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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哦豁,要掉马甲了

    沈春迟嘿嘿一笑,搭上沈淮复的手,被他轻轻松松的抱上马背。

    沈淮盛垂眸道:“你可坐稳了,要是掉下马背,我可不负责。”

    沈春迟晃了晃小脑袋,“嘁,二哥哥,少看不起人了,我能怂?不存在的。”

    她简直兴奋地不得了。

    她还没骑过马呐,原来是这种感觉。

    沈淮复挑选的这匹马性情温和,沈春迟摸着它的鬃毛,马儿歪了歪头。

    沈春迟:这踏马不是撒娇吧?

    啊啊啊啊,超可爱。

    她试着想要去抓缰绳,沈淮复见状就嗤道:“就你?坐姿都不对,就急着抓缰绳想骑马了?”

    沈春迟:“要泥寡。”

    沈淮复抬手就是对沈春迟的发髻一阵揉搓撒气,他就是喜欢看小丫头生气时气鼓鼓的模样。

    用沈春迟的话来说就是欠打。

    沈淮盛坐在马车内,十分羡慕。

    他也想,也想骑马带沈春迟啊!他也想像二哥哥那么自由自在。

    可是祖母说他年纪还小不适合骑马。

    沈淮盛心里嘀咕,那沈春迟年纪比他更小啊,结果却可以和二哥共骑一马。

    “你怕不怕?”

    沈春迟觉得耳旁都是呼啦啦的冷风,她整个耳朵都是嗡嗡作响,但是她并不害怕,甚至更加兴奋。

    卧槽,好刺激!

    “不怕啊,二哥哥,或许你可以让马儿再快一点?”

    马似乎听懂了沈春迟嫌弃它马蹄子走的慢,于是仰头长吼一声,哒哒哒地扬起蹄子,便小跑了起来。

    沈淮复:“......”

    这马怎么回事?听得懂人话?

    沈春迟来了兴致,哼起小曲来,“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喔喔...”

    沈淮复目露嫌弃:“什么怪异的曲调,难听死了。”

    “喔,好,那我换一首哈~”

    “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她唱的很卖力。

    沈淮复也不知她哪听来的曲子。

    总之听起来十分怪异,折磨耳朵。

    索性让沈春迟闭嘴。

    “二哥哥,我难得开口唱歌,你居然嫌弃我,唉,你缺乏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和一对善于聆听的耳朵。”

    沈淮复听着她老气横秋的声音,哈哈大笑。

    虽然沈春迟也不知道为嘛这人笑点这么低,但当1551提示沈淮复的好感度又提高了些,她也是由衷的开心。

    沈淮复继续驱马前行。

    他的笑声太大,以至于前方的沈淮安也勒住缰绳回头一看,整个人脸色都沉了沉。

    沈春迟歪歪扭扭的坐在马背上,这并不合规矩,姑娘家怎能抛头露面?

    哪怕她是个几岁的孩子也不行。

    沈春迟胡闹也就罢了,连淮复也不懂规矩吗?

    果然,他内心愈加坚定,一定要将沈春迟的真面目告知父亲,趁她年纪还小,多加管束。

    将来才不会酿成大错,有失沈府颜面。

    沈春迟一行人抵达沈府门口,沈淮盛快速的下了马车,走到沈淮复的马儿面前。

    冲着沈淮复就道:“二哥哥好心机,居然带沈春迟一起骑马。”

    沈春迟听出他语气里的小委屈,酸溜溜的,这是吃醋了?

    沈淮复居高临下的瞅着他,“你意思责怪我,没有同你共骑一马?”

    沈淮盛:“......”

    拳头硬,了。

    他当然不是这意思,他怎么会想和二哥哥一起骑马?他当然是带沈春迟一起啊!

    二哥哥怎么会这样误解他呢?

    可是看沈春迟眼里疑惑,二哥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他突然语塞。

    他不能让沈春迟嘚瑟,觉得自己多在意她一样。

    于是沈淮盛颓败的点头,“没错。”

    沈淮复看他的眼神登时有些古怪,“老三,你也老大不小,至于和沈春迟一个孩子争风吃醋?没想到啊,你居然这么小的气量。”

    沈淮盛委屈死了可他不说。

    他心里可难受了。

    偏偏有苦难言,沈春迟也不知晓。

    他抓了抓后脑勺,哼唧了一声,傲娇又落寞的自己率先进府。

    沈老夫人知晓参加一场宫宴,大家都累了,便也不拘束,各自散去。

    “祖母,孙儿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夫人见一向光风霁月的长孙,面色犹豫,不复以往的自信满满,便道:“当讲不当讲,你心里若是没有定数,那便不要提。”

    沈淮安垂了垂眼眸,双手握拳。

    心神一定,目光坚定,朗声道:“祖母教训的是,不过事关沈春迟,所以孙儿想先过问祖母的意见。”

    “春迟丫头?”

    老夫人沉吟片刻,摆了摆手,“既是如此,去老身那,慢慢说吧。”

    虽然不知是何事,可见长孙面色凝重。

    老夫人也重视起来。

    “孙儿还需要请父亲一同前去。”

    老夫人点头应允。

    沈淮安是亲自去书房请的沈将军,沈将军虽然不喜读书,可唯一能看进去的书也就是《三十六计》之类的。

    是以当沈淮安提名来意,沈将军也有些紧张,“有关春迟丫头?春迟怎么了?”

    沈淮安敛眉,温声道:“春迟妹妹无碍,只是儿子近来发现的一些事,思来想去,认为父亲与祖母有必要知晓。”

    沈将军丢下手中书卷,“你们读书人说话就是弯弯绕绕的,直来直去不好吗?总是打哑谜一般,也罢,我就随你去一趟。”

    沈将军去了才发现,沈夫人也在此。

    “夫人怎么也在?”沈将军大大咧咧在沈夫人身侧落座。

    沈夫人也是目露不解,看向沈淮安。

    沈淮安先是向三位长辈规规矩矩行了一礼,深吸了口气,“我接下来的话,句句属实,还请祖母和父亲,母亲听完后在做回答,可否?”

    沈将军没了耐心,“叽叽歪歪的,尽管开口就是。”

    “父亲,祖母,母亲,我要说的有关沈春迟,春迟妹妹在你们心里是不是一直以乖巧懂事示人?”

    “这有错?”沈将军忍不住出声。

    却又听得沈淮安道:“父亲稍安勿躁,儿子话还没说完。”

    “父亲有没有想过,这并非春迟妹妹的本性?她并不如她表现的那么天真无邪,她其实什么都懂却装的懵懂无知?”

    沈夫人捻着佛珠,“比如?”

    沈淮安:“比如她有一身好功夫,她还会使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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