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057/537120057/537120093/202101141704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阿飞把准备了半天的说辞全部说完了,特战队员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像夜猫子一般摸黑奔着卧龙岗去了。
卧龙岗上,大半匪寇已经酩酊大醉,孙霸天也视线模糊,但心情高兴,还在不停地喝着酒。
人群中,一个喝多了的匪寇起了尿意,迷迷糊糊站了起来,向寨子边上靠。
踉踉跄跄的到了栅栏边,一股冷风吹过,他脚下一软,往后退了几步,撞在一边的火架子上。
火盆侧了过来,火油流进了他的衣领,连带着还有窜天的火苗。
“啊!”的一声,那厮慌乱的叫了起来,只觉的脸皮被烤的生疼。
浑身像个火人一般,酒意已经全然消散了开来。
边上的一群匪寇看到这阵势都不知道是咋回事,看着那火人向这边冲过来,纷纷避让。
孙霸天看着场下四乱,酒意也醒了一半,心里暗道,不会是敌人攻上来了吧?
便大声喊叫着:“注意警戒,有敌人!”
这一喊,匪寇群里更是乱作一团。
那个着火的匪寇眼见没人救他就想过来找老大营救,找准了他的位置就冲了过来。
孙霸天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团吓坏了,抽出了身旁的刀,一刀砍了过去。
那脖子应声掉了下来,烧焦的头发还冒着烟火。
见这人被砍死了,场面才稍微有些安静,众人都不敢再乱跑了,这孙霸天杀人不眨眼,一会一刀砍过来死了也是白死。
“都去看着自己的岗位,出了问题,老子一刀一个。”孙霸天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气呼呼的叫道。
这么盛大的酒席就这样不欢而散。
阿飞他们摸到了卧龙岗边上,上面放哨观察的队员给他讲了刚才事情发生的经过,他气的捶胸顿足。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这样悄然而逝。
那个撒尿的匪寇用自己的性命换了卧龙岗上千号匪寇的性命,却被孙霸天一刀砍死,估计到了天上也不会瞑目。
又观察了一番,没有下手的机会,众人只得又撤了回去。
方尧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整,浑身的疼痛倒是少了许多。
能随意在牢房走动。
这一天没有让地牢的人去外面做活,孙霸天要让匪寇们把精力都放在防备上,免得又被钻了空子。
孙霸天回到屋子,刚才略微清醒的酒精又上了头,他觉得浑身燥热,便叫曹司命给他带个劫上来的姑娘进来玩玩。
卧龙岗每日劫来的人也是分类安排。
男的全部放进地牢让每日出来做活,女的上岁数的就赏给手下,年轻貌美的就关在专门的房间里,供孙霸天一人潇洒快活。
那个独特的房间里,摆着一个大通铺,已经挤了十几个女子。
这些女子互相之间都诉说着凄苦,看着一个个被抓出去的,有的回来了,有的再也看不到。
回来的浑身是伤,像换了个人一样目光呆滞。没有回来得,想必是没了性命。
阮青青也在这些人之列。
她数日前听闻烟国有神医,能治得了痴呆之病,便租了辆马车,带着痴傻的阮昊天一同前去。
路上被这伙匪寇劫了上来。
她在这群女子之间,算得上是容貌最姣好的,好几次曹司命都要带她去伺候孙霸天。
阮青青为了保留自己的清誉,几次都使劲在墙上磕碰,头上,胳膊上,腿上到处是碰出来的伤痕。
曹司命看到流了血的,也不敢给孙霸天带去,那孙霸天驴脾气,带这样的去要是扫了兴,兴许还要通骂他一番。
这些女子在房间里整日提心吊胆,生怕那恶魔突然又来带走人。
阮青青听得外面一阵喧哗,像是都吃醉了酒,估摸着今晚又能安然度过了。
没料到,刚睡下,曹司命就闯了进来。
瞅了一圈后,目光落在了阮青青身上。
这次她没有机会碰撞了,曹司命直接扯住了她的胳膊往外走。
其他女子一阵惊呼,虽然阮青青平时对她们照顾有加,她们也很感激,但是现在性命攸关,谁也不敢出头。
阮青青一再挣扎,哪里是曹司命的对手。
被一把扔进了孙霸天的屋子,孙霸天看着倒在地上的美貌女子,浑身更加燥热不堪。
直接扑了上去。
阮青青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慌乱之中,抄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瓷壶,抵在胸前。
孙霸天那奸笑在她眼中异常恐怖,尤其是在灯烛的照耀下,满面通红,如恶魔一般。
她举起瓷壶砸向孙霸天头部。
孙霸天一巴掌就把瓷壶从她手中打翻在地。
失去了最后的依靠,阮青青心凉了一截。
孙霸天已经骑在了她的身上,嘴巴胡乱的亲吻着她的脖颈。
阮青青咬咬牙,一口咬到了孙霸天的耳朵上。
“啊!”的一声,孙霸天凄惨的叫了起来,那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寨子。
曹司命急忙冲进来,孙霸天耳朵上一片血肉模糊,阮青青嘴角流着鲜血,俨然还有半个耳朵。
曹司命来不及管阮青青,只叫赶来的几个手下把她关到地牢去。
他扶着孙霸天躺在床上,喊人去叫了寨子里的医生。
阮青青被两个匪寇拉着扔进了地牢。
一路拖在地上,鞋子都掉了一只。
不过她十分庆幸,没有让孙霸天得逞,虽然知道自己咬掉了他的耳朵,肯定命不久矣,但是她毫不后悔。
“居然是个女子!还挺水灵的吗!”地牢前边传来了一阵猥琐的声音。
“哎哟,可不是么,为什么把她一个人关一个牢房,跟咱们关在一起,互相关爱多好呢!是不是啊,小妹妹!”
另一个声音中夹杂着挑逗。
方尧苦笑着摇摇头。
这些老男人在地牢里待得太久了,突然一个大美女进来,还不如狼似虎一般。
只怪这个女子不走运。
“呸!谁是小妹妹?你们好生无耻下流!”阮青青容不得半点欺负,还口道。
方尧只觉这银铃般的声音有些耳熟,不由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
“哟哟哟,还生气了,生气了就不好看了,小妹妹,等你在这里待上半个月,你比我们还要下流无耻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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