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453/519559453/519559483/202008271740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还要点别的吗?我们这里的汤品种类也很齐全。”
那店小二兴许见她点的少,还在竭尽全力做推荐。
乔茉欢都婉言拒之。
这聚香茗楼做事效率挺高,不出一刻钟功夫,一碟扬州炒饭,就端到她跟前。
观其外观,金灿灿,米粒粒粒分离,这色是有了。
轻轻以手扇动热气,轻嗅,香味诱人。
“色香味”,已经占有两样,不知这“味”如何?
她拿起竹筒里的筷子,夹了一筷子炒饭放到嘴里。
好吃,真的太好吃了,果然名不虚传。
她一脸陶醉享受的表情,在心里暗暗夸赞道。
须臾,她表情一变,勾唇浅笑,毫不谦虚的自夸声,在心里响起。
不过,好吃虽好吃,但比起奶奶的私家秘制爱心炒饭,还是逊色太多。
哼!姑奶奶以前炒的饭,都喂了狗。
没想到,在这异界求生,还能派得上用场。
也不枉我一个特种兵,曾经那么没尊严没底线,费心费力钻研过。
常言道: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就得先留住他的胃。
以前,她也被所谓的爱情,冲昏过头脑。
她看书、上网、请教高人,努力学习厨艺,把下厨作为除“特种兵”以外的主业。
而江枫最爱吃炒饭,她为了取悦迎合江枫,变着法为江枫做炒饭。
总而言之,她的那手炒饭技艺,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她又夹了一筷子放到嘴里,猛的吐回碟子里。
猛一拍桌,腾身而起,故意提高嗓门。
“我呸!还说是县城第一酒楼,做个扬州炒饭都这么难吃。就这炒饭,喂我家的狗,它都懒得理。”
她说得是口水乱溅,同六指娘那泼妇样极像。
不愧是特种兵出生,还真是学啥像啥!
其它桌的客人,都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她还在骂骂咧咧!
片刻之后,就有店小二上前来安抚她。
店小二处事不惊,依然笑容可掬,“客官,你冷静一点,有什么事好好说。”
“你们是不是看我是乡下人,就故意找个洗碗扫地的人敷衍我?这么难吃的炒饭,怎么可能出自大厨之手。”
乔茉欢伸长脖子,拍桌子瞪眼,理直气壮。
“客官,我们聚香茗楼的每一道菜,都是出自大厨之手,绝不会假手学徒帮工。对客人也是一视同仁,童叟无欺。”
“一视同仁?童叟无欺?是欺负乡下人没文化吗?还敢说出自大厨之手?嗬!比我这乡下人做的都难吃。去,去找你们老板叫来,跟你个做工的说不清楚。”
乔茉欢说罢,顺手将桌上的茶杯扫到手里,一用力,茶杯碎成两半。
她的表情瘆人,眼里透着寒意。
店小二脸上的笑容凝固,慌忙跑去找老板来。
呵呵!还是动手比动口有用。
我这一身拳脚,若是真地走投无路,去找个山头落草为寇,或许也能闯出一片天。
她扔掉手里的碎瓷片,拍拍手,翘腿坐回凳子上,翘首坐等老板。
这时,她才发现那一双双直勾勾的眼睛。
“没事儿,没你们事儿,你们继续,吃好喝好。”
她挥动着手,欲驱散那些烦人的目光。
客人之中,有摇头的,有嗤笑的,有觉无趣的,见无戏可观,再加上她那没好气的话,都回过头去,继续吃吃喝喝。
方才扯着嗓子吼了那么多,乔茉欢觉得口干舌燥,自己斟了茶,没有矜持地仰头大口喝着,一杯接一杯。
从早晨起来,直到现在,就吃了苏青青给的那张薄饼,这会儿,恐怕也化成了有机物,肚子咕咕直叫。
瞧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炒饭,却只能看不能吃,她馋的咽口水。
好在,这清茶还能垫垫底。
少焉,店小二便领着一个约莫四十岁的男子回来,朝着她这边走来。
男子中等身材,穿着锦缎长袍,表情虽严肃,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可畏。
此人,便是聚香茗楼的东家,沈丘泊。
他走到乔茉欢身旁止步。
乔茉欢侧头瞥了一眼,随即缓缓站起身来,挺直腰板,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乔茉欢正要开口胡诌,沈丘泊却抢了话。
“姑娘,若遇到什么难处,大可直言,何必行这种伤人利己之事?”沈丘泊语气淡定,不卑不亢。
他心里有底,他家的大厨,个个都是数一数二之辈。
若真有人拿菜说事,那毋庸置疑,十有**准是来找茬的。
乔茉欢闻言,咽了一口口水,把满肚子酝酿好的话,给硬生生咽了回去。
呵呵!贼喊捉贼,倒打一耙是吧?
老虎不发威,你还真把我当病猫是吧?
她用力将身旁的桌面一拍,怒眼瞪着沈丘泊,眼里透着一股子阴狠气,凑近了些冷言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姑娘心知肚明,又何必让我再挑明说?我店里的饭菜,都是尽心烹制。正所谓众口不一,姑娘以饭菜不合你口味找茬,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行,说我找茬是吧?那敢不敢赌上一赌?”
沈丘泊环视四周,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都在眼巴巴的看着他。
更有甚者,已经在呐喊助威。
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不管眼前之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都不能退缩,只能迎刃而上。
“赌什么?”
乔茉欢顺手端起桌上那碟炒饭,视线却一直未从沈丘泊身上移开,“就赌它,借你后厨一用,若我炒出的炒饭,比这碟好吃,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若你输了呢?”
“不瞒你说,我以打猎为生,今日正好猎了一头梅花鹿、两只野兔。若我输了,这些全当赌注,送给你。”
沈丘泊闻言,从头到脚扫视了她一番,不禁嗤笑。
他觉得自己听了个笑话。
“咋滴?不信?”
沈丘泊笑着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那脸上的笑,满是嘲讽和不屑。
连围观的客人,似乎也同他不谋而合。
都七嘴八舌,指手画脚地议论着。
乔茉欢气不打一处来,她扒拉开人群,朝着门口走去,“你等着,我这就去把野物扛进来。”
少焉,乔茉欢一手拽着扛在肩头的梅花鹿,一手提着两只野兔,朝着沈丘泊这边走来。
苏青青跟在其后,齐大叔在门口看着牛车,没跟进来。
苏青青听闻野物能卖出去了,心里乐开了花,脸上都笑得起了褶子。
店里的人,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这梅花鹿,是一头成年公鹿,少说也有一百多斤。
若是身强体壮的男子,那自然不必多说。
可乔茉欢只是区区女子,能扛着这梅花鹿,走起路来腿都不颤一下,实属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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