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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阻止他,不然我们都得死!”黄衫青年大喝道。

    两名同伴顿时在震惊中醒悟,两人同时催剑杀来。

    却见神秘罐子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当地,下一瞬已至二人头顶,一股无匹的吸扯之力自罐内爆发而出,将二人身形牢牢锁定。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它竟想吞噬我们,绝不能让他得逞!”两名青年面露恐惶之色,见挣脱不得,唯有倾尽所能抵挡神秘罐子的吸力。

    见此,黄衫青年急中生智,催剑直取南剑天,欲行围魏救赵之计。

    既然罐宝已生出灵智,他便攻其必救,杀向境界低下的南剑天。

    唯有这般,才能解救二人脱离虎口。

    “拿我挡刀,只怕你打错算盘了!此前是我元力不济,现在你就没有如此幸运了。”

    南剑天将体内半数元力灌注入伏魔杖,顿时神杖威势大盛,其顶端隐隐形成了一道耀眼的弧线,神芒璀璨。

    黄衫青年错在不该低估了伏魔杖的威势,道器的威力是无法想象的,即使以南剑天的境界仅发挥出其一成的力量,便足矣横扫青年一代高手。

    “嘭!”宝剑与伏魔杖当空相交,传达出清澈的争鸣,声彻九霄,实质般的涟漪四散开来。

    接着,传来一声脆响,在黄衫青年惊惧的眼神中,他掌中无坚不摧的宝剑仿佛不堪重负,如玻璃般支离破碎。

    伏魔杖其势不改,狠狠地轰击在他的胸前,在一阵骨质粉碎的声音中,他的胸腔一片塌陷,背后血气蒸腾,神光透体穿过。

    其人闷‘哼’一声,血箭狂飙,接着犹如狂风暴雨中的残叶向后飘飞而去。

    重重地跌落在地,再次吐出一口乌血,数次尝试挣扎起身都未能成功。

    他不甘地倒在地上,暂时失去了再战之力。

    “原本你我形途陌路,互不相干,怎奈你们有心图谋于我。真是天涯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休怪我出手无情。”南剑天仿佛在世阎罗,宣判了三人的命运。

    他提剑走来,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他们心头,令人胆颤心惊。

    两名青年不禁大惊失色:“兄台,不要,我等无心冒犯,愿自断一臂请求原谅,只求饶我二人一命。”

    “方才若非罐宝晋阶成功及时搭救,只怕我早已成为你们剑下亡魂,换言之,你们又岂会饶我性命?杀人者,人恒杀之,当你们初入此道,就应想到会有今日下场,我只是一个执刑者。”

    南剑天身形晃过将二人拦腰斩杀,两声惨叫后古洞内再次恢复平静。

    当南剑天将剑锋抵到黄衫青年喉间时,此人竟毫无惧意,更是绝不乞饶,倒也不失刚烈。

    “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但求给我一个痛快。”黄衫青年知道一切无法避免,接着,他闭上了眼睛。

    “你的确不失为是一个好对手,可惜今日我们是敌人。”南剑天慨叹一声,了结了对方。

    南剑天神念一动,神秘罐子横扫所过,将三名青年全部吞噬,毁尸灭迹,破碎的法宝也被它收取起来。

    低阶法宝损坏后不足以回炉重炼,对他人而言,这些法宝碎片几乎无足中用,但相对神秘罐子,却恰是最好的给养。

    做完这些,他方才如释重负。

    杀害学院子弟可是头等大罪,他自然不敢大意,但当时情况下,他别无选择。

    “如此一来,就算有人找到这里也难查出蛛丝马迹了。”南剑天自忖道。

    当下他不再停留,起身返回天弓学院。

    天星会一处密室内。

    “你确定南剑天身怀至宝?”会长张天星问道。

    “不错!属下愿以性命担保。”那名貌美女子微微抬头,正是董燕。

    “很好。看来我遣你设法潜伏在天道门少宗主身旁,倒真的是刺探到了有价值的情报,你放心,我自会赏赐你。”张天星道。

    “此生只求能够追随会长左右,别无他求。”董燕望向张天星,竟是目现崇敬之色。

    修炼固然重要,但眼下的生活问题却扼待解决,南剑天决定回到天弓学院后,明天便去接任务,以赚取高额的报酬。

    当南剑天连夜赶回天弓学院时,天色已晚,他方入院舍,却感受到一股肃杀之气。

    随着修为的精进,他对危险的感知越来越敏感,院内恐已被人做了手脚。

    有人想暗害我,会是谁?南剑天已然察觉不对。

    即使有埋伏我又何惧之有,纵对方有炼气期高手,我也可以从容身退,倒要看看是谁想加害于我?念及于此,南剑天当下阔步入院。

    月光笼罩下却见两面房梁上布满黑衣蒙面青年,皆是剑拔弩张。

    明亮的剑身折射惨白的月光,夜幕下充斥着一派肃杀之气。

    院中,张天星只身而立,冷目直视南剑天。

    “张会长,竟然是你,你深夜造访,可有要事?”南剑天微感惊讶,他不明白对方为何要对他出手。

    “南剑天,我此前和你商议的加入天星会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张天星道。

    “恐怕让你失望了,在下并不打算加入任何门派。”南剑天道。

    “无妨,这倒是无关紧要,听闻你获得至宝,可有此事?”

