”
宇文澜被这问话问呆住了,傻傻接道说“不是啊,宫姑娘的医术放眼整个天下,都无人能及。”
“那朕封这么一个神医为宫中医首自然是名正言顺。”萧幕梵说道。
话是这个话,理是这么个理。宇文澜禁住了话头,皱眉想了半晌,就觉得好像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就是找不出半点萧幕梵说的问题出来。
暗下去的圆圆的眼睛,左看右看,转到了宫卿言身上去。只见宫卿言身着白裙,上揽着黑纱,绣文依旧是翩翩的蝴蝶。隐藏在朦胧可见的纱绸之下的嘴角似笑非笑的勾画着,衬得夏日都没有那么夺目,那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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