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056/536027056/536027392/2021011621040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安教授笑了笑：“这我不太记得了，警察局现在应该有档案，那天我们每个人都做了笔录的。后来，林教授怀疑是他杀，但一直没有证据，这是就不了了之。”
黎汐陷入了沉思，安教授又说：“黎老师啊，这件事想要翻盘，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因为过去太久，就算想要找证据，希望也不大。”
黎汐点头：“安教授，您说得对，但事情总又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如果真的不小心滑进河里，那我爸也不可能一直在调查这件事了。”
又聊了一会儿，黎汐起身要告辞，安教授又说：“曲老师是林教授的妻子，本来我们都邀请了家属，但林教授那天没去，唉，可惜了，林教授这么多年一直没找伴，他一直生活在自责中，上次我还跟庄教授说要去看他……”
黎汐疑惑：“庄教授？您说庄教授是庄则仕教授吗？”
“是呀，那天的情况他也很清楚，庄教授的妻子也是我们大学的老师，他那天也参加了团建，唉，这个事情，大家都感到惋惜啊。”安教授叹气，谈到那天的事，他心情也很沉重。
从安教授办公室走出来，黎汐发现余光西还在外面等她。
“出来了？聊得怎么样？”余光西问。
“谢谢你了，至少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黎汐看了看表，说，“我该回去了，晚点还有课。”
余光西说：“好久都没见面，怎么着也得吃了饭再走。”
黎汐摇头：“应该我请你的，但是得改天，约个周末还行，今天确实不行。”
黎汐刚说完这话，就看见余光西身后两个人影。
男人面容冷谈，侧对着她，但她看得清清楚楚，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林明森。
林明森笔直地站在那里，一个女人在他面前，伸手为他理了理领带，黎汐心底一沉，从认识林明森以来，除了上次他脑袋不清醒时，庄欣艾和他的亲密后，她从未见过林明森和别的女人这般亲密。
亲密到女人为他整理领带的地步。
她赶紧低头，转身背对着林明森，对余光西说：“光西，我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啊。”
余光西莫名其妙看着她，大声叫：“黎汐，你走这么急干什么？说要请我吃饭都这么没诚意？”
这厢，林明森听闻有人叫黎汐的名字，下意识地转头看，看见黎汐匆匆离去的背影。
黎汐心里不爽快，走路又急，打了个踉跄，差点栽了跟头。
林明森眯眼，看她越走越远，这才又淡淡地收回目光，但已变得死沉，看着眼前的钟碧倩说：“闹够了没有？”
钟碧倩笑：“领带都歪了，我有强迫症，看见了不给你整理下，我连走路都不安心。”
林明森冷嗤一声：“还有这癖好？”
“林明森，可别小看我，你以为谁都能让我帮他整理领带？你是第二个男人。”
林明森没吱声，双手插在兜里，说：“回去吧。”
钟碧倩不满地问：“你不问我第一个男人是谁？”
“我不感兴趣。”
“是我爸。”钟碧倩小声说，“所以如果认真点来讲，你是第一个。”
林明森没答话，仿佛有心思。
“在想什么？”钟碧倩问，在林明林面前，没有一点名媛的气质，她的气质，都被林明森的冷漠碾压了。
林明森抬头看了看楼，问：“你说那对情侣跳下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找高一点一楼层，偏偏找个三楼，万一不死，残了怎么办？”
“林明森，听说你母亲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所以你才来调查这件案子，但我想不到有什么联系。”钟碧倩说，“不过这件事我倒也找人调查过，那对情侣自己跳下去的可能很小，因为他们两个都大四了，还相互见了双方的父母，所以不可能因为这个自杀。”
林明森沉思，说：“那你找到方向了吗，大小姐？”
钟碧倩笑：“还没有。”
“所以我为什么要答应和你合作？我以为你无所不能，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林明森不屑道。
“你答应我，不也是再想试试你的系统到底能不能成功么？越多人试验，你那系统就越成熟。你以为我傻？傻到真以为你是仅仅因为这个案子才答应我的？”
林明森笑起来：“你很聪明，但我还是需要你，不过我可不想你整天像无头苍蝇一样，查来查去，都还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看来你效率不太高啊。”
他放低了声音，正色道：“我给你指一条路。”
“什么意思？”
“从庄仕则的老婆查起。”
“庄仕则？是谁？”AA问。
林明森皮笑肉不笑：“我老师，他老婆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我母亲也是这个学校的老师。”
点到即止，林明森转身，说：“走吧，带你去吃饭。”
钟碧倩很纳闷，既然他都已经清楚从何查起，为何这么多年还没找到凶手？
***
晚上，黎汐一回到家，就见房间灯亮着，人却没影，正要开口叫，林明森的背影就在露台上晃荡。
黎汐放下包，也不吭声，她心里还有气。
“回来了？”他总是以这种冷冰的口吻和她打招呼。
黎汐看着他手上的浇水壶，有点惊讶，林明森问：“为什么买这么多多肉？我最不喜欢的植物就是多肉，按理说，多肉是不需要经常浇水的，但你这多肉为什么这么容易干？”
“这是我宿舍，不是给你看的，和你喜不喜欢没有关系。”黎汐一说话，就能听出来火气。
林明森放下浇水壶往屋子里走，挑眉，“不开心？”
“我开不开心，用不着你管。”黎汐把自己扔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
林明森没恼，坐在她旁边，翘起腿，问：“我想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去经大？”
黎汐愣了愣，他发现她了？
“你看错了。”
“看错？每天和我一起同床共枕的人，全身都摸遍的人，你觉得我会看错？”黎汐听林明森那口气太fang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去见朋友。”黎汐也不看他，专注调电视台。
他突地抓了一只手过来，问：“我放在二楼抽屉的文件，你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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