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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 疆土自守

    辛黛那个位置,能够很清楚地瞧见司马彦脸上清晰的变化。

    对方的面部表情逐渐垮塌,而辛黛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上。

    她紧紧盯着司马彦,半刻都不敢呼吸一般儿。

    而此时此刻,正有一双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刻意的隐藏。

    只因着她关注另外一件事情太过于认真而没有注意到那个人的目光。

    辛黛紧握着拳头,那份想要探知真相的状态融入司马漓的眼帘,司马漓微微蹙着眉头,想要将着她那一瞬间的表情藏匿起来。

    他也知道孙仲薇的存在对于辛黛而言是多么可怕的东西。

    辛黛并非是害怕那个女人,而是厌恶。

    她如今得来不易的幸福,全靠着她同着另外一位同步推进。

    他们之间就仿佛有共鸣一般儿,即便司马漓并不想承认这些,也不愿意那些想法在脑海中逗留太久。

    然而他大脑的理智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去知道的。

    “别紧张。”

    他轻轻拍打着辛黛的肩膀,并没有做太多刻意的动作,那份目光逐渐收敛。

    辛黛只回头冲着司马漓做了一个比较艰难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但不难看出,她心有些低沉。

    “身上的伤痕和结巴的确是有一段时辰了,不算是新伤,排除,身体右侧胎记,天生存在,无人为伪造,额头创伤同身体擦伤大抵是同一时期,致命伤因是头部创伤失血过多造成大脑缺氧,窒息而亡。”

    “这张脸有被动过的痕迹,若是自身医术不到位,很难察觉。”

    那些伤痕他只能够推测出时间不足半年,但距离孙仲薇被徐怀瑾推至悬崖那一日也是不足半年,根本无法作为考究。

    因而这一点被辛黛主动放弃,她如今在意的只是那张过分相似的面孔。

    便是连着她起初都未曾多加猜忌。谁会想着改头换面一法。

    但她清楚,有些东西可以真实存在,就如同她重生一般儿,只是在此之前,她并未遇到过罢了。

    她如今只是好奇,这副面孔到底是谁,而真正的孙仲薇又在何处。

    易容术这世上是否真实存在,而为孙仲薇和这死去女子易容之人又是何人?

    “易容之术确实存在于世上,但能够得此之人少之又少。”

    司马彦自然懂得易容之术,此门技术到他这一代若不是他还掌握在手便彻底失传了。

    他的师傅才是真正的高人,不过这世间是否还有像他一般儿,学的易容之术之人,他无法考证。

    不过眼前这张面孔,恐怕是动了刀子,而非他所知的易容之术。

    “对方能够通过动刀子改变一个人的面相和骨相,这手上的功夫的确出挑。”

    司马彦对此倒是越发有兴致,他好奇对方从哪里找寻来的出挑之辈,可见的孙智还是很有手段的一个人。

    尤其是他对孙仲薇的掩护和上心,和传闻中一般无二。

    司马彦此人,从表面上很难看出对方真实的性子,但其对京都城那些八卦传言,可是无所不知的。

    哪怕是他自身的传闻,他都会打探一二,只为寻求一个乐趣。

    他那份心态,倒不是一般儿可以比拟的。

    “拐弯抹角。”司马漓似乎没有心思再继续听下去,那面容之上很明显夹杂着几分淬冷。

    “所以说易容之术是真实存在的?”

    辛黛并没有被司马漓的话转移目光,而是目光中仿若带着星辰一般儿,噌亮了双瞳。

    “的确。”

    司马彦在辛黛面前,鲜少妄言。

    他那份认真,已经清清楚楚摆在了面容之上。

    那具尸体自然是被辛黛下葬处理,她本不好将着二人逗留在京都城内。

    是司马彦主动留了下来,选择重新开设廊坊。

    至于司马漓的意见,则是选择了默认司马彦的安排。

    辛黛此前竟未曾觉得,司马漓如此好说话。

    “易容之人即便是改变了骨相,我也能够从百人之中一眼辨识,只要她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

    司马彦并非夸大其词,他当年为了学下易容之术,可谓耗费了两年之久。

    在此之前,他超想要专攻此术,师傅再三拒绝,只告知他技术不到家,还需要磨炼。

    而易容之术原本不属于学医范畴之内,师傅当年也夸赞他天生的奇才。

    “那女子的尸体可否晚些下葬?”

    “枉死之人还是尽早入土为安为好。”辛黛答应了司马彦的要求,但还是叮嘱了一句。

    她的同情心此时此刻又在作祟。

    南下城外,那位副将也是没有想到自己被召回国都,降了官职。

    随即有新上任的副将入的南下城外南国边界,军营中扎堆。

    与此同时,南国将军身上的伤自己恢复的差不多。

    而副将之事,的确是他上报给南国君王的。

    他听从君王的安排,为南国开阔疆土。

    但他并不认同副将这般儿,拿着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的举止。

    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将着南国的将士们带上了赴死的战线。

    虽说南下城兵力强悍,徐怀瑾治军有方,战略在他之上。

    他两次失败的确是自己的原因,但他决然不会似副将一般儿,急功近利。

    对方想要超越他的心他能够理解,可惜提拔一事并非他能够做主的。

    这主将可不是个好当差的活计,也并非人人都想要分一口汤羹的。

    没有那个本事断然不要鸠占鹊巢,他虽然是南国最年轻的将领,却也是自己真本事得来的。

    年纪轻轻便得了武状元之称,而后便被派往各个边境,屡立战功。

    在徐怀瑾徐将军这里,他怕不是第一次碰壁,因而险些丢了性命。

    他可不觉得这一次碰壁是耻辱,能有这样的劲敌对他而言是麻烦,也是挑战。

    不过南国主将在徐怀瑾这里,却是连个身份都不曾拥有的。

    自前两次进攻守城同对方交过手以外,便再不见对方的身影。

    对方能够从着他的剑下活着离开也是有些本事的。

    不过这此后,又是副将出手。

    “从此处两面夹击,主攻这一段山路,必然能够将至退离楚河一带。”

    徐怀瑾想要的是南国的将士彻底远离楚河一带。

    守着自己的疆土他毫无意义,但进攻大宣的疆土,那便是挑衅,死路一条。

    徐怀瑾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东西存在和发生,他的出现便是为了制止这一行为的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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