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厢房中,跨坐在窗栏上的简墨一边慵懒的看着热闹的大街,一边饮着酒,持着酒壶的左手背上有一条狰狞的暗红色一路延申进护腕,能看的出是近伤刚结痂不久,可这并不影响他俊朗的风采,反倒增添了些许潇洒不羁。
屋外传来响动,佑仁二人敲门进来。
;老大,刚才的信。;小七将信恭敬的递上。
竟然是师父的来信,这可少见的很,心下诧异中开始细细打量,越看眉头越皱,周遭气氛越冷。
佑仁凝重的问道:;老大出什么事了,有什么急事佑仁去给您摆平。;
他的老大眉毛抽动了半天,将信扔给了他,口气嫌弃:;师父何时这么无聊了。;
佑仁不解的拾起信看了一遍,扑哧笑了起来,;老大,你可吓死我了,不就是您师父托您照顾个小姑娘吗,老大不喜欢的话,找到了人把她随便安置了不就行了吗。;
;要能随便就好了。;
原来他师父在信上说道,由于起因特殊,她师弟的女徒弟孤身前来都城落脚,信物就以一块刻着秦字的玉兔吊坠为凭,让他将人寻到且不要嫌麻烦亲自照顾段时间,等他师父寻来就好,可能也知道自家徒弟平日不太喜与女人接触,所以向来少言的师父破例多寒暄了几句,语气多有无奈说就当还她师弟人情云云。
他最烦的就是女人一哭二闹的样子,可他师父素日从不与他任何为难,这让他想拒绝都不好开口,何况他都不知道他师父在那,只有独自生闷气的份。
;我都说了老大根本就不会去的。;
;你不问怎么知道。;
此时旁边的二人你推我,你推你不知在嘀咕什么。
;你们两个就不能消停会吗;揉揉前额,简墨看着他们头疼道:;有什么事小七你说。;
;老大,我是想说,那个;小七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起来。
;哟,是不是佑仁欺负你了,他怎么欺负的你,老大帮你找回来。;他家老大有些跃跃欲试,现在他正少个出气的地方。
;不是的,我;
;哎呀,我说吧;,佑仁把小七拉到一边取笑道:;看你那小样自己想去又不敢问的样子,老大,是成大哥送信回来,说探查到消息,嘿嘿就在醉红楼,现在他人已经赶去了,这不小七缠着我嘿嘿;
好看的薄唇微微上挑:;哦,原来我们小七已经长大是个男人了,想见见世面不足为奇。;小七红着脸低声道:;小七没有,是仁哥最想去了。;
佑仁赶紧插话道:;哎!可别牵扯到我,我自然是没什么,可老大这不是不太喜欢女人嘛,老大一不痛快,咱俩不就跟着;
;跟着什么?;屋里空气有些冷了。
;啊,没没没,我乱说的。;佑仁陪着笑:;我是担心老大你去了看到那一堆莺莺燕燕不自在,这不刚和小七打赌嘛,我看啊咱们还是在客栈等消息不就行了吗。;
闲闲扫了二人一眼,仰头饮了口酒,不禁皱眉,这酒真不够劲,现在他的心情不佳连喝酒都没了味道。起身跳下窗户随意抖了抖衣摆挑起了眉:;你怎么就知道我定不去,小七,今天就当是提前庆贺你成年,老大带你去醉红楼见识见识。;
;啊,老大你啥时候开窍啦,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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