    “这是在下的事情,好像和张会长无关。”南剑天剑眉一挑,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只是他如何得知此事,难道是韦康之辈告密不成?

    “看来消息确凿,董燕说的果然无错。”张天星自语道。

    早觉得董燕不简单,果然此女接近韦康别有用心,她暗中竟是为天星会效力,而且和张天星关系不一般的样子。南剑天腹诽。

    “如果你交出至宝,即使你没有加入我天星会,我亦可暗中保你周全。怎么,你是想我亲自来取,还是自己乖乖地交出来?”张天星胁迫道。

    “没想到堂堂天星会会长,人前正人君子,人后竟是强取豪夺之辈。”南剑天愤然道。

    “杀了你,有谁会知道这些。”张天星狂笑道。

    “鹿死谁手,言之尚早。”

    南剑天全无惧意,相反他对于今晚的战斗分外期待,历经了时过境迁,他也想找一块‘磨刀石’小试身手。

    “南剑天,你当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难道你还未看清时局?我既然站在这里就已做好万全准备。弟兄们,此时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张天星话音方落,两面房舍上十名黑衣人纵身而下,刀剑出鞘,将面剑天团团包围。

    以他们的气息判断,眼前十人竟然无一例外都是筑基期高手,其中三人更是处于筑基中期的境界。

    这些人当中多半履属天星会成员,少数为张天星以重金请来的援手,并且这一干人等都不以真面目示人,似乎怕日后寻仇。

    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张天星对南剑天下了必杀之心。

    “天星会的核心应该都在这里了,张会长还真是看得起我。”南剑天冷嘲道。

    “当然,你身怀至宝,我自是不敢大意。实话告诉你,在数日前我便已准备妥当,只是你外出历练,才有幸多活几日。南剑天,这里有十名筑基高手,纵你已踏入炼气期,也不免被围杀致死。”张天星狠声道。

    “与我一战可以,但现在左邻右舍都在安歇,岂能让你们搅扰了大家的好梦!”

    南剑天单手一扬,已将神秘罐子当空祭出。只见罐身金光大盛迅速暴涨,并释放出无尽神则,最后竟将整座院落数丈空间隔绝和笼罩,即使内部杀得天昏地暗,外界犹未察觉。

    “怎么没有听闻董燕提及此宝,此子的手段倒是不少。”张天星起初吃了一惊,旋即恢复镇定,回头之时却不见了南剑天踪迹。

    一干手下更是大乱阵脚,经此突变,皆是人心惶惶。

    张天星当下大喝道:“小小惊变,就将尔等吓成这样,成何体统?全部给我安静,纵南剑天身怀至宝,终究是孤身一人,现在大家齐力断金,一齐破开此宝。若谁能斩杀南剑天,本座便将此宝作为奖励赏赐给他。”

    暗中,南剑天闻言暗叫一声‘厉害’,张天星应变迅速且心思缜密,的确不失为一方枭雄。

    以敌人的法宝作为奖励,此计也只有他想得出来。

    不过此举却收到难以预想的效果,众人对灵器皆是眼红不已,当下祭出法宝全力轰击结界。意图打破封锁击杀南剑天,夺取灵宝。

    但薄如蝉翼的结界居然牢不可破,众人一番轰击后,结界竟纹丝未动,仅仅是微微颤抖,虚空中的神秘罐子喷吐无尽神华,如潺潺流水覆盖其上,结界便再次恢复稳定。

    众人的心态张天星一览无余,心中不禁冷笑一声,若当真有人击杀南剑天,他便会兑现诺言?

