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买通了每日前往太子寝宫打扫的宫人,只说是给太子准备的惊喜,然太子不肯见他。
太子妃希望小宫女将着事情做的漂亮一些,日后必有重赏。
那盒子之下,暗藏机关。
宫女顺势答应着,收了银子满心欢喜前往太子寝殿。
宫女有在此之前偷偷打开过盒子查探里面的东西,只一枚雕刻着虎纹的玉佩。
宫女知晓,太子是虎年正月里降世的,太子妃还真是有心良苦,只希望事情能够有转机吧。
东宫上下的宫人,太子妃也并没有给使过难堪的脸色,是故那些宫人对待太子妃还算是恭恭敬敬。
他们伺候主子伺候的周到,主子不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的日子自然也好过一些。
宫人将着盒子塞到太子的玉枕的夹层里,是太子妃特意吩咐的。
宫女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曾想暗中早有人关注到她了,只是放她平安离开寝殿。
他们需要一个幌子,现如今幌子送上门,他们哪有不用的道理。
打开那盒子,只是枚精心雕刻的虎纹玉佩,并没有特殊的含义。
太子妃的用意难不成只是为了挽回他们之间的关系?
太子将信将疑,着准备将那盒子丢弃,只留下玉佩。
也的确是弄巧成拙,盒子跌落进锅炉之中的时候,通体发亮,太子连忙安排人将其取出。
原盒子粘着假玉玺,做的夹层,在夹层底端,便是那枚玉玺。
玉玺上俨然刻着新年号,太子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
太子妃这是要将着他置于死地,不留下任何余地。
徐怀瑾的话果真成了真,而在此之前,他还对此事将信将疑。
只因着心中对太子妃那多年的情分,不确定的事情也不敢妄下定论。
然而现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之中,他那些所谓的挣扎看上去就像是小丑一般儿。
这些年里,被一个女人凭借着他的爱慕之意玩弄于股掌之间,不知道有多少秘密被顾严,晋王得知。
太子刹那间心寒,只狠狠地将着玉玺摔在地上。
他随即安排贴身侍卫,出宫按着纹路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盒子,用来盛放他调换的宝贝。
见宫女平安出了寝宫,太子妃这才松了一口气。
计划得以成功,她该是将着好消息通报给顾郎,安排对方早做准备,计划可以提上日程了。
太子妃这里成功,顾严自然也没有耽搁的理由,陷害太子私造兵器,龙袍一事皆已准备,证据充足。
晋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成为九五之尊,坐在那刚刚在上的位置,手握着大权,受万人敬仰。
待除掉太子,下一个便是皇上。
哪怕是他这个位置做的名不正,言不顺,被京都城的百姓议论又有何妨。
他已经将着所有的权利都握在手上的那一刻,也不会有人再趁此机会打压他。
他这半生,殷殷切切期盼着实权握在手里的那一刻,每时每刻都在幻想着自己坐在高位之上,俯视着群臣。
若不是当年父皇偏心于皇兄,只认得这位嫡长子,看不见他的成就,而他所做的一切功绩都只是为了给皇兄铺路。
晋王心底,也不可能埋下仇恨的种子。
他并不认为,这是他的野心使然,只觉得是所有人逼迫他的缘故。
顾严在一旁随身附和着:“晋王殿下您的气质才符合一朝天子的形象,他坐在那高位之上已有多年,早就该禅让给您了。”
“本王就喜欢你这张嘴,会说!”
晋王毫无保留地夸赞着顾严,顾严那张嘴的确是厉害,黑的说成白的,白的亦能说成黑的。
今日之成就,也有顾严在背后的推波助澜。
他能够许给顾严的东西日后位居高位之时,必然会一点也不保留地安排给顾严。
毕竟他身边,还是需要“聪明人”的存在,而顾严,就是最好的选择。
“那殿下可一定要保护好草民同着太子妃的安危,万不能让我二人任意一人有生命之险,若是我二人丢了命,晋王殿下的计划恐怕无法进行的彻底。”
顾严做事留有后手,不会彻底断了自己的路子。
晋王心知,在顾严面前,无法耍太多的心思。
“这你放心,本王承诺你的事情绝不会食言。”
顾严只是笑笑不语,晋王是怎样的人他心知肚明。
他在晋王手底下谋事多年,晋王给他的承诺也不少,然而如今实现的并没有多少。
唯有一点,他清楚的知道晋王殿下绝对不会食言的,那便是日后他手中掌握的权势。
晋王还需要他在手底下做参谋,又怎会对他有所忽悠。
太子私藏兵器,暗中操练士兵是突然爆发的,一时间京都城内人声鼎沸。
前些日子太子下聘侯府一事便已经惹得人声鼎沸,上一波事还未结束,下一波风云又起。
皇后娘娘当即前往御书房中,面见皇上。
皇上听闻此事,面色是极度压抑的。
皇后跪在御书房大殿之上,大气不敢喘一声,太子姗姗来迟,跪在母后身旁。
太子妃闻之,脸上终于舒展了笑颜。
这些日子,她一直紧绷着情绪,没有一刻敢轻易放松下来的。
她太过于清楚,此事若是不成功,他们的后果会是怎样的。
正是因为心中清楚此事的重要性,太子妃才不敢再像儿戏一般儿。
“太子出事,太子妃也要跟着连带受罪,这些日子恐怕要苦了娘娘了。”
阿兰心疼着,只希望这场劫早日过去。
太子妃反而不以为然,一副神态放松的模样。
“只要事情按着阿严预知的方向发展,本宫在东宫内多禁足几日又如何。”
她心中泛着得意,她是顾严的人,顾严得势她才能够跟着享受福气。
太子出事同着她又有几分关系,哪怕是对方死了,于她而言,都不过是看戏一场。
并且这一切都是她促成的,作为罪魁祸首,太子妃早已经知晓会发生今日这样的局势。
紧接着,便听的太子被禁足东宫的消息,而她作为太子正妃,也被禁足在寝殿之内,无招不得出。
大殿之上,群臣奏表。
禁足一法,未免太过于轻率了,不足以说服群臣,不足以安抚民心。
此事影响极为恶劣,甚至威胁到了皇上的地位。
如今的京都城就像是炸开了锅一样,纷纷在议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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