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给我留下。
木嗣怒吼一声,纵身一跃,发出了破空的声响,手中的长刀刀刃映射着寒芒,摄人心神。
月神斩!
他要一击毙命。
这一刀,凝聚了他所有灵气。
铛!
金色小剑再度飞出,与长刀骤然碰撞,发出了剧烈的声响,长刀应声而断,灵气波荡,寺庙坍塌。
金色小剑黯淡无光,回到了纳兰霜序身边,发出了呜鸣的声音,剑身已经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小九!
本命飞剑剑身受损,纳兰霜序心神受到重创,面色苍白无比。
而后,将小剑纳入怀中,快速掏出一张符箓,将最后一丝灵气输入符箓里,燃起了火光,而后贴在胸前,眨眼便出现在了数十丈之外,快速在夜色中消失。
跑?
木嗣擦去嘴角的鲜血,望着远处消失的身影,丝毫不着急,从怀中拿出了圆形轮盘,望着上面的快速远去的远点,呢喃道:你以为跑得掉?太天真了啊九王子。
红烛镇。
夏建仁穿过人群,来到了后厨。
头儿,确定了,就是追杀九王子的人。
如何?
夏建仁沉声说道:那几个人一直都在房间里,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即便是吃饭,也充满了谨慎。
许良化身成了一个大汉,嘿嘿笑道:让姬从良找几个姑娘过去,送给了他们乐呵乐呵。
等下,别急着走啊,还没说完。
还有啥事儿?
夏建仁回头,看着许良在芍动锅里的红烧肉,吞咽了一口口水,肚子的馋虫蠢蠢欲动,实在太香了。
许良用勺子弄了两块起来,给了伏启和夏建仁, 来,尝尝看。
两人迫不及待的就大口朵颐。
入口即化。
香气怡人。
肥而不腻。
将味蕾彻底的激发了。
伏启愣了,他竟然不知道许良竟然还会烧菜?
并且烧得如此色香味全。
太好吃了。
只要还未达到辟谷脱俗的境地,那就是有机会的嘛。
许良拍开了两人伸过来的手, 笑道:一会儿让人给他们送过去,记得配上好酒好菜,和几个姑娘。
夏建仁说道:头儿,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啊。
谁让你这么赤果果的给人家送去啊?
许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暗示,懂不懂啊,暗示。
夏建仁挠了挠头,不懂。
许良鄙视了他一眼,随即掏出笔和纸画了几张巴掌大小的图纸,还图上了颜色
这是房事图啊?
姿势妖娆,每张都不一样,穿着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但姿态撩人无比,栩栩如生
夏建仁和伏启目瞪口呆。
即便是他们,单单看着这巴掌大小的你图纸,都差点克制不住挺身而出的小老弟,口干舌燥
而后朝着许良神气了大拇指,牛!
许良将最后一张护士图画好,拍了拍手,大功告成,嗯,一会就在房门底下给他们放进去就行。
头儿,我想问问,这到底是啥装束啊?
夏建仁简直膜拜透顶。
护士,教师,空姐,少—妇
啥?
说你也不懂,滚蛋,赶紧送过去,让姬从良找好姑娘,然后蹲点
许良拿出了一瓶装着白色粉末的小瓷瓶,一阵正经地说道:给姑娘们的
夏建仁晃了晃,啥玩意?用来干啥的?
许良轻咳一声,张了张嘴型,没有说出声。
但对于夏建仁和伏启这样的青楼常客,再清楚不过了,放鲍鱼里
两人打了个冷颤,内心除了一声卧—槽,再也在没有其他能说的了。
这招太损了!
再聪明的人,也不会想到,竟然在鲍鱼里下药。
许良嘿嘿笑道:我在肉里放了些好东西。
卧—槽!
伏启和夏建仁立马走到一旁扣嗓子。
你两干啥?
许良愣了一下,说道:肉里的东西只是助兴的,要配上鲜嫩多汁的鲍鱼才能见效,慌个锤子啊慌。
伏启眼眶含泪,怒骂道:你小子不早说。
许良说道:你们也没问啊。
夏建仁敢怒不敢言。
太损了!
酒楼里。
姬从良和夏建仁聚合,一人送饭菜,一人发图纸。
敲开门。
何事?
名为段意的黑衣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面容威严,不怒自威。
姬从良一副小厮打扮,点头哈腰地说道:大爷,您的饭菜送来了。
段意眼眸打量着两人,来回波动,最后,挥了挥,面无表情道:不用了。
夏建仁贱贱一笑,那大爷您需要那个吗?
他挺动了一下下半身。
瞧着两人邪气的眼神,段意内心冷笑,原来是卖的,不用。
哦,那可惜了
姬从良转身,忽然撞了一下门口,盖着红烧肉的盖子掀开一道缝隙,浓郁的肉香味飘逸溢出。
等一下。
段意鼻孔放大。
大爷您还有啥事吗?
姬从良满脸不明所以。
饭菜留下。
段意蠕动了一下喉结,掏出了碎银,仍在饭托上。
姬从良满脸笑意,行嘞。
走时还刻意落下了几张满是旖旎的图纸,各种露骨的姿势,很是齐全。
普通人的饭菜压根段意就瞧不上,往日里的吃食,几乎都是蕴含着灵气的特—供水稻。
但不知为什么,望着桌面的红烧肉,那扑鼻的浓郁肉香,食欲大开。
虽然不将这所谓四不管地带的红烛镇放在眼里,小心为上,段意还是查探了一下有没下毒。
他还未达到百毒不侵的境界。
不一会儿,就叫了个下属过来。
段大人,您找我有事吗?
那名下属望着桌面的红烧肉,蠕动了下喉结,说道:您这也有啊,嘿,这店家做的红烧肉可真好吃啊。
他舔了舔嘴唇。
你这边也有了?
段意愣了一下。
对啊,咋了。
没事了,你走了吧。
段意一挥手,属下莫名其妙的就离开了,只不过看着桌面上的房事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原来大人也好这一口啊,连续多日的追踪和厮杀,刀口上舔舐的感觉,属实不太好
然后他掏了掏裤裆,小老弟有些躁动。
要不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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