    只怕那人非但得宝不成,反而会因此丧命。

    张天星出道至今,尚无灵器级得力法宝,对于神秘罐子以及南剑天身上的一干至宝他志在必得。

    却见十名手下祭出法宝对结界一番狂轰,虽然他们所使宝器威力远逊罐宝,但万蚁尚且能撼象。

    在众人齐攻之下,结界渐有不支迹象,虚空中神秘罐子更是摇遥欲坠。

    见状,南剑天甚感窘迫,当即现身袭杀,一名黑衣蒙面客惨叫一声被刺碎后心当场毙命。

    南剑天一击即退,身形暴退虚晃之间已出了这片天地,众人的攻击齐齐落空。

    另一方,惊叫声中,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冲天而起……

    接着,东面又连连响起数声惨叫,转瞬间三人被拦腰斩杀。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绝耳际,血腥的气息使恐惧的情绪如瘟疫蔓延。

    众人再也无瑕进攻结界,转而全神防备。

    短短时间,十人已去半数,仅剩五人再难掩心中恐惶,互相依靠,全神戒备。

    “未曾想南剑天竟身怀如此至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今日之事恐怕不能善了。”

    张天星悔不该轻易决断,今夜纵能将其击杀,自己承受的损失却无可挽回。

    况且,现在局势未定,谁胜谁负言之尚早。

    突然,只见虚空中结界一阵涌动,南剑天一跃而入,催动伏魔杖径直轰向下界。

    “他在上面。”一名筑基中期高手呼喝一声,见南剑天出现在自己头顶上方,连忙挥剑格挡。

    “不可——快避开!”张天星急声道。

    然而,还未等他把话说完,伏魔杖已与剑器对撞在一起。

    那名筑基中期高手只觉全身仿佛被天雷击中,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但周遭的人都明明看到,在两件法器相交的瞬间,宝剑如同冰雕般被震得粉碎,而后是他的躯壳,遭受巨力冲击竟崩碎开来。

    被撕裂的残肢断体陨落在地,血雾充斥着这片空间。

    在场的每个人都披散着血发,目光惶恐,他们没有想到十名筑基期高手绞杀一名同阶武者竟会被反杀,一度形成一面倒的局面。

    南剑天不给敌人喘息之机,凭借伏魔杖至宝,展开了凌厉的杀势。

    其余四人眼见那名同伙的惨状自然不敢轻缨其锋,连连躲避,只是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之内,他们几乎没有施展的余地。

    半柱香之后,其中两人被南剑天连人带剑一起轰杀,最后两名筑基中期高手也被伏魔杖轰击的胸腔塌陷,虽然暂未至死,但是却失去了再战之力。

    皆是倒在地上,惨叫不已。

    “南剑天,竟敢杀我心腹手下,让你纳命来偿!”

    张天星双目血红,当即催剑杀来。

    南剑天头也不回,伏魔杖凌空飞出,横击在其宝剑上。

    张天星只觉如遭电击,来势快去势更急,连退数步,最后撞击在身后的结界上方才止住身形。

    只觉腹中一阵气血翻腾,喉头一甜,鲜血硬是被他咽了回去,嘴角溢出丝丝血迹。

    他执剑的右手更是虎口爆裂,血流不止,殷红鲜血顺着剑身流下。

    承受伏魔杖一击,他掌中宝剑竟没有折断,可见亦非凡品。

    南剑天无视张天星,催剑斩过,彻底了断了脚下两人的生机。

    仅仅不到一刻时间,十名手下竟被全部斩杀,张天星望着遍地死尸,其眦欲裂,这可是自己经营多年的血本呀!

    “南剑天,我还是小觑了你,算你狠!”张天星恨声道。

    “若非你苦苦相逼,又岂会是此番局面。”南剑天漫不经心道。

    他看似未将对手放在心上,实则一直在暗中酝酿,要知道张天星可是炼气期高手,他岂敢大意。

    “我和你拼了!”张天星人剑合一,气势如虹,直取而来。

    在如此狭隘之地,南剑天避无可避,当下全力催动伏魔杖迎向前去。

    “砰!”

    一声闷响,在剑势还没有抵到南剑天身前之时,伏魔杖已然轰中了张天星的左肩,伴随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的左肩连带整条手臂被撕裂开来,血雨飞扬。

    张天星虎目充血,甚至余光犹可看到自己斜飞而去的手臂,当下他竟其势不改,直取南剑天心脉,务求一击必杀,扭转败局。

    果然是个狠角色,对自己亦是如此。南剑天心念一闪而过。

    “铮!”

    没有刺进血肉的快感,凌厉的剑意被什么阻挡了开来,再难刺进半分。

    “你?”

    张天星看到自己无坚不摧的宝剑竟然被一只骨手紧紧攥住,锋利无匹的宝剑并没有斩断这只骨手,他抬头对上了南剑天冷酷的面容,如此之近的距离他们甚至可以听闻彼此的气息声。

    “白骨手,南剑天,你竟是铁骨门的人?没想到你隐藏的这么深。”

    “我说过,我不属于任何门派。”

    “我明白了,前不久铁骨门意外丢失《铁骨功》和《白骨**》秘笈,原来是你……”

    “可惜你明白的太晚了!”南剑天森然骨手竟将宝剑生生折断,而后化掌为刀缓缓切进对方的胸膛,他有意将速度放缓,让对方感受死亡逼近的脚步。

    此刻,张天星仰天狂笑,眼角湿润面露懊悔之色,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大不了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我只是不甘,我不甘心……”

