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056/536027056/536027392/2021011621040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看不见的苏米实际早已经泪流满面。
半晌,她缓缓地吐出一个字:“滚!”
言程之没动,这么多年,他没碰过女人,他一直奉承的是不和不爱的女人上床。
但昨天,他也分明挑逗了苏米,还把她睡了,虽然那是在他醉酒下。
而且,他一看见床单上的红色,突地就愧疚起来了。
他不是万恶不赦的人。
他有感情,可这感情偏偏太偏激,让他自己不知道如何释放。
他没动,站在苏米的身后,直到苏米再次叫到:“我让你滚——”
言程之扶了扶眼镜,答得很沉重:“我会负责。”
苏米咬牙切齿:“不需要,也不稀罕,希望以后你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好好休息,我说到做到。”言程之转身出了病房,看见黎汐正坐在几米远的椅子上。
黎汐看言程之出来,也走了过来。
“言程之,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苏米真的是个好女孩,她太单纯,容易相信别人,但我希望你不要利用她的善良伤害她……”
“说完了吗?”言程之凝视着黎汐,黎汐的眼里除了对他的责备,什么都没有。
她到底还是把他当成了仇人。
“黎汐,我只问你一句,我回m市以来,你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吗?”言程之执着地只想要一个答案,“哪怕就闪过一秒的这种想法。”
黎汐也看着他,毫不犹豫地答:“没有,一点也没有。”
言程之自嘲地笑了笑,脸扭向别处。
“言程之,我们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你还纠缠着不放?有些东西,错过了就错过了,苏米不是你复仇的对象,放过她吧。”
言程之看向医院外,太阳照在他的脸上,胡渣越发的明显。
他笑了笑,无奈地似自言自语:“对啊,过去的就过去了……”
说着,又笑了笑,从黎汐旁离开。
***
黎汐回到病房时,苏米依然背对着她,苏米的眼睛都哭肿了,她翻不了身。
她不想让任何看见她哭。
其实,她完全可以去报警,告言程之这种龌蹉的行径,可她狠不下这个心。
想起言程之在那一刻叫黎汐的名字,字字戳心。
她愣了愣,如果叫的是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她就不会这样伤心?
他就是个变态呀,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想法?
“苏米,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只希望你能好好爱自己,希望你还是之前的苏米。”黎汐想了很多次,要不是她黎汐,言程之肯定不会骚扰苏米。
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原因。
“你先去上课吧,我唯一请求你做的事就是,我的事,麻烦你对老师们保密。”苏米说。
黎汐愣了愣,应她:“好。”
***
深夜,瘦干儿搂着两个女人在KTV包间唱歌,两个女人正在合唱,你一句我一句地,唱得十分业余。
瘦干儿听得眉头紧皱。
“你们两个,别再唱了。”瘦干儿听得不耐烦,“把金紫叫来,我要听她唱。”
“干哥,金紫今天休假,来不了。”左边的女人头发金黄,讲话嗲声嗲气,听得瘦干儿心里烦躁。
“我就要她来,打个电话,我给她加钱。”瘦干儿从包里拿了一叠红色钞票,厚厚的一叠。
两个女人看得眼睛发直。
“干哥,我唱得可不比她差,再说了,我们酒量也比她大呀,她一个新来的,论经验经验不足,论姿色,那也比不上我们阿丽。”左边女人说道。
右边女人也说:“是啊,也就干哥您把她当宝,在别的客人那里,就是我们硬塞去,他们也想把她退回来。”
左边女人:“新来的小妹,也不知哪里来的脾气,这么大。”
瘦干儿明显不高兴,脸色都变了,大声说:“叫你们滚就滚!告诉你们,以后再在我面前说紫金的坏话,就别想在这里混!”
瘦干儿的手往桌上一拍,桌上的酒都被震了出来。
俩女人看瘦干发了火,心里也发怵,赶紧起身,逃也似地朝门口走去。
刚打开门,两个女人突然又后退两步,金发女人吞吞吐吐地问:“你……你是……”
“你们出去,我要和干哥说话。”两个女人见状,连忙跑了出去。
此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见瘦干还伸头看他,瘦干见来人竟然是这人,脸色大变。
“好久不见了,干哥。”男人走了进来,穿着单薄,但能看出浑身都是腱子肉。
瘦干忙笑了笑:“正哥,是您呀,什么风把您吹来的?来来来,正哥来喝酒,今天我请!”
瘦干指了指桌上的酒,又说:“正哥,我再叫一瓶,不醉不归!”
称作正哥的男人脸部肌肉动了动,说:“瘦干儿,我今天不是来喝酒的,我们道叔让我来会会你,来关心关心你的状态。”
瘦干儿尴尬地笑了笑:“正哥,我一个小人物,怎么需要正哥来慰问?”
正哥皮笑肉不笑:“你心知肚明。”
“正哥,您这不是说笑吗?我这种人,怎么需要道叔亲自过问?”
“瘦干儿,既然我来了,那你也知道什么原因了,那天晚上你做了什么事,想必你心里清楚得很。”
瘦干知道,他是为了陆文哲才找到自己,但他不能承认,一承认,就完了。
他嬉笑着脸皮:“正哥,我还真不明白,我瘦干儿行得正,可没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正哥走近瘦干儿,瘦干往后退,退到了沙发边,再不能退。
正哥抬起一条腿,放在沙发上,脸色不明朗,像埋着一层雾。
“哦?那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瘦干儿打了个哆嗦,光从体型上,他就不是正哥的对手。
他舔着笑脸,说:“正哥,您可千万别这样,我哪里做了得罪你们道叔的事,还请你们多多包涵,但我最近是真的什么都没做。”
“没做?可我怎么听说,道叔的朋友突然在停车场遇到要他命的人?”正哥抬了太眼皮,说,“瘦干儿,你还记得这颜色的衣袖吗?”
正哥从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衣袖,果然是瘦干儿的同款衣服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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