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
正在准备饭菜的谢夫人,停下了手下的动作,;奇怪,菜还是平常的菜,怎么会有一股清甜的香味?;
;老婆你在嘀咕什么呢?;
;老公,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没有,怎么了?;
;你再仔细闻一下。;
老谢认真的闻了一鼻子,奇怪的皱了下眉头,;这是什么味道?;
客厅里在办公的谢宿也闻到了味道。
;柒柒,你怎么样?;
陆柒柒贴在谢斯言身上,用脸蹭着他的脖子,;抱抱。;
房间里的味道,陆柒柒的异样,以及他身上的反应,都昭告着这一切不正常.
谢斯言将人紧紧抱住,空出手,给左修然打了电话。
对面很快接了起来,;谢斯言,你要死啊!我马上成功的实验都让你给毁了,你知不知道我守了整整三天三夜!;
左修然快要被气死了,他上辈子怕不是和谢斯言是仇敌吧?
眼看着实验进行到最后一步,马上可以知道成败,写一份报告,谢斯言一个电话,成功让他以失败告终!
;抱歉,我有事着急问你。;
谢斯言一开口,声音沙哑的要命,还带着喘息,像极了在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左修然连忙将手机从耳边拿远,以防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动静。
;这么着急吗?;在办事的时候都要问。
那应该挺着急的。
不过,他没有变态的嗜好,一点都不想听语音直播啊!
;柒柒不对劲,你过来看一下。;
;唔;
左修然惊的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咬牙启齿的说:;谢斯言你禽兽啊!第一次不能时间太久,出事了送医院,找我做什么?!;
他是做实验的,不是妇科医生!
谢斯言脸色一黑,一边应付着陆柒柒,一边冷冷开口,;丢掉你脑子里的废料,是柒柒不对劲,她现在;
;嘶!别闹,乖一点。;谢斯言快要被折磨死了,按住陆柒柒摸到胸膛上的手,抬头深吸了一口气。
快速说完了陆柒柒现状。
左修然:;;
;等着!;
手机一扔,打开电脑,开始搜索症状。
一分钟后,左修然脸上闪过各种奇怪的神色。
深吸了一口气,心情复杂的拿起了手机,;兄弟啊你女人可能;
谢斯言青筋暴起,忍耐到了极限,他催促着开口:;什么?;
;发情,百分八十的相同度。;
对面沉默了一会,;解决方法。;
;大哥,你当发情期是什么?吃药吗?算了一看你什么都不知道。
要么忍着,要么你舍身。;
说完,左修然黑着脸挂断了电话。
而谢斯言却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也不动低头盯着不停蹭他的人。
发情,这两个字对谢斯言是陌生的。
忍着,他心疼。
帮她,他更不舍。
房间的味道越来越浓。
楼下只有谢夫人一个人在厨房拿着刀久久未动。
刚才几乎同时,谢宿和老谢一起脸色骤变回到了房间。
不同的房间里,男人们一脸难为情。
老谢还好。
谢宿将自己浸泡在冷水中,手腕抵在额头上。
是他太清心寡欲了吗?
家里,最难堪的莫过于谢老,他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居然
丢人,难为情,各种复杂的心情袭上心头,谢老爷子重新在床上躺下,熟练的将氧气罩带上。
最难熬的谢斯言最终决定,不能乘人之危。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从身上拉下来,放到床上后又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裹在被子里。
;唔;被忽然束缚住的陆柒柒,本能挣扎。
谢斯言将人按住,手脚并用这才让人安静了下来,只是那张小嘴里,总是发出一些奇怪怪的声音。
折磨的谢斯言只能闭着眼睛,一遍遍做着深呼吸。
这团子,绝对是老天派来要他的命的。
一个呼吸间,陆柒柒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更重了一些,有种的想让人尝一口这清甜味道的主人是什么味道。
陆柒柒刚安静下来没多久,一股更强的味道悄无声息的从她身上散发出去,穿过房门和窗户,围绕在整个山庄。
不大一会儿,一群黑压压的东西便出现在了山庄附近。
;好好闻的味道,这个雌性我先要了!;
;放你娘的狗屁!这个是老子的婆娘!;
;粗鲁!味道这么好闻的雌性,一定会选择找我这么好看的雄性配崽的。;
各种类型的妖,开始了大乱斗,他们各自展现着自己的本体。
跨界抢占雌性,让一些食物链低端的雄性根本没有机会,只能被打趴在地上,看着强者们继续争斗。
而在他们之间,有一条赤色的小狐狸,朝着山庄内跑去。
傻柒柒,到底在干什么啊!
这么浓重的味道,是想将整个世界的雄性都吸引过来吗?!
狐狸嗅觉灵敏,按照平常苏媚儿是不可能迷路的,不但不会迷路还能准确找到陆柒柒位置。
可现在,苏媚儿迷茫站在院子里,不知何去何从。
到处都是陆柒柒的味道,苏媚儿闻的晕头转向。
时间一久,苏媚儿彻底分辨不出味道了。
;啧!;烦死了!
有时候嗅觉太灵敏也不是好事。
苏媚儿急中生智,退出到大门外,按响了门铃。
谁呀?
谢夫人一把将菜刀扔在菜板上,将大门打开。
;你谁啊?;
苏媚儿没有因为面前的人语气不好而生气,反而是笑着说道,;伯母您好,我是陆柒柒的朋友,她让我来找她玩,我现在能进去吗?;
;柒柒的朋友?;谢夫人皱眉。
;嗯,我是陆柒柒的好朋友。;苏媚儿眼睛微眯,眸子闪过一抹紫色的淡光。
谢夫人微顿了片刻,侧身闪开,让苏媚儿进来。
;原来是柒柒的朋友啊,来来来,她在上面的房间呢,你上去找她吧,我继续做饭。;
苏媚儿委婉一笑,;谢谢阿姨。;
转身上楼后,谢夫人身子一抖,看着手里的菜刀,有些恍惚,;奇怪,刚才好像有个人来了?;
她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又看了看大门,眉头微蹙。
看来刚才被冲击的刺激性太大了,有点神经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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