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099/527817099/527817121/2020102814250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发生什么事了?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杜云意竟然都学会道歉了?!!
再看向韫欢,却见韫欢似乎并不惊讶,坦然接受了杜云意的道歉。
一面又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被扣了砚台的书案,“杜姑娘肺腑之言,韫欢心领了,只是这书案……”
“绿云!”杜云意立刻会意,扬起声将绿云叫进来。
绿云气势汹汹的进来。
结果就听到她家姑娘吩咐道,“谢姑娘的书案脏了,你来收拾一下。”
啥?!
绿云只觉得自家姑娘特别奇怪,她家姑娘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好人好事”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杜云意一皱眉。
绿云赶忙走上前去收拾书案,只是墨汁毕竟难以收拾,绿云又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最后只得又叫了几个人进来,替韫欢重新换了一张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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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院回来,韫欢一路上都被谢晗用一种很崇拜的眼光看着。
忽然之间,马车一顿,车厢也跟着一晃,好像是被别的马车给撞到了。
“哎呀!”谢晗失声惊叫。
“姑娘,你没事吧?”车夫好不容易稳住马车,赶忙问车内的韫欢。
“不打紧,外面怎么回事?”韫欢问。
看这力道,不像是被不小心碰上的,更像是被故意撞上来的。
“是杜家的马车。”车夫答道。
果然。
她们的这辆车被杜云意的马车从外侧别住了。
韫欢掀起一侧车帘,下一刻就见到另一边的杜云意也掀开车帘。
“谢韫欢,你卑鄙!”杜云意这时候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她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昨日家仆会被人三言两句就带走。
“你到底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杜云意这样说的时候就有些气急败坏。
韫欢倒是心情很好,她倚在车窗边上,歪着头看向对面的杜云意,“原来是杜姑娘啊,杜姑娘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你!”杜云意涨红了脸,手指伸出去,恨不得直接戳上韫欢的脸,“本姑娘何时说过把东西都让给你了?又是什么时候说要你付账了?你这个卑鄙小人!”
“杜姑娘息怒呀。”韫欢仍是笑着看她,
“想来杜姑娘是在怪韫欢没有检查一下,就将东西全都拿走了,你别急,东西我已经带过来了,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说着她将马车里放着的盒子拿出来,使巧劲儿投进对面的马车里。
“这是昨日杜姑娘买的口脂,我可是一点也没有动过,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了。”
杜云意猝不及防地被口脂盒子砸了一下,气得指着韫欢的手都在抖,“谢韫欢,你!”
“杜姑娘还有何吩咐?”韫欢又有些抱歉地看了她一眼,说,“抱歉呀杜姑娘,刚刚好像失了点准头儿,你放心,下次我尽量扔的准一些。”
“你!”杜云意又怕她再从车里扔个什么东西过来,只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
然后吩咐车夫驾车回府。
“堂姐,她不会还要继续找你的麻烦吧?”谢晗又开始紧张起来。
“暂时不会。”韫欢放下车帘。
“为什么是暂时?”谢晗不解。
“她今日在书院里,可是亲口承认了,她的确是帮我们付了账。她堂堂杜家小姐,若是这样出尔反尔,受损的可是她的声誉。”
韫欢说着揉了揉她的头,“放心好啦。”
===
将谢晗送回侯府以后,韫欢又去了一趟惠民当铺。
或许是之前她所当之物太过特殊,当铺里的伙计一眼就认出了她。
伙计径直将她往后院让去,“姑娘请吧。”
她进了屋子,屋内已经有人坐在屏风后面等她。
“先生上次所给的指示……恕我愚笨,并没有参透,此番前来,是想请先生能再为我解惑。”
不多时就见屏风后面送出来一张纸。
她熟练地接过去,见上面画了一枚元宝。
买消息是要花钱的,这个道理她懂,她当即就将准备好的银票放在屏风处。
里面的人收了银票,提起笔刷刷点点,不多时又递出来一张纸。
仍是一幅画,这一次画的是……宫中的钓鱼池。
韫欢看着那张纸,陷入了沉思。
上次是摄政王府,这次是皇宫,他到底是想告诉她什么?难道长姐失踪……与皇室有关?
正想着,又见屏风后面再次递出来一张纸。
这张纸上画着的,是襁褓中的婴孩。
“这是何意?”她看向屏风处。
但屏风后面却再无动静。
她足足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别说是递出来的纸了,就连本应该在屏风后面的人,也不知是在何时离去了。
而她竟然毫无所觉!
她攥着那两张画有图画的纸,心事重重地走出屋子,想不通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联。
===
但是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父亲说什么?太后……生了?”
这怎么可能呢?!
“是遗腹子。”平远侯平静地道。
“这件事几乎没有人知道,若非太后忽然说要在宫中为这孩子办满月宴,恐怕除了少数几个人以外,再也不会有别人得知这孩子的存在。”
但是惠民当铺后院的那个人知道。
韫欢这时候联想起那两张图画,不由得惊叹这消息网的强大。
“后日进宫,把你堂妹也带过去吧。”平远侯说到这里忽然叹了一口气,带了一点心疼,
“你三叔那边写了信来,求我给你堂妹说一门亲事,还说若是两家的孩子都觉得不错,索性就定下来。”
韫欢虽然有些诧异,但也能理解。
“不过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你堂妹,免得她到时候太过紧张。”平远侯又嘱咐道。
“父亲放心。”
“对了,摄政王那边……你也不必担心。他既然敢拒绝,便是皇帝再如何坚持,他也绝对不会点头的。”
“皇上又提了?”韫欢眨了眨眼睛。
平远侯叹了一口气,“不只是皇上,我看就连太后都有了这么点儿意思。不过小韫儿你放心,若真到了那一天,就算是砸锅卖铁,咱们也不接沈听舟这个烫手的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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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烫手山芋本芋·阿汀:这个锅我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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