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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b>                  之前让唐富贵说服唐父唐母,但情况好像并不太好。

    汪田甜不在家,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谈得,不过第二天一家四口匆匆就就离开了。

    唐富贵面色有些难看,他只来得及对汪田甜道“甜甜,等回去后我再劝劝他们,等有好消息了,我再通知你。”

    汪田甜也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亲自去找唐父唐母谈话的意思,只应承了唐富贵的话,送四人离开这里。

    唐父唐母的脸色也不太好,都没有跟唐婉心母女说两句话,黑着脸就走了,搞得唐婉心忧心忡忡了一阵子。

    在繁忙的一个暑假过后就迎来了处于初三的繁忙学期。

    每个周末放假,她都要去一趟县城监督工地施工,所幸她身边道还有李家全三人可以帮忙,倒也不会让自己多累。

    不过护肤品如今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大问题。

    因为汪田甜制作出来的滋兰品牌效果特别好,又在贵人圈子里打出了名声,如今销量骤增,她一个人制作有些吃力。

    并且之前的产品他都是用手工做的,很是费一番力气,特别是如今订单量大的时候,简直就是供不应求。

    想了想,汪田甜毅然将护肤品系列改为限量销售。

    如今她手里有地产,超市以及两个厂子,一时间也忙不过来,所以他并不打算现在将护肤品扩展起来。

    主要是护肤品,她相信自己产品的质量,即便是限量销售,也不会缺用户,所以她才会如此的毅然决然。

    打定主意之后,她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华凉,并由她转达给她圈子里的朋友。

    她准备一个月只做一百套,三十套放在超市销售,其余七十套则给最先预定的客户。

    华凉听完很吃惊,“你的护肤品效果很好,在京城有很大的客户量的,你真的就只出售七十套吗?这样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得失望。”

    汪田甜“主要是现在手上的事情太多忙不过来,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

    华凉表示理解,“行吧,我会帮忙转达的。”

    汪田甜嗯了一声,突然问了一句,“郝?他……还好吗?”

    华凉轻笑,“好着呢,我一直怕他不习惯,不过他一切都适应的很好,是我之前是我多虑了。”

    汪田甜闻言也放了心,习惯自然是习惯的,毕竟也是在那里度过了好几年的男人。

    自从上次对方寄东西过来打了个电话,到现在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考虑到他如今处境不会太好,汪田甜也不敢擅自给他打电话,也只能从华凉口中问出个一二了。

    初三的日子同样也是忙碌的,因为要在上学期结束之前将下个学期的课本学习至少一半,所以日子过得十分紧张且紧凑。

    因为李青的离开,班级里没有了班长,李军便又找到了她。

    不过如今汪田甜压根就没有什么心思去管别的事,所以毫不留情地拒绝,至于帮忙补课之类的也被她完全屏蔽。

    之前若不是为了给郝?补课,她如今已经坐在了高中的教室里,至于在初中交朋友之类的,她也没有想过,主要是心智年龄都不在一个层次,她也不想跟这些小女生讨论谁帅暗恋谁的问题。

    因为郝?的离开,英语课代表这一职位也跟着空下来了,杨梅也找到了她,汪田甜本来准备一视同仁地拒绝,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还是接下了这个职位。

    时光如流沙,握在手中却飞快流逝。

    在学业事业双重忙碌中,日子在汪田甜看不到的地方转瞬即逝。

    或许过了很久,又或许没过多久。

    天气转寒,新年即至。

    这一天,马桑那边传来好消息,请汪家一大家子去老楼那边吃饭。

    没别的原因,就是庆祝。

    经过半年的复健,黄山已经能站起来走几步了,虽然不能支撑太长时间,但也足矣让他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看到久违的太阳。

    这样一件大喜事自然值得庆祝。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大早马桑就过来邀请汪田甜一家去做客,而后又步履冲冲的去了菜市场买菜。

    到老楼的时候,黄山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如今他精神面貌很好,与之前那个躺在病床上羸弱的中年男人已经判若两人。

    见到汪田甜一家过来,他双手在沙发上撑了一下,这才站起身来,步伐缓缓地朝几人走了过来。

    “你们来了,快,过来坐。”

    汪田甜看着能走路的黄山,真心实意地道喜,“恭喜你了黄叔。”

    黄山眼眶又有些发红,“甜甜,这一切都多亏了你,若是没有你,我这辈子都只能在床上度过了,是你给了我新生,以后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就是上刀山,下油锅,黄山我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汪田甜俏皮一笑,“那倒不至于,您只要好好对待马婶和狗蛋就足够了,我这里并没有刀山油锅给您。”

    众人闻言立即笑了起来。

    今天也确实是个好日子,因为汪田甜也接到了久违的郝?的电话。

    “今天出门了?”那边的声音有些沙哑,是少年变声期应有的特质,但汪田甜还是很轻易听到了其中熟悉的音质。

    听着这低沉的声音,汪田甜心里突然没由来的有些想念,不仅感叹,若是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少年该多好?这样的话,对方还会在自己身边。

    也是此刻,她才反应过来,郝?离开,她虽然表面平静,但其实却一直没有适应过来。

    比如来不及吃饭的早上,比如看着自己桌边的空荡荡,比如一扭头看到的只是一堵墙……

    诸如此类在此刻听到郝?的声音时皆纷纷从不在意的角落涌了出来。

    不过再多的不舍与想念最后只化作了五个字“你怎么知道?”

    “打过几次电话都没人接。”那边声音淡淡的,但却很温和。

    汪田甜嗓子梗了梗,这才道“老楼那边马婶的丈夫能走路了,趁着今天过节,将我们请过去庆祝了一番。”

    郝?轻笑一声,“是值得庆祝。”

    汪田甜则突然问他,“你呢?你那边过节了吗?”

    郝?看着寂静的房间,垂下眼睛却轻轻地嗯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