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山担忧的看着秦雪瑶。
;我和向荣回避没关系,可葛老他……
葛昌摆了摆手笑道:;无妨。
;如果江小友施针过程中,秦小姐感觉身体不适,大可随时唤老朽一声即可。
虽然葛昌也想亲眼观摩一番江牧的玄妙针法,但既然秦雪瑶在意这方面的事,他总不能不顾人家小姑娘的情绪吧?
何况江牧上次在杜家施针时,也说了不愿当众显露自己的医术。
除非得到江牧本人首肯,否则他是做不出那种借题发挥的不当行为的。
由此,葛昌、秦景山、阮向荣三人转过身去。
秦雪瑶粉拳紧握,再次经历了一番心理斗争后,她撇开视线,不敢去看江牧的眼睛,缓缓撩起身上那件病号服。
江牧也有点不好意思,只用余光关注着衣服撩起的程度。
随着秦雪瑶平坦的小腹、光洁的肌肤逐渐呈现在眼帘中,江牧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起来。
;可以了吗?
秦雪瑶脸上蔓延开来的红晕,已然侵占了她的雪颈。
美人含羞,风情无两。
端是令江牧好一阵心猿意马。
他转过头来,扫了眼衣服停留的位置,又迅速移开目光。
;还……还差点。
秦雪瑶死死咬着红唇:;差多少?
江牧凭借那一眼残留的印象,粗略估计道:;两寸?也可能是三寸……
秦雪瑶羞恼不已:;到底几寸!
江牧定了定神,强行压下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转过头来,鼓足勇气按住秦雪瑶的手,带着她一点点往上移动。
当那一抹黑色边沿显露出来后,江牧及时收力。
;差不多了,你抓紧了,千万别让衣服滑下来碰到银针。
秦雪瑶娇躯轻颤,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她声若细蚊的回道:;嗯,你快点。
;好。
江牧深吸口气,收拾心情,重新拿起刚刚被他放在床边的打火机,点燃蘸过酒精的银针。
;啪——
听到打火机的声音,秦雪瑶陡然扭过头来,蒋琴也是一脸紧张的上前。
母女俩异口同声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语落,阮向荣下意识的就回过身来,却被早有所料的江牧,用身体挡住那大片风光。
他冷冷地看着阮向荣喝道:;转过去!
阮向荣虽不满于江牧这副强势姿态,但为了保持自己在秦家三口心目中的良好形象,还是强忍郁气转了回去。
原本也要转身的秦景山,因此止住动作,声音急切的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蒋琴目光不善的盯着江牧,开口回答秦景山的问题,同时也是把情况汇报给葛昌听。
;他用打火机把银针点着了,看样子是想直接把烧着火的银针扎在雪瑶身上。
秦景山闻言大惊:;胡闹!哪有这么给人针灸的!
;雪瑶,你把衣服穿好,咱不让他治了!
葛昌也是有点不明白江牧这么做的意图。
如果是为了消毒,那酒精和火选其一就够了,为什么两样都用呢?
双重保障?
还是那针法的玄妙之处就在于此?
可这又是什么原理呢?
难道点燃酒精烧一烧银针,再扎入人体三十六死穴之一的巨阙穴,就能产生奇效?
种种疑惑不得其解。
但葛昌却没有再纠结下去,而是秉承着江牧在电话里的嘱托,出言劝抚道:
;这种施针方式,老朽以前在一些医学古籍上曾经看到过,应该没什么危险,诸位不必惊慌。
江牧出门给葛昌打电话时,重点提及一定要想尽办法,帮他获取秦雪瑶等人的信任,让他得以给秦雪瑶施针。
显然,葛昌如今凭借药王的名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这一点。
秦景山和蒋琴夫妇俩,虽然仍对江牧存有疑心,但终究还是没再阻拦。
秦雪瑶也放松了心神,将视线重新瞥向窗外,以此表明自己的态度。
跨过重重难关,江牧终于拿到了这次出手机会。
他屏气凝神,默念法决。
丹田内那团橙色炎火,仿佛跟他一样,被压抑的早已按捺不住了。
凤凰神炎取代了银针上的凡火,场内唯有蒋琴注意到,那银针上的火焰,颜色产生了明显变化,而且火焰形态,也陡然浓缩变幻成了一条火线!
;这……这火怎么变了!
蒋琴惊呼一声,引得秦雪瑶也扭过头来,看向江牧手里的银针。
江牧不顾母女俩的反应,瞄准穴位,一针扎入!
火线宛如一条袖珍灵蛇般,顺着几乎严丝合缝的针孔,迅速钻入秦雪瑶体内。
霎时间,秦雪瑶只觉一股温暖和煦的热流,好似从天而降的火团坠地,砰然炸开,袭遍全身。
那种舒畅惬意的感觉,令她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贪婪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她情不自禁的轻哼一声,声音靡靡,令人想入非非。
待得秦雪瑶回过神来,当即便是俏脸滚烫,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蒋琴的注意力,则是全放在秦雪瑶脸上,观察她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并做好了随时推开江牧的准备。
然而,母女俩谁也没有看到,一缕漆黑如墨的死气,于穴位内反馈而出,悄然钻进了江牧指尖。
确保秦雪瑶体内死气清除干净后,江牧拔出银针,轻声说道:
;好了,没事了。
闻言,秦雪瑶赶紧放下衣服,带着几分残存的羞涩,默默感受起身体变化来。
这一刻,她没有吃下那粒白色药丸后的燥热,而且浑身充满了力量感与轻盈感!
蒋琴见她愣在原地,以为是出了什么问题,赶紧把江牧推开,急声关切道:
;雪瑶,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妈啊!
秦雪瑶慢慢转过头,脸上的诧异很快被喜悦所取代。
;妈,我……我好像真的没事了。
蒋琴呆呆地瞪大双眼,显然是无法相信江牧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扎一针就没事了?
连药王葛昌都解决不了的难题,就这么被一个家里开破药铺的废物解决了?
这怎么可能!
少顷,蒋琴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跟妈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这人命关天的事,你可别为了包庇这个姓江的,反而害了自己啊!
秦雪瑶同样觉得不可思议。
她迎上江牧投来的视线,美眸中流露出来的眼神,一时间复杂到了极点。
有感激,有惊讶,有诧异。
但也有无法原谅的怪怨。
只要一想起昨天那件事,她就如鲠在喉,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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