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一个黑衣出现了,他飞檐走壁穿过一层层围墙,飞到那个人面前。
而徐姒顿时惊恐地瞳孔微缩,转而捂住自己的嘴巴,让自己不发出一点点声响。
这个男声她听出来是谁了,正是之前每晚给她送纸条的男人,本来应该是她协助这个男人刺杀贺云,没想到……
徐姒顿时冷笑连连,全身寒毛竖起,程皇后和祝平戟果然把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当成了她手中的棋子而已,弃之便弃。
此时的徐姒双唇一咬,更是坚定了她和贺云联盟的决心,她更是小心的躲在角落里,想着还能偷听到什么。
“恩,就这样,我先去把那个早已不成气候的乐亲王给杀了,而你就去把那个徐姒杀了算了,留着也没用。”
“恩,好。”
就在两个人决定后,先前的黑衣人便快速的朝着御花园方向而去。
另一个则漫不经心的游走在草丛间,似乎对他而言,杀一个弱女子是件极其容易的事。
显然徐姒也看出来了,便弯着腰,垫着脚尖,从怀中快速掏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身形似闪电般在草丛间快速游走。
徐姒在这一世将自己的武功练得炉火纯青,一下子便遁行到了那个男子的身后,掏出匕首就朝着他的脖子划去。
“什么人?你想干……”
那男子以杀手的直觉感觉到后背一阵发麻,立刻转身望着徐姒。
正好厉声教训她时,那人的脖子已经被划出了一道深深,见着骨头的伤口,鲜血直流。
不过片刻,那个男人便倒地身亡。
徐姒望着地上早已魂归地狱的男人,眼底冷若寒潭,泄愤似的朝他身上一阵拳打脚踢后,便望着御花园方向,快速的使用轻功在屋檐瓦壁上飞腾而上。
御花园,夜风轻拂,阵阵花香扑面而来。
贺云一双清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血腥气极重的黑衣男子。
望着男子手上那把泛着冷光的月牙弯刀,紧绷着脸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但现在贺云早已是强弩之末,全身中毒,使不上力气,连着说话都要费大把力气,脚步虚浮,脸色更是惨白如薄纸,看着就像命不久矣。
“呵!三亲王,我看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现在你这条命可是掌握在我的手中,阎王让你三更死,哪能留你到五更啊!”那个男子看着贺云冷笑道。
贺云明显想要拖延时间,也冷笑道“怎么?程家何时如此废物了,怎么就派你这样的喽啰来对付我,你也配?”
不过贺云不明白的是,在收到徐姒的纸条后,他便做了二手准备,派人去拿了一颗西域进贡的解百毒的避水丸给服下了。
没想到今日竟然会没用,贺云顿时便觉一股郁结之气涌上心头。
那男子不为所动,一语道破贺云的想法。
“贺云,你现在也就只有点力气使激将法了,你身上的毒,这天下人可是无人能解的,就算我不杀你,你还是会五脏六腑腐烂而亡,我现在给你一刀可是为你解脱啊!”
话罢,那个男子便直接拿着弯刀对准了贺云的腹部,接着整个人如风般快速的朝着贺云冲去。
贺云满脸绷直,望不见一点神情,只有他眸子里微露一丝震惊,他震惊的也只是这毒竟然厉害到了如此地步。
而就在那刀与贺云的腹部仅一厘米之差时,突然一声惨烈尖锐的叫声在御花园中传响“啊!是谁?”
只见,那个黑衣人的腹部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有一把匕首扎入了他的腹部,顿时他的脚下一滴滴血珠顺着身体,缓缓滚落,片刻便将草地染成了红色,看着就渗人的很。
那黑衣人转而望向自己的身后,看着来人,一双眸子紧缩,颤抖着手指向来人“是你!你竟然还没死。”
“你死,我都不会死!”
一道清丽的声音骤然响起,随着那个黑衣人最后的生命力被消耗,‘砰’一声,倒落在地,一个满脸沾染鲜血的女子逐渐出现在了贺云的眼前。
来人正是徐姒,她望着贺云此时青筋密布的满脸,顿时秀丽的眉毛蹙起,双唇紧抿。
再看了眼贺云袖管之下的两双手分别呈现紫红色,更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望着逐渐晕厥的贺云,立刻快步上前将他整个身子抱入怀中,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倒在地。
又一次开始仔细的翻开贺云的衣服,眉头紧皱着,小心翼翼的用指腹轻轻按压着他胸口的一块早已毒气攻心呈现出黑色、凸起的皮肤。
“看来真的毒气攻心了,现在只能回乐坊亲自调剂解药给他服下了。”望着那块皮肤,徐姒喃喃道。
与此同时,突然远处一片火光乍起,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喧哗的声音顿时在这个寂静的园子里传响。
“快,快去看看御花园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要是皇上最爱的牡丹花受损的话,我定要找你们回头试问。”
“是是,李公公,我们这就去。”
而后几簇火光快速地往徐姒的方向快速移动,顿时把她给吓坏了。
徐姒眨着惊恐的眸子,顿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两手放在贺云的两肩处,快速的将贺云拖到了一处黑暗的角落里,远离了黑衣人的尸体。
深宫中一旦有人死了,定会引起一番轩然大波,远离的话,她们才能活。
果然一切不出徐姒所料,那群人直奔向尸体的方向而去,而趁此机会,徐姒则快速的将贺云小心翼翼地拖往乐坊的方向。
此时乐坊的人早已安然入睡,这也方便徐姒好办事,直接大摇大摆地将贺云拖到了自己的房间,又做牛做马的将他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徐姒忙完一切后,便拿出一个脸盆子,接了一盆清水,放在一个木凳子上。
然后又将毛巾放入脸盆中清洗干净,又从自己藏于床底的一个箱子拿了出来,取出一瓶黑色液体的药剂,随后缓缓地将贺云身上的衣裳褪去。
此时的徐姒可是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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