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056/536027056/536027384/2021011621040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啊——”地一声，陈萌大惊小怪地叫。
倒是当事人林明森，面不改色地说：“老婆，你是个坏人。”
众人大笑，黎汐觉得真丢人，她想一脚把林明森踢下去，又看他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也就作罢了。
“老林水性好得很，别说掉进这个小河里，就是掉到茫茫大海里，都能游到岸边去。”陆文哲有点夸大其词。
“你就吹吧。”黎汐笑。
刚笑完，就见林明森正脱衣服。
黎汐：“你做什么？”
林明森：“老婆不信，我想试试。”
众人：“……”
***
她们在那边等了很久，晚会才开始，正如许若卿说的，这个镇子的外来人真的很多。
林明森很受欢迎，憨憨又冷冷的面孔，在热烈的音乐下，被一群中年妇女牵在一起跳舞。
黎汐跳了一会儿就累了，见许若卿在一旁喝闷酒，就走了过去。
“怎么，不去跳？”
“这种篝火晚会我都看腻了。”
“看你情绪不太好，还在为龙少杰的事发愁？要不搬到我那里去。”
“没事，他都快要被抓了，也就是过过嘴瘾而已。”
“那怎么了？”
许若卿笑了笑，显得勉强：“就是觉得还是家乡的味道好。”
“是，你们这边的空气真好。”
陆文哲刚刚接了郑助理的电话后，他朝这边走了过来。
许若卿对他忌讳，她拿了两个串，说：“我也去跳会儿吧。”
陆文哲看许若卿的身影，更加愧疚了，他想，是不是自己说睡了她，就毁了她了。
但也不至于呀，她又不是没人睡过。
陆文哲拿了一个杯子，倒了杯酒，慢慢地往嘴里送，对黎汐说：“郑助理刚刚来了电话，说公司的事查了查。”
“怎么说？”黎汐迫切地看着他，很紧张。
“监控被破坏了，常经理也不承认。”陆文哲叹了一口气，“那个字的确是老林签的不会错，但我们找不到证据说他就是在没有记忆或者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签的。”
是的，根本找不到证据，如果找医生证明的话，也不能确定是在何时才失去记忆的，就算可以证明，那对公司上市也是一个重创。
“节后公司就上市了，只有等上市了再说，这合同也没作公证，暂时没什么用。”
黎汐看着还在跳得欢快的林明森，有点开不了口，支支吾吾的问陆文哲：“我……我听说他之前有女朋友？”
陆文哲望着她，笑得意味深长：“嫂子你不像是会打探老林过去的人。”
黎汐笑：“我只是隐隐觉得，他回到过去，是和他之前的女朋友有关，听大哥说，他和他初恋分手后，有过一段痛苦的时期，我想从这里入手。”
陆文哲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算不上多痛苦，只是那段时间有点消沉。”
“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黎汐其实心很慌，除了因为想查出林明森想回到过去的原因外，她还有很强的好奇心。
从前，她是没有的，她做她自己的事，就算林明森在外面有女人，恐怕她也不会干涉。
她也知道，她拴不住他，她和他没有感情。
但现在，却莫名地，想了解他的过去，想知道吸引他的女人会是谁，想让自己和对方作个对比，到底谁会占上风。
陆文哲已经喝完一小杯酒，他答：“具体不知道在哪里，只知道和林明森分手后，她去了一个小国家，回没回来，我就不知道了。”
讲到这里，他顿了顿，“她是我们老师的女儿。”
“就是你之前提到的，林明森的系统，是问过你们老师的那位老师？”
“没错，但我之前没想到这个问题，你一提，我就觉得有可能真是这个原因。老林和她分手的原因，好像是因为我老师不同意。”
“为什么？”
“按理说，老林是他的得意门生，他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和老林结为连理，但他对老林说的是，他觉得老林的脾气不好，和自己的女儿不适合生活。”陆文哲讲着讲着自己也有了疑问，“不过老林这么帅，又有才，还有钱的男人，老师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黎汐沉了沉脸，缓缓道：“我想见她。”
“我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她，我没她的的联系方式，可以看看老林的手机，说不定能找到她。”陆文哲说完又看了看黎汐的眼色，很黑很幽深，像暴风雨前的黑云般，乌压压地。
他自知这女人心思开始沉重了，便借口又去跳舞了。
黎汐心情有点坏，她直直地望着林明森，林明森和那群中年妇女玩得很愉快，他牵着别人的手，脚抬起又放下，动作依旧有点机械但已经有生动的气息了。
她有点悲哀，林明森可能要恢复了。
跳完了一曲，林明森就朝自己走了过来，黎汐就那样看着他向自己走来，眼神变成了茫然。
“老婆，我们跳舞。”
黎汐冷冷地：“我不想跳。”
林明森伸手去拉她的手，“很好玩。”
“说了不去，要我说几次？”她甩开他的手，脾气上来了。
林明森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见她这样，也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黎汐突然觉得厌烦，拿了酒喝了几口，林明森突地抢了过去，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黎汐越发地委屈，突地哭了起来，她挥着拳头朝林明森打去。
“老婆，我错了。”林明森放下杯子，一手揽过她，把她抱在怀里，“老婆，我错了。”
黎汐的心已经沉入了谷底。
他知道哄女人了——越来越正常了！
***
回到镇子时，已经半夜了。
黎汐躺在床上，听见不远处的狗吠声。她有点择床，睡不着。
可能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一直在想那个女人，林明森的初恋。
她看了看背对着的林明森，见他一动不动，想也是睡着了，于是开了台灯爬下床，披了衣服去找林明森的手机，手机在林明森的背包里，她摸索了很久，都未找到。
林明森冷不丁地问：“老婆，请问你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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