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眼下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心里的郁闷和身体上的不适,让季凉凉有些笑不出来,她不再和陆挚尧进行眼神交流,只是自顾自地费力的起身。
那也可以托有名的制药师父来做,只不过是个药方子,只要经验丰富就可以。
几乎眼睛都没眨的直接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季凉凉随手翻了一下,立即就找到了那个祛疤的药方。
林至善不动声色的笑着,看季凉凉娴熟的动作,心里越来越警惕。
毕竟,是黎晚的女儿啊。
黎晚当年入学之后,花了一年的时间,理解完了她们从小到大学的那些医理知识,一跃成为a城中医药大学鼎鼎有名的学霸。
注意,是理解,而非死记硬背。
而看季凉凉这熟练的模样,应该也学了很多东西。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继承了黎晚的多少天赋?
就是这个,我帮你们抄下来吧。
季凉凉拿起桌子上的笔,略带着一丝锋芒的字体立即跃到纸上。
林至善凑过去看着她的字愣神,手指不自觉的动了一下。
然后,轻轻的笑了笑。
古怪之极。
好了,都在这里了,实在是我制的药太差,不敢给林小姐用,并非是小气。
对自己要自信嘛,你母亲就是个天才,我相信你也不会差。
林至善是以林笙接过来字条,笑着鼓励了一句。
话里却依旧带着试探。
季凉凉也跟着笑,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你乐意试探随你,我不接,你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几位瘟神,季凉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把自己关到房间里,拉开书橱的门,从里面抱出了大大小小的药罐,拿出工具,仔细的把药材研磨成药粉。
陆挚尧真是好样的啊。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本以为他是个例外,但没想到
呵,随他去,大不了,辛苦一些,以后不再依靠他。
这个合作伙伴,不要也罢!
凉凉?
一直磨药磨到天黑,季凉凉心里的火气才散了些,她对着镜子拿起银针,给自己针灸了一下,然后又把药粉细细的煎好,兑水服用了下去。
虽说医者不自医,但她看到陆挚尧就来气,谁还不是个大夫了怎么着?
大不了就自己治自己,新时代独立女性需要男人关心吗?
不需要。
干什么?
咂了咂嘴里弥漫着的苦,季凉凉闷头喝了几口清水,语气冷的不动声色。
陆挚尧顿了一下,在门口轻笑了一声:我已经派人去找你父亲了。
一击必杀。
季凉凉手里握着的勺子几乎要被她捏碎。
先动情的人,永远都是先输的。
仔细想想,他的所作所为真的一点错都没有。
错就错在,自己总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林笙才是他的心头所爱,他恨她,防备她,又止不住的想偏爱她,很正常。
计量量看着镜子里满头绷带的自己,释然的笑了笑。
生活嘛,别跟自己过不去啊。
在哪里?他现在怎么样了?还是安若依在背后捣鬼吗?
嗯,他现在就在安若依刚买的房子里,据说,除了偶尔会昏昏沉沉的,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完全清醒了。
不知道为什么,陆挚尧好像觉得季凉凉对自己的笑,少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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