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5155/506055155/506055313/2020110917270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小姐不必理会那边的话。”
玉竹借着倒茶的功夫在她耳边小声说,“那宜昌郡主最会搬弄是非,没影儿的事儿都能被她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
韫欢却又向着那边瞥了一眼。
昨晚发生的事情,今天宜昌郡主就能拿出来说说,她这个消息是不是太过灵通了?
一时之间又叫了玉竹来问,“这宜昌郡主什么来头?”
玉竹有些意外,“小姐竟然忘了吗?”
她端起茶盏饮了一口,“你只管说了就是了。”
“宜昌郡主是韩王独女,虽说韩王如今身在封地,但他这个女儿却深得太后宠爱,她留在汴京,也是太后同韩王商量的。”
若是如此,宜昌郡主岂不是时时都能进宫陪伴太后?
可她之前时不时应太后的召入宫,却并未见过这位宜昌郡主。
她不得不怀疑,宜昌郡主只是被放在京中的人质,专门用来牵制韩王的。
那边的宜昌郡主忽然注意到韫欢,她也不管之前自己说过的话有没有被韫欢听到,起身走过来,“见过摄政王妃。”
“郡主不必多礼。”韫欢微微欠了欠身。
“素日里各家宴饮,似是很少看到王妃,我只当王妃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今日得见,实在是荣幸。”
这宜昌郡主就差明着说她势利眼了,韫欢也不在意,只笑道,“想来是之前总与郡主阴差阳错,如今才终于有缘一见。”
宜昌郡主噎了一下,转而向着捶丸场上看了一眼。
场上刚刚打完一场比试,这会儿场上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处,只等着下一场若是碰上喜欢的彩头儿便再酣战一回。
这时候忽然看到一个小太监捧了一只锦盒走过去,锦盒内放着一支簪子,宜昌郡主一眼就认出,那是长公主今日戴着的。
“也不知是什么人竟然让长公主都拿出了彩头儿……”宜昌郡主喃喃自语,又回头看向韫欢,隐隐就带上了挑衅,“摄政王很会打捶丸,想来王妃也是精于此道吧?如此彩头儿,王妃不上场比试一番吗?”。
还不等韫做出什么反应,玉竹已经紧张起来,她的这副样子落在宜昌郡主眼里,就见宜昌郡主又得意了不少。
“新一场就要开始了,王妃不来吗?”宜昌郡主率先走出去。她可从未听说这位摄政王妃擅长捶丸,就那孱弱的身子骨儿,也不知道摄政王看上了谢韫欢哪一点。
宜昌郡主因着是故意要让韫欢在众人面前出丑,是以也不等韫欢有所表示,她已经将摄政王妃就要上场夺彩头儿的消息宣扬出来,一瞬间便吸引来不少关注。
韫欢握着球杆站在场上,身边的玉竹看着不远处的宜昌郡主,又转过脸来问她,“小姐,你真的要打啊?”
“既是站在了这里,为何不打?”韫欢看上去似是胜券在握。
“可是小姐你从未打过啊……”玉竹看着她手上的球杆,“这宜昌郡主总是喜欢到处挑衅,小姐你怎么这么轻易就被她给激上了呢?”
“你是担心我赢不了她?”韫欢微微一挑眉。
玉竹张了张口,仍是不放心,“小姐你真的有把握吗?”
玉竹都要就以为她家小姐是在府中憋出了问题,若说捶丸,小姐这个从未打过的人,又如何觉得自己能赢过不说从未败过却也是身经百战的宜昌郡主?
捶丸可不是儿戏,那可是需要常年练习的真功夫的!
“长公主的簪子,想必都是上品。”韫欢却答非所问。
“啊……是啊……”玉竹不明所以。
“应该能值很多钱。”她在这里,实在是缺钱得很。
“啊?”
玉竹这时候再看向自家小姐,目光里已经称得上是惊恐了。
“小姐你……”
“你还没有看过我打捶丸吧?”韫欢示意她跟上,“今日让你见识见识。”
===
韫欢换了劲装走过去的时候,宜昌郡主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见她过来,宜昌郡主极为夸张地道,“这一身衣裳当真衬得王妃英气利落!”
“本宫也是第一次见王妃如此打扮,若是王爷在场,想必也要再次为王妃所倾倒了。”荥阳长公主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
众人忙向着长公主行了一礼。
“你们不用管我,我就在一旁看看。”荥阳长公主说完就在一旁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来,示意棋童开球。
这一场只有韫欢和宜昌郡主两个人比试,是为“单对”。
两边围过来看热闹的人却是不少,她们都想看看这位从未在球场中出现过的摄政王妃到底能打出什么样的球来,听说还有人私下里悄悄打赌。
宜昌郡主信心满满,她当先下场,凝神贯注计算着距离,缓缓挥杆。
只是不知怎的,这一杆竟是落空了。
宜昌郡主自打球开始从未出过这么大的乌龙,她一脸的不可置信,却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继续去打第二杆。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宜昌郡主今日与球场犯冲,她这三杆挥出去,竟全都落空了。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都在奇怪宜昌郡主今日因何发挥失常,甚至还有人说她是故意羞辱摄政王妃,只等着在最后时刻发力。
宜昌郡主的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本想在长公主面前好好发挥,却不知怎的竟生出一丝胆怯来,如此顾头顾尾,反而一杆也打不好了,她不由得在心中懊恼。
轮到韫欢了。
她向着走过来的宜昌郡主欠了欠身,镇定自若地走过去。
然后在众人的“期盼”之中挥出一杆。
一杆进洞。
周围立刻安静下来,几乎所有人的眼里都带着不敢置信。
这一杆的距离极远,便是高手打出也要仔细计算距离调整角度,但看她却只是轻轻巧巧的一挥,简单的仿佛人人都能做到一般。
“你、你使诈!”宜昌郡主气急败坏地喊道。
“众目睽睽,郡主可莫要冤枉我。”
韫欢收起球杆,诚意满满地说道,“不如接下来的两杆我也都让给郡主,郡主请吧。”
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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