    张天星的声音戛然而止,夜色恢复了寂静与玄秘。

    “如果我们能够化干戈为玉帛,大可不必刀剑相向,可惜我们是敌人。”南剑天轻轻弹落剑身上的血珠自语。

    对于张天星此人他并无过多交集,也谈不上深仇大恨,他甚至有些钦佩对方的果敢,若怪也只能怪董燕这个始作俑者。

    “董燕,下次再遇便是你的死期!”南剑天恨声念道。

    虚空中,只见神秘罐子神威大作,场中的十一具遗骸以及残破的兵器尽数被扯入其中,吞噬炼化,在体内转化为无尽灵气修复着自身神则。

    “此宝毁尸灭迹,倒是免去了诸多麻烦。”南剑天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方才放下心来。

    在天弓学院,经常会接到包括护送商人过境,保护国使出国访问,哪里出现马贼铲奸除恶等任务。

    学院与帝国官方合作,任务通常分为一、二、三品,还有终极任务,各等级任务难度不一,自然报酬不等。

    完成二品任务可赏下品宝器一件,一品任务则可得获上品宝器一件,而终极任务危险至极,可谓九死一生。

    但报酬也相当惊人,赏灵器一件,金币百万。

    天弓学院接到任务后,再将其分发下去,交由学院弟子完成。

    这样,校方便可从中获益,既让弟子获得历炼,校方又有利可图,何乐而不为。

    第二天,南剑天来到校务处,表明要接一品任务。今日当值者是一名学院邋遢老者,下巴翘着花白的胡子,闻言吃惊不小。

    “年轻人,你年纪尚轻,可莫要义气用事。按照规定,初级学员只能接三品任务,中级接二品任务,高级学士方可接一品任务,而你身为初级弟子竟急于求成,只怕任务未完成,最后反害了自己。”

    “老人家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南剑天不为所动。

    “也罢,最近天星镇闹鬼,死伤无数,寻常百姓莫敢居住,已变成一座空镇。我方怀疑,定是有魔道中人从中作崇,你的任务就是彻查此案,捉拿真凶,你可有把握?” 邋遢老者问道。

    “三日后,我定将凶手头颅奉上。”说罢,南剑天毫不停留,当下直赴天星镇。

    邋遢老者直看得一阵摇头:“年轻人就是不知深浅,一品任务岂是这么好完成的?不知多少人因‘逞强’二字而断送性命,希望你能知难而退。”

    此时,南剑天已来到天星镇,果见虚空中妖气弥漫,且周围死气沉沉。莫说没有人迹,就连一只虫鸟的踪影都未见到。

    周围宅院一片破落,废墟间杂草丛生,一派苍凉景象。

    南剑天继续向镇内前行,希望能有所发现,却见街道旁有一座宅院瓦舍一新,在这破落之地显得格外醒目。

    难道这里还有人家居住不成?

    南剑天决定向院主了解一些镇上情况,当即扣响宅门。

    很快,院门应声而开,接见者正是一名老妪,当她看到南剑天时,顿时目中精光一闪而逝。

    “老人家,我想探问一下镇上的情况,往日繁华的城镇,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破落的光景?”南剑天问道。

    闻言,老妪眼中一亮,接着又变得浑浊无光,指着耳朵摇首无语,意指自己耳聋。

    “噢,原来老人家已失聪,真是不幸。天星镇最后一户人家也不能告知其中缘由,此案该如何查起?”

    不对!老妪声称自己耳聋,为何听到我的敲门声,难道这名老妪有问题?天星镇千户皆亡,唯独留此一家,实在有太多可疑之处,难道这座宅院内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南剑天心智菲比常人,念及于此脸色阴晴不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妨探他一探,谅此妪也奈何我不得。

    南剑天当下道:“老人家,祖上落户于此,现我回乡探亲,却唯独不见乡里乡亲。天星镇破落至此,投宿也别无去处,不知能否借宿一宿,顺便讨些斋饭,晚生定有重谢。”

    只见老妪目中狡光闪现,当即点头应下。

    南剑天随老妪进入宅院,却见墙角处尸骨累累,且空气中飘荡有淡淡的血腥味,眼前的一切皆落入他的耳目中。

    这名老妪果然有问题,我且看她在耍什么把戏,现在不便打草惊蛇,待她唤出其他妖物,我便将之一网打尽。南剑天心中打定主意。

    老妪将南剑天安排在一间厢房内,随后快步赶往密室。

    一名面前笼罩死气的妖童迎面走来,老妪狂笑一声,摇身化为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只是面荣妖异无比。

    原来二人竟都是铁骨门核心弟子,且实力不俗,已有炼气期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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