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老家伙教自己的普通武技,别逗了,没有属性技能加成,你他妈就只能被揍的份。
"嗯,好的,"元宁宁这才有些不舍的出了元安平的怀抱,然后好看的眼睛,看着元安平的眼睛,带着期盼说道,"安平哥哥,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嗯?什么事?"元安平愣了愣,这女孩子怎么总是希望自己答应什么呢,元安平想到了青雕妹儿。
"不管我家里怎么样,我都希望你记住,我永远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永远!"
元宁宁咬着小嘴唇,本来想说永远喜欢你,爱你的,最后感觉害羞,改成了站在你这一边。
"呵呵,放心吧,我知道了。"元安平看着元宁宁的小脸又通红了起来,忍不住的伸手,捏了捏。
"疼,讨厌!"元宁宁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想法,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急忙打掉了元安平的手。
其实,元安平冷静下来之后,也是知道,老家伙说的并没错,元宁宁是无辜的,自己不应该像前几天那样说她,对她。
走在送元宁宁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怎么再说话,元宁宁也没有问,自己昨天去了哪里。
而元安平也在想着,自己以后的事情,一路都是沉默不语。
"安平哥哥,我到了,你快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还有以后不要让大娘担心了!"
元安平正想着,黑毛三说的三天后,集合的事情,就听到前面元宁宁的话,便是回过神来。
抬头一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绝缘河边,通知桥旁,冲元宁宁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嗯,那我走了,你自己回去小心。"
元宁宁小脸上有着难过不舍,却也没有办法,咬嘴,转身走上了通和桥。
通和桥另一边,依旧是那几个青衣通和衙役,他们看到是元宁宁后,满脸的都是谄媚的嘴脸,对元宁宁极尽讨好。
元宁宁丢了几个石币给他们,不想看到他们的嘴脸,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另一端的元安平,匆匆走过去了。
那几个青衣通和衙役,也看到了站在通和桥尽头的元安平,山羊胡老头,捋着他下巴的那搓山羊胡子,看着站在桥上的元安平,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满脸坑洼麻子青衣衙役:"喂,你看那个不是之前跳河的元家小子麽?竟然没死?"
满脸坑洼麻子的青衣衙役,正欣赏着元宁宁嫩娇的身材呢,被山羊胡老头打扰了,兴趣的缺缺的转过头来:"是又怎么样,没死,那不是挺好的麽,打扰劳资看女人!"
山羊胡老头又看了一眼,站在通和桥端那里的元安平一眼,想想也对,回过头来,瞪了满脸坑洼麻子青衣衙役一眼:"就你那点出息,狗样子,人家大小姐会看上你,如果让元家人知道了,不把你大卸八块,也要把你丢河里喂王八!"
"呢嘛,劳资看看不行么,难道你刚才就没看,要是元家人知道了,不把你山羊胡子拔了,也要把你的眼珠子挤出来!"
两个人都说着两人的证据,威胁着对方,也就把通和桥端上还未走的元安平给忘记无视了。
元安平看着元宁宁匆匆的走了过去,再看着山羊胡老头和满脸坑洼麻子的青衣衙役,不知道什么原因吵了起来,最后竟然扭打在了一起,不由得摇了摇头。
转而看着绝缘河激流湍急的河流,又看看河对面的东和城,叹息一声:"绝缘,绝缘,我就不信,我元安平没有这缘分,要碌碌无为一生!"
回到土屋,元安平见娘亲,依旧睡得香甜,又想到元宁宁说的,娘亲昨夜一夜都没有睡好,心里又是一阵自责愧疚。
出了土屋,来到了空地院子里,天就黑下来了,元安平深呼吸一口气,下一刻,只留下一道虚影,动了起来。
砰!
一声炸响,凌空响了起来,元安平身影变幻间,凌空一拳打出去,空气爆炸声音,响了起来。
砰砰!
紧随着,第一声响过之后,又连续两声,沉闷声音响了起来。
砰砰!
上面的声音,还未彻底落下,两道沉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七步神拳,就是老家伙教授的普通武技,不需要觉醒体质孔点,获得属性技能,靠的是自身的爆发力量和速度,产生巨大的叠加力量,对敌人在同一个位置,造成巨大伤害。
之前不管是和黑毛三的打斗,还是和中年大汉二头的打斗,都没有让元安平使出七步神拳,像连环踢之类的,可以说是元安平自创招式,只不过是用了和七步神拳一样的原理。
七步神拳,七拳打出都是找准敌人的同一个位置,并且速度力量不断叠加,饶是金刚铁石,都够你受的。
自创的连环踢,也就是同一个道理,速度极快的踢蹬同一个地方,造成力量速度叠加。
不过,这七步神拳元安平现在也就能叠加到五拳的速度力量,并且需要消耗很大的力气,不到万不得已,元安平是不会轻易使用的。
"还好,没有忘记,也更熟练了一些。"
元安平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汗,脸色有些苍白,没有觉醒体质孔点的身体,即使浸泡药水,每天早上锻炼,也还是弱啊!
元安平叹出一口气来,想到三天之后的集合,不由得眉头微皱,黑毛三叫自己过去,还是元安平可不会天真的以为,黑毛三还是请他吃肉喝酒。
看了看天色,又回到土屋,给睡过去的娘亲,拉了拉被子,元安平便是出了土屋,朝着后山老家伙的住处而去。
上一次进行药浴,差不多是两个月以前了,药材难寻,老家伙能够两个月,给元安平凑齐一次,已经算是好的了,有的时候,半年左右,才能来一次,或者更久,都有可能。
等元安平来到山顶,正好碰到老家伙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蓬头垢面的回来,吓了元安平一跳。
"臭小子,你怎么一声不响的就来了,好歹发出点声音啊!你是要吓死我吗还是!"
明明是元安平被吓了一跳,老家伙却是率先开口,骂了起来。
"你……你这是去哪里了?像个要饭的乞丐一样!"
元安平压下心中的恐惧,刚刚分开,才一会儿的功夫,老家伙肩上扛着一个麻布口袋,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他头发散乱,衣袍上有几处撕裂,麻布口袋上和衣袍上,都有好像是草枝树叶的绿黑色汁液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