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放心吧,这一次来不是为了找你们战斗的,只是想要来给你们知会一声。”
摆了摆手,饶有兴趣的看着此刻那不远处主仆二人彼此间的状态,然后提出来了话题。
“啊?”
“我看上了一个小狗狗,发现原先她还和你有些联系,所以专门来说一下。”
“不,不需要了,您想要什么直接来拿就是了。”
完全没有另一边迪卢木多那心身一沉的状态,此刻肯尼斯颇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直接对着悠介结结巴巴的回应着。
“嗯,总是要说一下为好的,不是吗?”
拽了拽手头的链子。
哗啦哗啦的响声,一下子吸引了另一边两人的注意。
入目的,是一对正好竖起来毛茸茸的耳朵。
红色的头发上,是那红黄相见的狗耳朵,而在其身后,则是有着一根狗尾巴摇来摇去的。
而悠介手头的锁链,就那样直接延伸着,到了那个女孩的脖子上。
而在女孩的身上,则是同样一套咖啡色的狗狗服装,看起来非常神奇的将女孩的周身包裹住,如果不是那唯一容颜,恐怕说其是狗都不会有人怀疑。
嘶。
肯尼斯第一下,还以为是悠介有什么恶趣味。
毕竟对于魔术师来说,因为其对于常人的强大碾压力量,所以很多魔术师都是会不可避免的生出很多特别的习惯。
但是很快,等到那惶恐熄灭,肯尼斯的目光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家伙。
这不正是自己的未婚妻索拉吗?
“索拉,你怎么在这里?”
肯尼斯颤声说道。
而另一边的迪卢木多,已经是悲愤的怒吼着,直接冲了过来,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去。
“怎么样这是我新收复的小狗,很不听话呢,驯养了很久这才安稳下来。来,乖乖的叫两声。”
拽了拽手上的链子,脖颈传来的疼痛,让索拉从大脑一片空白之中清醒过来。
身子在抖着,但是索拉却是连头都不愿意抬起来。
面前,是那她看不起的未婚夫肯尼斯,是那心中有想法的迪卢木多。
任何一个人,索拉都不愿意让其看到自己的丑态。
这样仿佛一个宠物一般,任由悠介拉着的丑态。
“还不听话吗?”
悠介的声音很轻,却是仿佛一声惊雷,在索拉的耳边响起。<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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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
女人清脆的声音,掩盖住了那眼泪掉落在地的声音。
“那么,肯尼斯,我的小狗可爱吗?”
“真的,非常的可爱,我从来都没有见识过,这样通人性的小狗。”
肯尼斯的双手紧紧握住,有着血迹从中流出,一字一句的,肯尼斯对悠介赞叹道。
“恩,我也是这样认为呢,听话,又耐用的小狗,驯服的时候虽然花了不少的功夫,但是实际用起来还是很上手的。最关键是的,驯服了之后,真的很听话呢。”
一脚踩下去,将想要怒视肯尼斯的索拉踩到地上,悠介悠哉的评价着。
“可恶,你这个邪神。”
迪卢木多的声音,此刻似乎都是因为巨大的冲击变得悲愤无比。
枪兵就这样直接再一次冲了起来。
右脚踩在那红色秀发之上的悠介,可以感觉到,索拉的身影,突然动了一下,看起来是又一次因为那枪兵的事情而充满了动力。
“为什么就这么不知道进退呢。”
动都不用动,仅仅是一个眼神看了过去,念力再一次将面前的家伙击飞。
“我改叫你什么好呢,令咒从者,还是什么的,整场比赛一直依靠着令咒勉强苟命的家伙,居然还不能够认清自己的现状,你说是吗?肯尼斯。”
“是的,这个背主弃义的混蛋,在将其召唤出来的第一眼,我就明白了,这个家伙完全靠不住。”
人在背弃了自己的尊严后,最讨厌的是什么事,自然就是遇到哪些可以将自己的丑陋照应的分毫不差,完全对比出自己问题的家伙。
这也是为什么往往叛徒对付其自己人来,要越发的狠辣的原因,因为只有将对方彻底覆灭,这才能够将自己的丑陋掩盖下来。
眼前的迪卢木多,在肯尼斯看来就是如此。
“君主!”
迪卢木多大声的喊着,似乎是只有如此,方才能够让肯尼斯醒悟一般。
“我这一边,需要在时钟塔有一个代言人,但是代言人需要足够听话懂事。”
看着此刻有趣的两个家伙,悠介突然说道。
本来还在畏惧的肯尼斯,眼睛蓦然一亮。
“迪卢木多,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御主的话。”
原本畏惧的跪在地上的肯尼斯,在迪卢木多先前无数次打气的时候都没有站起来,此刻却是起来了。
月灵髓液化作了一把银白的长-->>
剑,握在了其手中,肯尼斯看着面前的迪卢木多,沉声说道。
“不是,君主,这一点。”
“怎么,你当时刚刚出现时,给我立下的誓言呢?迪卢木多!莫非你又要像过去那样,带给你的君主以痛苦和不堪吗!”
越说气势越是激昂,迪卢木多身上的气势却是越来越弱,
“可是,我也不能任由您走上歧路。”
“是吗?迪卢木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