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80/528108580/528108614/2020120110322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沈春迟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沈将军居然不是责怪的语气,反而是担忧她伤到自己?这是什么宝藏爹爹?
这反套路,就很可以!
沈老夫人不满地睨了沈将军一眼,虽说她也没有对春迟丫头有兴师问罪的打算。可也不是就这样完全偏向这丫头。
沈春迟心虚道:“爹爹放心,女儿手稳得很,不会伤着自己的。”就是会不会伤到旁人,她便说不准了。
沈将军松了口气,“那便好。”
又触及到老夫人不赞同的目光,他便正襟危坐,面色严肃了些,“咳咳,你毕竟是个小姑娘,又是去太学学习的,随身携带匕首还是不对。”
沈老夫人又道:“胡祭酒的文书里写的明明白白,错在孙猛欺负顾延在先,你出于同窗情谊便与孙猛起争执。并且还毁坏了藏书殿的大门?”
沈春迟:哎呀,胡祭酒可真是事无巨细,全都说了。
真是难搞。
“回祖母,这藏书殿的大门大概是年久失修,所以我轻轻一踹就开了,这个事情我也很意外。”她理直气壮的回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心虚。
沈将军满眼激动,不愧是他的好大闺女啊!
这一身蛮劲铁定随了自己!完全有当年自己年轻时的风范!
一脚踹翻木门,这得多厉害?
“这门的事,修缮需要多少银两,届时我们沈家自然会给太学殿送去,春迟你也不必担忧。只是你被罚停课一周,爹与祖母都捏一把冷汗呐,乖女鹅待你回太学,能跟上进度吗?”
沈老夫人想的也是这点。
沈春迟:“......”
好家伙,这个还真不用担心的。苏朗小可爱已经想的稳妥了,她眨了眨眼,嗓音软糯的,“爹爹放心,苏朗说了,他可以将每日所学,放堂来咱们府上,通通转达给我。这样就不怕我跟不上同窗学子的进度。”
沈将军突然有种自己种的辛辛苦苦的大白菜,终于到了丰收的季节,却被人在眼皮底下挖走的既视感。
他道:“苏朗?苏家那个体弱多病的小郎君?他怎会这么好心?”
沈春迟点点头,叹了口气,语气轻飘飘的,充满着小嘚瑟,“可能是我魅力无限的原因叭。”
沈将军面色一沉,可恶!苏家小子小小年纪就开始勾搭他沈武的宝贝女鹅?
不行,绝对不行!
这小子没安好心。
沈将军满眼怜爱的瞅着沈春迟,自家女儿才几岁啊?都不懂分辨人心,就要被苏家小子套住,他决计不允许这事发生。
沈春迟完全没想到沈将军已经脑补了这么多,她只是单纯的在想,不去太学报道的一周,她要做一些什么事情好呢?
沈将军想的是,春迟从小就受尽委屈被其舅父一家折磨。自己把她接回府,好不容易把她养的白白净净的,多讨人喜的小姑娘啊,他才舍不得自家小白菜过早被外头的猪拱了。
沈老夫人沉吟道:“也好,不过春迟丫头,太学里关系错综复杂。你若是自己有理,便不必怕惹事,有老身和你爹爹替你担着。”
这话可就太温暖太霸气了叭。
有种你尽管闹,出事替你担着。
这样的宠溺,哦凑,她一恶毒女配,居然突然拿上了团宠剧本了吗?
玛德,这滋味居然是该死的美妙。
背后有靠山的感觉,就一个字,爽!
“多谢祖母,爹爹,我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期望!”沈春迟激动的握紧小拳头,双眼亮晶晶的。绝对只有她沈春迟欺负旁人的份,谁都别想欺负到她头上!
“乖女鹅,那太学说实在的,也没什么好上的。停课一周,你就当散散心,你母亲这几日恰好打算去京郊灵隐寺礼佛,你不若一同跟着去?”
沈将军说完便被老夫人不满的瞪了一眼,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太学可是庆国最高的学习机构,多少人想着削尖脑袋进去。
春迟丫头虽说不必力争上游。
但也不能消极应对啊!该学学,还是得学学,学不精是一回事,不学便是态度问题。
“不过现在那些混小子也太放肆,居然欺辱同窗?那顾延,小小年纪也是可怜,失了双亲,唉......”沈将军幽幽地叹了口气,故去的顾王夫妇都是性情至纯至善之人,没料想夫妻意外身亡,独子的处境居然如此艰辛。
沈将军叹了口气,旋即又觉得自己不该在自家女鹅面前说这沉重的话题,便转移话题,随口问:“春迟丫头,你对着孙猛,便没有丝毫的畏惧吗?你这丫头,还真是勇敢。”
沈春迟很是自豪的挺胸抬头,“爹爹,难道他很厉害的吗?”她歪了歪小脑袋,奶声奶气地道:“他这样的渣渣,我一拳可以打倒十个不在话下!”
沈将军:???没有幻听?
他的女鹅说可以一拳打十个?
“春迟丫头......”沈老夫人颇有威严的唤了一声,嗓音含着几分不悦,“这样的话在府里说说也就罢了,可不能在外头,胡乱吹嘘。”
豆丁大的人儿,说什么胡话。
也不怕笑掉人大牙,太狂妄,不妥。
沈春迟垂头,是哦,她方才脑袋一热,居然把心底话说出来惹。
老夫人又淡淡道:“一个打十个,你这丫头好大的口气,居然比你爹爹年幼无知时说的更夸张。”
沈春迟就好奇了,仰着小脸,“祖母,爹爹年轻气盛说过什么话鸭?”
沈将军有些紧张。
老夫人道:“你爹爹年幼气盛,居然放话要和你祖父麾下的副将比试。殊不知平日里那些长辈都让着他,真比划起来,岂是人家的对手?你爹爹被副将一拳打趴......”
“娘,您给儿子留点面子吧,旧事莫提......”沈将军脸燥热的,连忙端起茶盅,以喝茶掩饰面上的窘迫。
沈老夫人唇角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谁还没个年轻气盛说大话的年纪?我看春迟丫头这点是十足随了你。”
沈将军支支吾吾的,索性又转了个话题,“眼下京城里也不太平,昨儿,礼部侍郎钱清被人发现死在府里书房内。”
“好端端说这晦气的东西作甚?”
老夫人看了一眼沈春迟,“也不怕吓到春迟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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