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099/527817099/527817121/2020102814250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你怎么在这儿?”鸦青一回头见到是她,吓了一跳。
她从暗处转出来,又向着沈听舟挥了挥手,“好巧呀,你也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听舟也问了一句。
又接着问道,“为什么不能出去?”
韫欢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又将簪头旋开,从里面倒出一粒东西。
接着她一弹指,那东西顺着指尖的力道飞出去,在空中擦出一道幽蓝色的火焰。
“这是——”鸦青愕然地看着划出的那道幽蓝色的火焰,“可我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啊。”
“因为这毒雾是刚刚才布下的。”
韫欢叹了一口气,“你们要对人家来一个瓮中捉鳖,却不想反被人家困住了。 ”
“你不是也进来了?”鸦青莫名对她有些敌意,说出的话也是三句里面有两句半都夹枪带棒的。
“鸦青,休得胡言。”
沈听舟斥过了鸦青,转而问她,“可还能解?”
“要布下这么大一片毒雾,这里面的毒性势必就会小很多,虽不至于要人命,但将你们困在这里一段时间,却是足够了。”
她微微一挑眉,“这是半夏门的手段,你们如何惹上了半夏门的人?”
半夏门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江湖门派,向来同朝廷没有交集,难不成沈听舟私下里还有另外的产业,拿着两份俸禄?
“你知道半夏门?”沈听舟大感意外。
“打过交道。”她简短答道。
“姑娘可有法子解了这毒雾?”沈听舟又问。
韫欢有些遗憾地道,“解倒是能解,不过……”
“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
她看了沈听舟一眼,笑道,“我随身带有凝息丹,服下以后可以确保穿行毒雾而不受损,不过……”
她看了一眼鸦青和墨羽,“我只有两颗,所以,他们得留下。”
“这如何使得?”鸦青当即反驳。
“那就等到毒雾散去以后再说吧。”
韫欢一脸的无所谓,“这毒雾见到日光就会消散,从现在开始算,也不过是多等几个时辰而已。”
她全然一副“如何权衡你们看着办”的样子,甚至还非常贴心地回避到一旁,不再参与他们的话题。
“你们留下。”沈听舟已经做出了决定。
“可是主子——”鸦青还想再说什么,又被沈听舟抬手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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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欢在一旁已经将凝息丹准备好,见沈听舟过来,她也不等他开口,径直将凝息丹递过去一颗。
“你也有法子查到那人的下落,对么?”否则她不会抛出这样的选择给他。
“公子实在是聪明呀。”
韫欢服下凝息丹,又让他运行一个小周天,将药效发挥出来,这才带着他出了屋子。
院中像是笼着一层薄雾,沈听舟试探着呼吸了几下,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又在心中惊叹了一下这凝息丹的神奇之处。
他忽然又感觉到手上一暖,下意识往旁边看了一下。
就见她煞有介事地解释道,“即便是服用了凝息丹,不常接触这些的人也还是容易被其中的毒性侵蚀,我这样做是为了确保能随时探查你的脉象,及时发现,及时救治。”
探没探脉象,他不清楚,但她握着他的手的时候,他感觉到她不止一次地用指尖轻轻勾着他的掌心。
他还看到她眼里的窃喜,藏也藏不住。
但他并不想拆穿她的小把戏,只作出深信不疑地模样,甚至还开口补了一句,“一切就拜托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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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欢就这样拉着他走出了院子,又在院门口撒出一把药粉。
眼见着又有一小片药粉变了颜色,她拉着他,顺着变了颜色的那个方向走过去。
又耐心地解释给他听,“布下这些毒雾的人身上一定会有残留的痕迹,你刚刚看到的,就是凝在空中的那些毒粉,只要顺着这些痕迹追过去,天亮之前,他都没法脱身。”
“你怎会知道如此多的事情?”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个么……”她朝着他笑了笑,“这是个秘密,不能现在说的。”
既然她现在不想告诉他,那他就不问,他想,他总有能知道这个“秘密”的一天。
又走了一段路,韫欢看着堆在路边的杂草堆,悄声对沈听舟说,“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我去把他揪出来。”
才要动身,又忽然叮嘱道,“你可千万别乱走动,要不然……我还真不敢保证能护你周全。”
沈听舟有些意外,他原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只点了点头。
“那你小心。”他最后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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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欢小心翼翼地靠近杂草堆,“出来吧,我已经看见你了。”
“杂草堆”动了动。
“你出来,或许还有逃生的可能,要是一直躲在里面……”
她忽然掏出一根火折子,“忘了告诉你,我刚刚撒了些药粉,只要一颗火星儿就能全部引燃,到时候……你就算是想出来,也出不来了。”
另一边目睹了全过程的沈听舟见状,默默勾了勾嘴角,她还真是会骗人。
“杂草堆”又动了动,忽然从里面探出一道刀光。
“小心!”沈听舟刚要有所动作,又忽然停下来。
就见韫欢错开一步,让过那一刀,随即出手如电,点在那人的手腕上。
“当啷”一声,是短刀落地的声音。
下一刻就见韫欢拧身踢向那人的腿弯,将那人的手腕一扭,旋即又干净利落地卸了那人的下巴。
“过来吧。”
韫欢将那人制住,朝他招招手。
“姑娘好快的身手。”沈听舟走过去,叹道。
“你审他的时候,需不需要我回避?”她问。
不等他回答,她又自己把自己否了,“哎呀……不行呀,我要是回避了,万一他暴起伤人,你可怎么办?”
然后她直接做了决定,“公子放心,我把耳朵闭起来,绝对不偷听!”
他忍俊不禁,又见她果真闭上了眼睛,又转过头去,也不再耽搁,只问那人,“漱沅子呢?”
一直闭着眼睛的韫欢闻言忽地一颤,她睁开眼,也顾不上许多,张口问道,“他见过漱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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