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有邪力么?要是没有邪力,我应该也不会觉醒出现在这府田方寸之地吧?"
元安平好奇激动的眨着眼睛,看着赤红色人形自己。
"有!"令元安平更加激动的声音响了起来。
"厉害么?"元安平忍不住想要冲过去,把这赤红色人形自己,亲亲抱抱了。
"厉害,可以打死一只菜鸡!"
"菜鸡是什么东西!和野鸡差不多么?那样的话,我可以打死不只十只!"
赤红色人形自己,浑身发颤,好可怕啊!
元安平蓦然惊醒,发现自己依旧躺在自己的土炕上,娘亲好像睡着了,呼吸平稳缓慢。
想到刚才梦的事情,元安平的身体全身一颤,脑海中赫然多了一些东西。
看着脑海中浮现出来的"邪通",还有后面浮现出来的密密麻麻的信息,元安平激动的拳头紧握,看来刚才发生的事,都是真的。
一道野鸡啼鸣,打破了清晨的寂静,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马上就要天亮了。
又将"邪通"看了一遍,熟悉熟悉了一番之后,元安平也没有急着修炼,而是翻身下床,来到了外面空地院子之中。
十五年都被人当成废物过来了,觉醒府田也不差再等那么一会,而明天就要去猎兽团集合了,黑毛三叫自己过去,肯定不会是喊自己去享受吃肉喝酒了,应该是要去山里面了。
元安平没有想过吃白食,也没有想过要靠着黑毛三他们的帮助,他对黑毛三说的话,作的承诺,他一定会做到。
现在虽然知道可以觉醒府田体质孔点了,可是需要多长时间,用邪力激活觉醒府田孔点,还不确定,但起码要一个星期吧。
元安平只能是先跟着黑毛三他们,去完成好任务再说,还有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七步神拳虽然是普通的武技,可现在元安平也只能是依赖于它了,这次能不能完成好任务,不拖无敌黑猴雕的后腿,也就看七步神拳,能不能起到作用,派上用场了。
元安平记住了最后的两拳,可是施展起来,动作十分生涩缓慢,一点连贯都没有,就更不要说什么打出威力伤害可言了。
至于前面的五拳打得连贯,行云流水,可威力伤害终究不能和打出七拳的威力伤害相比,能多打出一分威力伤害,也就可以少拖无敌黑猴雕的后腿一分。
第一次的印象,往往给人留下的记忆是最深刻的,有了第一印象,后面即使做出了改变,效果也不是太好了。
元安平打算用一天的时间,将七步神拳行云流水,畅通无阻的打出来,但具体能不能做到,他心里也没有底,只能是尽全力而为之。
先是将前面的五拳打了几遍,不断的将前天晚上,在老家伙面前考核的时候,老家伙指出来的缺点,需要调整加强,纠正的动作改过来。
天就已经大亮了,而元安平只改到了第三处被老家伙指出来的问题缺点。
收回拳势,在脑海中,再次纠正演练一番,元安平擦了擦,在额头上渗出来的汗,便是停止了练习。
该给娘亲做饭熬药了!
看着米缸里面,越来越少的米粮,元安平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担子,很重很重,剩下的米粮,只够今天吃的了,自己不吃,明早上,给娘亲熬个粥,也就光光了。
说是米粥,其实里面根本没有几粒米,大部分都是水,元安平看着心里难过心酸,却也没有办法。
药材是老家伙采来的,也没有多少了,辛苦了老家伙,既要给自己药浴,还要抽时间,去给自己的娘亲找抑制伤势的药材。
元安平坐在火炉边上,时不时加点柴火进去,看着煮着的米汤,也给旁边的药材掌握着火候。
没有多久,屋子里面传来了娘亲咳嗽,乒乒乓乓的声音,元安平知道母亲也醒来了,又加了根柴火进去,就立刻屋子里面去了。
老妇人安心的睡了一觉,脸色明显的好多了,喝了口水,又自己慢慢的下炕,方便完之后,让元安平抬出去,她自己也是慢慢的摸索着,走了出来。
"娘,你怎么出来了,我已经煮着米粥,还有药汤,马上就好,外面风大快进去。"
元安平将母亲的屎尿,倒在院子里面的几颗白菜青菜上面,端着尿罐回来,就看到老妇人走了出来,急忙的就是担心的说道。
"安平,没事,真的是委屈你了,娘亲有愧啊!"老妇人看着有些瘦弱单薄的元安平,眼神中都是浓浓的溺爱心疼,却又无可奈何的心酸之色,遍布苍白的脸上。
"娘,你又在说什么呢,真是的,我能有你这样的娘亲,已经是很幸福了,真的!"
元安平过去搀扶住老妇人,先是责怪模样一番,然后看着娘亲,灿烂的笑了。
"走吧,进去了,那米粥我看已经好了,回屋里去,我来给你盛!"
将老妇人扶回屋里,做回到炕上,元安平便是拿了两个陶碗,用水涮了一下,确定洗干净之后,然后从沸腾的铜锅里面,将沉淀在铜锅底部的米粒,都盛到一个碗里。
另外一个自己的碗里,碗了米汤,先是将娘亲的端进去,然后再把自己的端了,进去屋里面和娘亲一起喝。
老妇人手里端着米粥,看到元安平的碗里却都是白色的米水,连一粒米都看不到,不由得一阵心酸心疼。
"安平过来!"
老妇人把自己的陶碗放了下去,对正在喝的津津有味的元安平招了招手。
元安平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虽然米汤还很烫,但几下就已经喝完了,见母亲叫自己,不由得疑惑的走了过去:"娘,怎么了,不好喝吗?我觉得还可以啊,你看我都已经喝完了呢!"
"好喝,好喝,只要是安平做的,娘都喜欢,只是娘突然的肚子有点疼,要出去方便一下,这粥你回来把它喝完了,听话!"
老妇人脸上露出灿烂高兴,还有欣慰的笑容,之后捂着肚子,皱起了眉头,声音也是有些痛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