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被那玄通用剑一指,竟然动弹不得,没过多时,府中公人就上来将他绑住,解到了厅内。
玄道望了望他道:“此人正是梁山贼寇!他惯于使轻身功法,名叫鼓上蚤时迁。没想到梁山行动好快,竟已经派人潜了进来。”
高廉望着时迁怒道:“你就是时迁?殷天锡就是你杀的?”
时迁笑嘻嘻地道:“你说的殷天锡就是你的小舅子吧?他与我无礼,我当然不能放过他。你很想念他是不是?放心,他很快就会与你再见面的。”
高廉一时没反应过来,一怔道:“我还能见到他?”
时迁大笑道:“能见能见,我想他会十分想念你这个姐夫,一定会在黄泉路上等待你同行的。”
高廉大怒,大声喝道:“来人!给我打!”
时迁被按在地上,一顿棍棒打了下来。他暗运内力,完全可以轻松抵御这打击之力,表情上却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道:“别……别打了……痛死我了……”
高廉见状,心头解恨,道:“继续给我狠狠地打!”
时迁心中不由暗暗皱眉,这顿棍棒用现代话来说,那就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必须得让他们停下来。他忽然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一名公人道:“禀大人,这时迁已晕过去了。”
高廉道:“不能便宜了他!给我把他泼醒,继续打!”
时迁心中暗暗恼怒,琢磨我都“晕”了,你还要继续打我?他决定不再挨打,便准备挣脱绳索,只要避开那玄通的法术,全无人拦得住自己。不过有玄通的保护,估计自己想取那玄通的性命也并不容易,此时还是走为上。
他刚想脱索而出,却听玄通道:“大人,我们商议对付梁山的对策才是当务之急,这时迁虽然可恨,却不必急着折磨他,可先将他押起来,日后有的是功夫慢慢收拾他。”
高廉想了想道:“便依道长之计。来人,把他给我押进牢里去,小心别让他死了,本官要好好地折磨他。”
公人们应了一声,将时迁带进了牢中。对这样的地方时迁早就不陌生了,一到牢里,便向地上一躺,决定先休息一下。
只听一个牢子对其他人道:“大人已经下了命令,此人单独关押,小心看护。”
另几人应了后,其中一人对着时迁狰狞地笑道:“小子,有我在这儿,你就乖乖地享受牢狱里的日子吧。”
时迁笑道:“好,好,我饿了,能先给我弄点吃的来吗?”
那牢子也笑道:“你还想要吃的?好,我给你去弄。”
不多时,他拿了一只烤鸡过来,向着时迁一晃道:“想不想吃?”
时迁作出一副非常想吃的样子道:“想。”
那牢子笑道:“你给本大爷磕三个响头,大爷我就给你吃上一口。”
时迁暗运内力,以头碰墙,只听“轰、轰、轰”响了三次,每一次都震得墙壁掉下了无数灰尘,那响声也将面前的三个牢子吓了一跳。时迁笑着说道:“磕完了,可以给我吃了吧?”
那牢子惊恐地望着他,但愣了一会儿后便又道:“小子力气不小!但量你也逃不出这牢房。来,我们几个来吃!”说完,他取了个小桌,几个牢子将烤鸡撕成几块,开始吃了起来。
他们每吃完一块,便将骨头向牢里一扔,一名牢子笑道:“这就是你到明天中午之前的饭了,你要是不吃,就只能饿肚子了。”
想馋我?这种事以前可是发生过的,我故伎重施便是了。他从牢门缝隙中轻松钻出,以极快的身法来到几名牢子面前,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便轻轻在他们三人脑袋上拍落,三人齐齐晕倒在了地上。他拿起剩下的鸡肉,一口气吃了个净光,又将酒也一口气喝干,然后擦擦嘴又回到牢房里,向地上一躺,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那三名牢子才醒了过来。其中一人揉了揉眼睛,很茫然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对也刚刚醒来的另两人道:“我们怎么睡在这儿了?”
另一牢子道:“我怎么想不起来昨晚是怎么睡的了?烤鸡没了,壶里的酒也没了,我们难道是醉了一夜?可我这肚子当真不争气,又饿起来了。”
三人想了想也没想明白,便出去寻吃的去了。
不能一直在牢里待着,我得想办法出去。不过如果既能出去还不被他们发现,却该如何是好?他想了想,有了一个主意。待三名牢子回来时,手里又拿着一些肉饼,如昨晚一般在桌上一放,开始吃了起来。
时迁又一次道:“能给我吃一点吗?”
一名牢子道:“昨晚给你扔过去的你还没吃,不吃完那些,我们就不会给你新的。”
时迁道:“如果你们不给我,那我就直接去取了。”
那牢子望了他一眼,道:“你自己来取?你是疯了还是傻了?”
时迁笑道:“你们只知那玄通道长有法术,却不知我也有。你们想不想看一看?”
三名牢子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来,其中一人道:“你有什么法术?快快演来!如果演得不令我们满意,你到明天都没饭吃!”
时迁道:“好,我这就演。”他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双手合什,口中念念有词。三名牢子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时迁摇头晃脑地念了半天,忽然大喝一声:“穿!”说完,他轻轻地钻过了牢门,走了出来。
三名牢子大吃一惊,连退数步,吓得全身颤抖。
时迁走了过来,拿起肉饼,连吃了三张,三名牢子只是惊恐地望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吃完后,时迁又如法炮制,口中念念有词,再喝一声“穿”,然后又钻回了牢中。
三名牢子显然是被吓住了,立即跪下连连磕头道:“大仙饶命!大仙饶命!”
时迁愣了一愣,他没料到效果居然会这么大,这三人胆子也太小了吧?他却不知,三名牢子出去找食物时,就探讨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就怀疑会不会是这犯人在捣鬼,使了什么邪法令三人昏迷又偷吃了他们的东西,否则当真没法解释,因为自己实在没有任何吃喝的记忆,此时头脑也没有酒后的感觉。可另一名牢子坚持不信,就说肯定是三个人都喝糊涂了……一时争论不下,也没再讨论。此时见到时迁的“表演”,岂能不吓得魂飞魄散?
时迁虽然一时没想明白,却仍然继续装模作样摆着架子道:“汝等小辈快快起来,我有事交待。”
三名牢子忙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时迁道:“本仙尊要出去办事,你等不可对外说去,我晚上之前定然回来。”
三名牢子有心不同意,担心被知府发现遭到处置,可是如果不答应恐怕马上就要遇害,只得表示了同意。
时迁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但出门时却异常小心,避开了所有眼线,琢磨了一下要不要去看看柴进,但考虑到他在后牢地穴中应当无事,便决定先不去看他,悄悄跑出府衙后,到无人处一摘易容膜,回到府衙门口,提出求见知府高廉。
他准备再次来个“里应外合”,助梁山攻下这有着什么“鬼斧神兵”的高唐州。只是是否能顺利实施,就要看运气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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