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西装男脸面全无,无奈之下带着墨镜女愤然离去,剩下的手续就简单的多,当然陈风也不是冤大头,最终还是按照折扣价签了约,付了款,一下子买了两套房。
妞妞最为开心,吵着闹着要看新房,一家子也在小丫头小吴的带领下,参观了新居。
房子估计装修好了一段时间,倒也没什么味道,除了没有电器及家具外,其他基本配套一应俱全,只要简单再处理一下就可以入住,算得上拎包入住,基本满足了陈风的要求。
在交代完小吴一些事情后,陈风便带着老婆孩子折返回家。
半个多小时后,陈风尚未到家,手机就响起了起来。
“喂,陈先生,我是小吴。”
“嗯,怎么样?”
“陈先生,真的跟您猜测的一样,下午那位穿着西装的先生还在小区正门口等着,他还带了好几个人,凶神恶煞的,意图不善啊。”
听到这,陈风一阵冷笑,握紧了沈慕雪的手,心道幸好自己机灵,从得知对方就是陷害陈凌志罪魁祸首起,陈风就猜到对方肯定不会尚罢甘休,为防止意外,索性带着老婆孩子从后门离开,否则够喝一壶的。
“陈先生,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呢?”
听不到陈风说话,小丫头又弱弱问了一句。
“没事,你什么都不用做了,自己小心点就好。”
陈风答道“那1的折扣我送给你,你按照我交代的事,这两天帮我找清洁工清理下屋子,顺便帮我把那些电器家具给买了,具体风格按我说的去弄就行,也不用太紧张,我没什么讲究,懂吗?”
“嗯,懂了,放心吧,我一定办好。”
“行,那先这样,你稍后将银行卡号发我手机上,晚点我给你钱。”
挂断了电话,小吴一阵欣喜,原本趁着寒假打打零工赚点生活费,岂料遇到挥金如土的大老板,一下子买了两套房,光提成加上陈风赠送的1折扣,足足十来万,这下子不仅往后三年大学的学费生活费齐了,就连母亲尿毒症的医疗费都有着落了。
……
折腾了一下午,陈风一家子回到家已接近傍晚,康玉娥依旧不在,陈宪春显然还在生闷气,除了跟沈慕雪和妞妞聊了几句外,看着陈风是掉头就走。
陈风一阵无语,心道老头子脾气还挺倔的,虽然自己不承认,但隐约中总觉得自己的性格跟陈宪春有几分相似。
颇感无奈,最终在沈慕雪的劝说下,陈风挠着头,拿着烟追了出去,找了一圈,最终在后院的菜园子找到了陈宪春,此时的他正蹲在菜园边上闷闷抽烟。
冬日的菜园子一片光秃秃,显现于前的只有黄土地和一些枯枝败叶,凉风习习,倒也吹得清爽,远边偶有几只归巢小鸟经过,叽叽喳喳,似乎在讨论着这对傲娇的父子。
点着烟,陈风凑了过去半蹲在土边上,将手里的烟递给了陈宪春“诺,抽这个,没那么呛。”
看着陈风手里的中华,陈宪春冷哼一声“不用了,我是土农民,一辈子没出息,抽不起这么好的烟,红梅挺合适我的……”
“爸,您这又何苦呢?”
陈风叹了口气。
“何苦?我老了,不懂你们年轻人的价值观,我只知道自己没多少年了,没啥好争的,纵使那两个弟弟不争气,可毕竟还是一母三兄弟,过一天少一天的,能帮就帮,可…可我没用,没能力啊…”
对方老泪纵横,陈风也颇感无奈,纵使自己无法体会那种老年迟暮的伤感,可他不希望对方伤心,另一方面下午的巧遇也令他愤然,如若最终小吴的来电是对方并未实施堵截,或许此刻依旧未必会让他心软。
“好了啦,你抽我的烟,抽完了我再想办法帮他……”
想了想,陈风再次将烟递给了陈宪春,甚至上前搂住对方肩膀嬉皮笑脸说道。
对方的举动令陈宪春愣住了,貌似这么亲密的动作,得退回到二三十年前,他呆呆看着陈风,有些不知所措。
陈风没矫情,掏出烟直接塞在陈宪春嘴里,在对方惊讶的表情下帮他点了烟,然后起身缓缓离开了菜园。
“喂,你去哪?”
“去三叔那看看。”
陈风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自顾自往前迈步。
这一刻,落日的余晖斜射在陈风身上,将陈风的影子拉得老长,陈宪春看着对方的背影有些愕然,似乎又那么一瞬间,觉得儿子异常高大。
三叔陈宪民的住所距离陈风家不算远,一个村头,一个村尾,唯一不同就是陈风家还是平房,而陈宪民估计儿子出来工作有了出息,已经建起了小洋楼,虽然不高,但也有两层半。
一路抽着烟,等到陈宪民家门口时,果然如父母所述,原本三户人家的五米小巷,被里外两家人堵得剩下一个身位出入,一边比较含蓄,摆着各种盆栽花卉做掩饰,另一户则明目张胆地建了半人高的围墙,围墙上还铸着铁栏杆,而陈宪民一家子就被围在中间,乍一看还真挺像监狱。
陈风叹了口气,上前摇了摇那铁栏杆,还别说,铸得结实,牟足劲都摇不动。
“喂,你是谁?干什么摇我家栏杆?”
诧异间,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女声,循声望去,陈风只见背后门口站着一位年约六十的妇女,身肥体胖,齐耳短发,一身棕红色的贵妇装,傲气十足,浓眉大眼,眉心有颗大黑痣,给人的感觉就是骄横泼辣。
“喂,问你话呢,干什么摇我家栏杆?”
或许是陈风的眼神引起了妇人的不悦,对方又吼了一声。
“哦,没啥,不巧路过这,听闻这里有个民间监狱,一时兴起就来瞧瞧,没想干嘛?”
“民间监狱?你是谁?关你什么事?”
陈风心道自己多年未归乡,对方果然不认识自己,他打着哈哈“路人一个,没啥大事,就想问问大婶,你这么搞法,难道就没人管?要知道这可是公共道路啊……”
“哼,公共道路又怎么样?这是我家门口,路也是我修的,地是我建的,别说造个铁栏杆,就是建套房子也是合情合理,碍你什么事?”
“哈哈,倒是不碍,不过这路毕竟是路,我们总得过嘛,搞成这样,怎么整?”
“呵,你这小娃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这路难道只有这一条?你不懂得绕路走?还是说你故意找茬?这水泥地还是我一砖一瓦给铺的呢,你占这里这么久,没找你收钱就不错了,大路千万条,你管那么宽做什么……”
没半会,陈风就体会了什么叫撒泼耍浑,蛮横无理,对方的姿态,颇有九品芝麻官老妈子的骂腔功力,吵得陈风脑壳疼。
好不容易离开了是非地,陈风回身望着这“民间监狱”,心中已有想法,果然对付非常之人得用非常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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