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822/530320822/530320845/202101121303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少主,为何取消今年的会晤?”
出于对工作负责,灵书还是进来问清楚情况。
霜飞晚:“如今我人在皇城,会晤容易暴露我们的实力,大家各自把事情办好就行。”
“属下明白了,马上通知各地主事。”灵书很快退出外面,容觅进来道:“主子,阿九方才来说,江少主忽然发高热,想请大夫给他瞧瞧。”
“请呗。”霜飞晚。
“依奴婢看,他是想请主子过去瞧瞧。”
容觅强忍着笑道:“主子一直不理他,肯定是故意装病骗你。”
霜飞晚轻叹一声,想了想道:“你让人去请个大夫,算了,还是找太医,总之别怠慢了他。”
“奴婢明白了。”
容觅马上去安排,让人拿了异人居的令牌去请太医。
太医来看过,道是染了风寒,叮嘱他吃药静养几日,别再吹就没会没事。
阿九送太医出去,回来道:“公子,不是阿九多嘴,你这又是何苦呢?淋了一回冷水,病了一场,霜少主还没过来看望你。”
“你懂什么。”江逾白裹紧被子道:“晚儿是没有来看我,但是她给我请了太医。”
“管他是太医还是大夫,苦肉计这种蠢事……”阿九边看药方边道:“公子还是少做,没成功就算了还丢脸。”
“知道了,你赶紧去抓药,再不喝药你家公子我要死了。”江逾白裹着被子,涕泪交加,早后悔得要命,暗骂:“这个女子就是铁石心肠,连看都不来看一眼。”
阿九出去后,江逾白胡思乱想一通就睡熟,半寐半醒感觉有人进来,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
这只手微凉,高热似乎都下降了不少,不过那只手仅探一下就要离开,江逾白本能地抓住道:“别走,我难很受,再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一会儿他就又睡沉,直到被呛醒。
江逾白喷出口的药汤,大声道:“阿九,你干什么,想谋杀我。”声音比鸭子叫得还难听。
阿九赶紧放下碗,拍拍他的背道:“公子,你一直昏睡不醒,又怕药凉了,阿九只好灌药。想着多少喝点,没准您就能好起来。”
“方才是不是有人来过?”
“没有啊。”
方才难道是在做梦?江逾白端起药汤,一口气喝完:“你出去期间,真的没人来过吗?”
阿九暗忖公子大概是烧糊涂了,梦和现实都分不清楚,道:“阿九出去了,屋里没人照看,不知道有没有人来过,回头我问问外面的小子们。”
嗯。
江逾白漱口,重新躺回床上。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难道真的是在做梦?
阿九道:“公子,您也别怪霜少主不来看你,方才抓药回来,看到灵书又让人抬了一箱子公文进府。”
“霜少主比不得公子您清闲,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情。”阿九安慰两句:“你要实在是想见她,就好好吃药好好休息,病好了自然能去看霜少主。”
“霜少主原就是个体弱的,来看您一回,万一被传染了怎么办。”
“您也要为霜少主着想一下嘛。”
“您忍心看到她生病?”
“……”
阿九一直喋喋不休,江逾白倒也没什么好说。
服过药闷头睡一觉,出了一身汗,醒来便觉得轻松了很多,沐浴时看到满满一桶药汤。
“阿九,这是……”
“霜少主差人送来,说是药汤泡澡有驱寒作用。”
阿九摆好换洗衣物:“公子赶紧趁热泡一泡,保不济明天就能好起来。”
“晚儿送来的,我要好好泡泡。”江逾白欣然把自己浸进浴桶里,脑子却是那只微凉的手,没看到阿九的鄙视。
果然提霜少主,比什么都不管用。
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
用早餐时,终于看到霜飞晚,一如既往的神情冷漠。
“晚儿,几天不见,你有没有想我啊?”
“你风寒好了?”霜飞晚答应非所问。
“好了,好了,好了。”江逾白连忙不迭回答,“多亏你差人送来的药浴汤。”
“……”霜飞晚读条中,就看到阿九拼命使眼色,哦一声道:“没什么,你没事就好……风寒才刚好,不宜吃太过甜腻的东西,多喝两碗粥吧。”
容觅马上盛了一大碗粥,放到江逾白面前,还挑了两样清爽的小菜。
江逾白饿了两天,吃什么东西都是香的,大半海碗粥落肚,忽然问:“晚儿,你昨天有没有来看过。”
“没有。”
“果然又是场春梦。”
刚说完,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
江逾白讪讪笑道:“我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有人进来看过我,大约是睡糊涂了,分不清是梦是真,就权当是我又做了场春梦。”
过不了的春梦梗,但也只能这样解释。
容绝道:“江少主,这回你有看清楚她的脸吗?”
“没看到脸,但感觉到了温度。”江逾白激动道:“她伸手摸我的额头时,我感觉到她的温度。”
“什么样的温度?”容绝。
“有点凉,我当时烧得厉害,却觉得很舒服,还抓住她的手不放。”
“后来呢?”容觅问,江逾白甚是遗憾道:“后来我迷迷糊糊睡熟,醒来时阿九给我灌药。”
“九成九是春梦。”霜飞晚挖苦道:“江少主已是弱冠之年,房中应该有两个贴心的人,明儿挑两个标志的丫头送到碧落苑吧。”
“不不不……”
江逾白连忙拒绝:“不用,我只是病糊涂,没有做春梦。”
容绝道:“不用害羞。”
“你为什么不要?”
“我没做春梦啊。”
咳咳……
忽然传来一阵咳嗽声,众人回头,慕容烬站在餐厅门口。
大家起身见过礼,容觅起来添一副碗筷:“殿下这么早过来,请坐下一起用些早膳吧。”
慕容烬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江逾白对面:“方才听你们说什么春梦的,到底怎么回事?”
容绝:“是小白的春梦。”
江逾白:“都说是不是春梦,只是睡糊涂了,感觉有人进来过。”
“殿下一早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霜飞晚岔开话题,慕容烬道:“你们可听说过,皇城十大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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