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056/536027056/536027392/2021011621040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许若卿有点恼火,她可能遇到了个无赖。
他想趁火打劫?
“陆先生,我想休息了,楼下有快餐,如果你饿的话,可以点上一份,你跟老板说我请客,他会挂在我账上,我和他很熟。”许若卿越说越没力气,越说头就越沉,越说就越没有了往日的气势。
“把药吃了吧,不用担心我,我会自己做吃的。”陆文哲跑到冰箱边,一边翻冰箱一边说。
半晌,他才从冰箱里翻出一块冻成冰块的肉和一点青菜。
“有面吗?”他完全无视许若卿不悦的目光,朝厨房里走。
“没有。”
“有面粉吗?”
“没有。”
陆文哲看着她,笑了笑,说:“没有也没关系,我看见大米了。”
许若卿一口吃掉手中的药,倒在沙发上。
今天不同往日,她没有力气拿高跟鞋去捶这个男人,也没有力气捏紧拳头暴打他的头,现在的她,甚至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任他怎么着吧,晾他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她看了看茶几上面的那把剪刀,吃力地伸出手,把剪刀拿了过来,放在了靠枕下。
在危急时刻,她相信用这剪刀刺向歹徒的力气还是有的。
她也不敢睡,就听着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又听见水被煮沸的“滋滋”声。
最后,她的意识还是在火焰的“轰轰”声中变得越来越迷糊。
梦……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但她清楚地看见一个染了头发的男人进了家的门。
杂毛男人笑眯眯地问:“许小姐,叔叔阿姨呢?”
许若卿想回答,但她说不话来。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把他们藏起来了。”杂毛男人把身后的袋子举在头上晃了晃,“我还给他们带了营养品呢!”
他把手中的袋子伸到许若卿的眼皮下,另一只手就伸进去翻动。
翻着翻着,他就拿了一块腥红的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但她看不清是什么,只闻着那腥味胸口发闷,胃里一阵翻滚……
杂毛笑得越来越狰狞,越靠越近,那张脸也越来越清晰,他脸上有淡淡的胡渣,有如竹叶一般的眉……
那脸怎么那样熟悉?怎么越看越像陆文哲的脸?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枕头下有一把剪刀,那剪刀是妈妈用来做缝纫的,坚利无比,她从枕头下摸了摸,用力地向那张脸刺去……
“砰”地一声,许若卿惊醒过来。
汗水从她头发边缘流下来,她惊恐地看着手中的剪刀,又看看半躺在地上的男人,男人脸色煞白。
在他旁边,一滩还冒着热气的粥正缓缓地向四面八方流动着。
陆文哲惊魂未定,还好刚刚反应快,差一点,他就奔赴黄泉了!
我K,这女人太强悍了,他驾驭不了。
“对不起……我……我做了个梦……吓到你了,能起来吗?”许若卿放下剪刀,惊慌失措地走向陆文哲,陆文哲伸手抹了抹脸,被许若卿牵了起来。
这一吓出了一身汗,许若卿觉得自己的病好了大半,她看着地上被打翻的粥,又一次道歉:“真对不起。”
陆文哲呼了口气:“我差点被莫名地戳死,你先躺着,我清理下。”
“不用了清理了,陆先生,虽然我们有过肌肤之亲,但也没到相互照顾的地步,而且,你觉得这样不别扭吗?”许若卿冷眼看着惊魂未定的陆文哲,真的是觉得别扭,这种关系说朋友不是不朋友,说情人不是情人,明明见面就很尴尬,他还偏要跑到她家来两两相对。
“不别扭。”陆文哲口是心非道。
“你不承认就算了,我也不会让你负责,所以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吧,看见你,我就开心不起来。”许若卿头又开始痛了,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在这里,她可能已经休息得很好了,而不是生着病,还在添着堵。
陆文哲一只手搭在餐椅上,目光深沉,突然说了一句惊掉下巴的话:“我说了我要负责。”
许若卿愣了愣,她不是需要他负责的意思,她只是不想见到他。
“你不是说我是渣男吗?说我做了都不敢承认吗?现在我就告诉你,我不但承认了,还要对你负责。”陆文哲语气缓慢,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味。
许若卿结结巴巴地回应:“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不是说要你负责,我也不需要你负责……”
她思维已经混乱了,她想表达什么,连她自己都忘了。
“不管你需不需要我负责,我都要负起这个责任,上次你不是问我戴了没有,我现在也郑重其事地告诉你——没戴。”陆文哲真是反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所以,我一定要对你负责。”
许若卿咋舌,她脑子炸了。
全乱了,整个世界都乱了,她到底为什么要牵出那个事出来?她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陆文哲向她走了过来,在她不知所措时,突地圈住她,唇就向她压了下去。
脑袋一片浆糊的许若卿更加糟了,她只感觉他的力气很大,似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他的舌头正侵占着她口腔里的每一个地方,所及之处,都让她颤动。
很久后,他才把她分开。
许若卿却清醒过来,她一把推开他,冷笑着说:“我说了不需要你负责,不管戴了也好,没戴也罢,就算怀孕了,我也会自行处理,不需要你管。”
她慢吞吞地走到门边,打开门,说:“今天真得谢谢你,但我需要休息,请慢走。”
“你不接受我原因是什么?渣男?不婚主义?还是你不喜欢我这个人?”陆文哲蹙眉,他看着许若卿,死也要死得明白。
“你猜对了,三条都有。”许若卿发了火,皱眉,“再不走我要报警了!”
陆文哲轻笑一声,不再说话,拿了外套,出了门。
许若卿关上门,突然委屈地哭起来,人生这么短,可她遇见的男人,都是渣男。
陆文哲站在门外,靠在走廊的墙上,思考着为什么会变得如此。
明明和许若卿没有睡过,现在却搞得自己都不相信他没睡过她了,除了深深的愧疚感之外,似乎还有隐隐的东西在心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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