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822/530320822/530320845/202101121303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孩儿近日看到晚儿处理公事,方知母亲平时不易。”
“晚儿,是那位霜少主吧。”江月明欣慰笑道:“日后若有机会,定是要见见的。”
“有什么好见的,她就是一座万年冰山,什么时候都是冷冰冰的,说话又尖酸刻薄,孩儿经常都被气得半死。”
“是吗?”江月明笑道:“我怎么听皇城都在传,江少主为红颜一怒,惊世拔剑。”
“娘亲,不说为红颜一怒,难道说了为阿九一怒拔剑。”江逾白马上呸一声:“你儿子没有这种嗜好。”
“儿子为救红颜拔剑,最少是段佳话,为阿九是笑话。”
“口无遮拦,没羞没脸。”江月明拍掉儿子手道:“我让厨房备了你喜欢的酒菜,你陪母亲喝两杯,明日不必前来相送,母亲怕舍不得你。”
“母亲要是舍不得,孩儿可以随你一起回归墟城。”
“胡闹,一来一回多费事。”江月明柔声道:“你去唤林姨进来,顺便去看看酒菜好没。”
“母亲快些过来,孩儿在偏厅等您。”江逾白兴冲冲出去,让守在门外的妇人进去,后面跟着不知所措的阿九。
“阿九,跟我说说,少主最近的情况。”江月明的声音有几分凌厉,阿九扑一下跪下道:“回城主,阿九觉得城主最好让少主远离霜少主。”
“为何要阻止,霜少主不好吗?”
“霜少主很邪性,满身戾气,手段又狠辣,少主跟在她身边肯定会吃亏。”
阿九回报一些霜飞晚的情况道:“霜少主所图甚大,怕是大离皇帝也无法掌控。还有少主十分看重霜少主,但霜少主对少主并没有十分在意,阿九担忧少主会深陷,日后会受到伤害。”
“无妨。”江月明道:“他一直被保护得太好了,吃些苦头有助于他成长。”
“城主,这样对少主好吗?”林姨道。
江月明道:“吃过感情的苦头,就会知道世上有很事情,比感情更重要。”
问了些情况后,江月明以更衣为由,让阿九先行出去才对林姨道:“他们查到暗杀我的是什么人吗?”
林姨上前掀帐子:“我检查了死去弟兄尸体上的伤痕,并非江湖上寻常杀组织的手法,暂时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对城主痛下杀手,看来有人盯上了归墟城。”
“这次损伤惨重,尽快离开吧。”
江月明一身白衣染血,面色苍白歪在靠枕上。
若非手下们舍命相互,皇城便是她的葬身之地,想不到江湖上还有如此厉害的组织。
异人居书房,灵书整理公文,迟疑一下道:“少主为何要派人刺杀江城主,日后江少主要知道,少主要如何向他解释清楚。”
“需要向他解释吗?”霜飞晚想一下道:“我记得蓬莱岛附近有伙海盗,让他们活动活动吧。”
“属下明白了,会把消息传给他们。”灵书抱着批阅好的文件离开,容绝的声音飘下:“你急着要把江城主赶走,到底是为了谁?”
“自然为了把江逾白赶走。”
霜飞晚漠然回答,没有孩子看到母亲受伤还能弃不顾。
容绝轻笑一声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接受他的存在,看来他的厚脸皮已经让你不堪忍受。”
“就算他留下,应该也不会住在异人居。”霜飞晚若有所思,容绝露出一个不解的眼神,霜飞晚道:“阿九会把我的情况告诉江月明,权衡之下她会让儿子跟我保持距离。”
“走了也好,免得防碍你做事。”
“你说得对。”
翌日早膳时间,当大海碗出现时,容绝顿时没了食欲。
霜飞晚若无其事吃完碗里的,就放下碗筷:“我今天要跟工部的官员会晤,你们慢慢吃吧。”
“晚儿,晚儿……”夺命呼叫大老远传来,容绝面色一黑,三下两下吃完早餐,抹净嘴角道:“工部的官员惯会倚老卖老,我陪你在你身边吧。”
江逾白拦在霜飞晚前面,满脸不高兴道:“本少主才刚到,你们怎么就都走啊。”
容绝冷冷道:“江少主,我们不似你这般清闲,晚儿今天事情多,就不奉陪你。”
“这可是本少主,最后一次在异人居用早膳。”江逾白拽着霜飞晚的衣袖,不让她走。
霜飞晚看着他身后的人问:“江少主,这位少侠是何人,跟阿九一样是你的仆从吗?”
“仆从?”
江逾白马上摆摆手:“不是,不是,他是母亲给我的侍卫。”
霜飞晚轻轻哦一声,江逾白道:“他叫江里,原是母亲身边的人,如今给了本少主。”
“挺好的。”霜飞晚收到目光:“小蜜,吩咐厨房午膳设家宴,权当是给江少主践行,再挑些摆设送给他,恭贺他乔迁新居之喜。”
“你怎么知道我要搬走!”江逾白一脸惊讶,江里亦是如此。
“江少主,我曾提醒过你,在晚儿面前,任何人都没有秘密。”
容绝冷冷提醒,明着对江逾白说实则说给江里听,果然江里马上收敛起目光,不再与霜飞晚对视。
江逾白紧拽着霜飞晚的衣袖:“晚儿,你是要回书房,我陪你啊。”
“不必。”
霜飞晚拽回衣袖。
容绝道:“江少主,还是用早膳吧。”
“江少主,今天有你爱吃点心。”容觅在餐厅里面道:“再不吃凉了会影响口感。”
“我马上过来。”
江逾白欢天喜地冲进餐厅。
果然提吃的比什么都管用,霜飞晚也匆匆回书房。
容绝道:“江里的修为不比我差,以后我们谈话怕是要防着他点,以免被他偷听到。”
“无妨,反正他们今天就搬走,碍不了我们什么事情。”霜飞晚坐下道:“你让人告诉门房,朝廷的官员来了,直接带到施工现场,不必往客厅招待,更不要带到书房。”
容绝明白她的用意。
走出书房,叫了个小丫头去通知门房。
“你要接触那些官员吗?”
“没必要,让灵书去折腾他们吧。”
霜飞晚拿起水滴,往砚台里滴了几滴水,开始慢慢地研墨。
容觅尽量在帮她拖延时间,她得赶紧一些机密文件处理,以江逾白的性子必然还会再来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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