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099/527817099/527817121/2020102814250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此时不卖惨更待何时?
韫欢当真挤出了几滴眼泪,“阿爹……”
她每次这样喊平远侯,那都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的时候。
平远侯见状,心疼坏了,也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放狠话说等她回来一定要狠狠教训她,只将她扶到椅子上,自己站在一旁,
一迭声儿地道,“阿爹在这儿呢,阿爹在这儿呢。”
一面又问,“小韫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我……”
韫欢抽搭了几声,
“我听说阿爹这几日总是睡不好,就想着去汴河那边候着,挑运来的最新鲜的鱼虾,买回来给你做鱼汤吃……”
平远侯一听自己的女儿如此有心,还要亲自去给自己买最新鲜的鱼虾,剩下的那一小半气儿也消了。
“你这孩子,阿爹知道你最孝顺啦,可也犯不着自己去汴河那边巴巴儿的守着呀。”
说到这儿又想起了重点,“那你可买回来鱼虾了?”
站在一旁的俞书潜:阿爹你重点是不是错了?
韫欢委屈巴巴地摇了摇头,“我才刚走出去没多久,就崴了脚,当时就走不了路了……”
“崴了脚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诶呦呦……连路都走不了了,这可多严重啊!”
平远侯说着随手扒拉了俞书潜一下,“还愣着!不知道去给你阿姐拿跌打损伤的药吗?”
躺着中枪的俞书潜有苦无处诉,只能认命地去拿药。
“你们几个过来,把姑娘送回房里去。”平远侯又开始指挥小七她们。
韫欢靠着脚伤躲过一劫
平远侯见她当真没什么事儿了,这才放心地带了人出去。
临走的时候又嘱咐她说,“这些日子你就别轻易走动了,这伤筋动骨的总是要多养几日,想吃什么就叫她们去同厨房说一声儿。”
韫欢连连应声。
“啊对了,书院那边也先不用去了,明日我去同你们院长打声招呼,再叫你阿弟多跑跑腿,再怎么说,也不能把功课落下了。”
平远侯虽然答应了为她请假,却并未忘记操心她的功课。
韫欢一听到后半句话,一张脸又皱起来,但她也不敢说不同意。
别看平远侯平时比较好说话,真到了这种关键时刻,那可真是油盐不进,谁说什么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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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拿了药过来给她敷上,这会儿再去看伤处,就见脚踝高高的肿起来,碰一下都疼。
韫欢一面忍着疼,一面问小七,“父亲是怎么知道我不在院子里的?”
小七先有些气恼地呼出一口气,“姑娘,若非如此,我们也不知道姑娘居然偷偷溜了出去。”
“好啦好啦……”韫欢意识到失态的严重性,立刻告饶,“以后我不骗你们了。”
又重新问道,“你快同我说说,父亲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是晗姑娘。”
小七叹了一口气,“晗姑娘突然急匆匆的跑过来,说自己做了噩梦,想让姑娘你陪她。”
谢晗?她眨了眨眼。
“我当时也不知道姑娘你不在屋子里,见晗姑娘直奔主屋去了,就也跟了进去。”
“然后呢?”
“然后就发现姑娘你不在屋内。”
小七继续替她涂着药,“这一下子把我们都吓了一跳,一开始我们只是在府里悄悄地找,晗姑娘也自告奋勇地说要一起帮着找,还说最近城中闹采花贼,怕你被采花贼给绑走了。”
“城中闹采花贼?”
这事儿她怎么不知道?
“是呀,晗姑娘这么一说,我们就慌了,可巧侯爷夜里睡不着,出来散步,就碰上了。”
这也太不巧了……
“侯爷见我们个个儿都慌里慌张的,就问是怎么回事儿,晗姑娘就都说了。然后……侯爷一面派了人出去找,又笃定你一定是偷偷溜出去了,就在院子里守株待兔。”
小七说到这里正色道,“姑娘,你同我说实话,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去汴河……”
“我才不信呢。”
小七认认真真地看着她,“姑娘,你该不会是看上了哪家的少年公子,情难自禁,出去……”
“别胡说!”她慌得去捂小七的嘴。
末了又道,“这话不许同别人讲!”
“好,”小七一抿唇,“不过也请姑娘往后不要再趁夜偷偷溜出去了。”
她“哦”了一声,“知道啦……”
看来以后出门要更谨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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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舟猛地睁开眼。
“主子,你醒啦……”鸦青将他扶起来,满脸写着理亏。
“什么时辰了?”沈听舟揉了揉后脑。
“快卯时了。”鸦青赶在他开口之前飞快地说到,“主子您昨儿说了,今天要早些上朝。”
他缓了缓神。
“属下也已经派人往那边去了,估摸着……再过不久,府衙就会得到通知了。”
鸦青又开始打岔。
“悦来客栈呢?找到人了没有?”
他一面换上朝服,一面扫了鸦青一眼,“是你将我打昏的?”
鸦青扑通一声跪下去,“属下任凭主子责罚!”
“我在问你客栈那边的情况。”
他不自觉沉下声音,若非政事在身,他恨不得立刻就飞到悦来客栈那边。
“已经……已经在找了,主子放心,一有消息,属下一定第一时间禀告!”
鸦青说完又强调了一声,“主子您今天可是要早些上朝的,可千万别耽搁了……”
“我知道了。”沈听舟一甩袖子,出门去了。
今日的早朝总是格外的难熬,沈听舟在殿内听着各方事务,总有些心不在焉。
小皇帝沈攸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趁着间隙问,“摄政王可是累了?”
沈听舟强打起精神来,“谢陛下关心,臣无事。”
他不能让人看出来,只能强行让自己静下心来。
好不容易熬到下朝,他推掉了几件可有可无的琐事,一路快马加鞭回了王府。
鸦青比他回来的还要晚,见到他以后却不说话,像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说话!”他的一颗心已经悬了起来。
“回主子……悦来客栈那边,已经在清理当中了,除了客栈里的损失以外,他们还在……”
“还在什么?”他渐渐失去了耐心。
“还在二楼发现了一具……已经烧焦了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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