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浅上家,或者说就是这个民族来说。
天性对于强者的服从是从来没有改变过的。
而时钟塔,可以说是代表着西方魔术的根本,一切的权威,能够有着这样主动招待,对于浅上家来说,可以说是最罕见的荣幸了。
其中,作为巫净家的双子,琥珀和翡翠,毋庸置疑的成为了场上的亮点。
对于这些不知死活上来纠缠的人们,琥珀只能够选择最冷冽的态度,将其拒于十尺之外,希望这一边的泽永老师能够尽快解决麻烦。
就在琥珀和翡翠两姐妹继续扮演着自己的高冷姐妹花形象。
一次次将那些不知死活的靠近者劝退的时候。
这一边悠介也已经来到了一个隔壁的小房间内。
“泽永大人。”
中年男子浅上康藏小心的敲了敲房门,注意到悠介许可,这才放心进来,而其身边,则是一个表情平静的紫发女孩,红色的发带将头发梳起,身上则是穿着一件深红色的浅色和服。
黑色的如同黑洞一般仿佛能够将一切吸收殆尽的眸子里,看不出其到底在想着什么。
“这就是小女,浅上藤乃。”
小心的对着悠介介绍到。
浅上康藏并不清楚悠介的力量,但是仅仅从知道的消息,就足以让他心情紧张了。
“这就是藤乃吗?很不错,你可以下去了。”
看着走进来的女孩,悠介眼睛一亮,直接就是挥挥手让旁边的男人离开。
“泽永大人,您找我是为了?”
浅上藤乃好奇的看着悠介,不知道其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着父亲的意思,这一次悠介过来,就是专门来找的她。
一个让家族都要慎重对待的男人,却是突然看上了自己。
“我对你比较好奇而已,毕竟,一个不知道疼痛的布娃娃,还是比较有趣的。”
站起身来,阴影直接将面前的女孩覆盖。
手掌捏着其下巴,让浅上藤乃抬起头来。
气息还很纯净,并不是后期那个要被不良团体欺负的时候,时间线来的正好。
毕竟悠介虽然不是太在意那些东西,但是那也要是如同太太那样子有着美丽女儿做补贴的,不然的话,他还是懒得去动的。
浅上藤乃除了本身还未陷落之外,其它却是显得死气沉沉的。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蒙尘的明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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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应该是光芒四射的青春年华,但是却就这样没了感觉。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大概就是现在还被锁在地下室的那个斯卡哈了吧。
明明全身骨头都是被悠介捏碎,实力也是因为之前的攻击尽数散去。
每天也就是被锁在地下室里成为了悠介摆弄把玩的玩具,但是却精气神十足。
如果能够恢复力量,悠介还可以明确,对方的实力都可以再一次获得提高。
最起码已经不会弱于那些最上位的几个英灵了。
“您在说什么,我不懂。”
浅上藤乃的目光满是惊慌,其一直以来的隐藏的问题,没有想到居然会被这样戳穿。
“你不懂吗?”
无暇的手掌突然泛起了红光,沿着浅上藤乃的脖颈慢慢滑下。
细微的伤口裂了开来,上面带着狰狞的伤口,密密麻麻的足以让任何一个密恐患者看到之后为之头皮发麻。
但是浅上藤乃却是没有任何发觉,只是继续用那苍白的脸色看着悠介。
“啧,疼痛是真的感觉不到啊,不过你是如何来判断疼痛的呢?”
手掌温柔的抚过,那细碎的伤口转瞬间已经是全部恢复,悠介的话,让浅上藤乃摸不清头脑。
“你所谓的无痛症,实际上是就是你的父亲在你小时候得到视神经脊髓炎后,在刻意要求医师给予止痛药,从而封闭了疼痛,顺便也是封闭了感觉。”
看着这个可怜的家伙,悠介慢慢的解释着,每一句,都是让浅上藤乃身子一震
“虽然是这样解释的啊,但是说到底,我很早以前就好奇一点了。”
并没有去管因为自己揭穿事实,导致了浅上藤乃此刻糟糕的心情,悠介继续在做着自己的探究。
到了他现在的层次,不断增强力量以外,将过去很多好奇的,或者奢求的事情达成,可以说是少有的几个愉快地打发时间项目了。
不去想办法让自己的感情时刻保持着活跃,不去让自己的心情时刻能够因为各种各样的新奇而产生波动,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所谓的无所不能,实际上也只是一个笑话。
“你知道我好奇什么吗?”
悠介询问着,浅上藤乃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想要往后退去,却是发现自己已经直接撞到了门上。
就在刚才,其父亲已经直接把房门给关上了。
“如果说,我把你的痛苦概念,转变为快gan,你会-->>
出现什么问题呢?毕竟是一个已经许久丧失了名为痛苦概念的人,这样子会是有着什么有趣的反应。”
止疼药主要的作用是作用于中枢或外周神经系统,选择性抑制和缓解各种疼痛,但是如果这一边悠介直接扭转了其疼痛的概念会是什么样子。
“大人。”
“放心吧,没准一会你就会感激我的。”
没有去管浅上藤乃的抵抗,悠介直接手掌按了上去。
从概念上直接扭曲,将浅上藤乃身上关于疼痛的概念,就这样改变了过来。
“唔啊啊。”
直接作用于灵魂上的力量,终于是让浅上藤乃感觉到了那久违的痛。
那种无法缓解的过程让其痛苦的发出哀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