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我这身子不舒服,行行好,给看看不?老乞丐习惯性的摆了摆手,引得伙计不由反感起来。
已经关门了,您明个再来吧,再说,那银子你带足了吗?我们这店可以新开展,不兴赊账。
边说边下意识的将刚刚卸下的门板又逐一安了上去。
这一下,他嫌弃的语气深深刺激到了老乞丐,不由伸手就将手中的拐杖架在了门板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伙计:小伙子,这开张涂可好彩头,可真是要积点德呀。
谁知他这话音刚落,伙计便不乐意了,他再仔细的打量一下眼前的人,从兜里掏出了一些个碎银子,随手就丢到了乞丐身边,打发他走了事。
那知这老乞丐的眼神多了一丝不屑,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角落:跟我一起来的,还有很些个人,你这点碎银子,怕是打发不了吧。
伙计这才定眼望了望角落的暗处,几个人影慢慢闪现出来,不一会,人越集越多,为首的就是白日里闹事的那一个。
那老乞丐十分轻蔑地说道:我们丐帮,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你还是叫你们老板来亲自谈谈,也许大家还有得商量。
伙计不由心里一慌,就算是要通报,这店门也是一定要关上呀,店里的货可是值不少钱,不由便出蛮力,想硬生生的将老乞丐关在门外。
他这一举动,自然是刺激了门外的众乞丐,不由蜂拥而上,开始在店里砸抢,专赶贵的药材拿。
伙计这才知道事态的严重,不由一溜烟的冲到店的里间,对着沈钥大叫:不好了,不好了
沈钥正在那里盘点着今日的帐目,得知店外的事,不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正欲往外赶的时候,却被伙计生生的拉住。
好汉不吃眼前亏,老板,我们还是赶快从后门溜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切等禀报三皇子再说。
沈钥听着打砸声越来越响,不由跺了跺脚,再无片刻犹豫,匆匆从后门的暗阁逃了出去。
可是她冲出去,并不是为了逃命,而且赶紧的通知了墨夙权,还报了官,等衙门的人到时,店里已经被砸得七七八八。
而带头的肇事者,被及时赶来的三皇爷一拳打倒在地,但那男子毫不畏惧,眼神里的贪婪丝毫不掩饰。
知道丐帮的厉害,没想到他们如此嚣张,仗着平日里的群众对他们都惧怕,无所顾忌。
可是沈钥实在想不通,自己是何以得罪了这些人,不由指着为首的人问道:我们究间是何恩怨,为何要来砸我的店。
那男子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这才说道:我家娘子,前些时,因为脸上不由心烫伤,就是用了你家的药膏,结果反而伤痕越来越大,毁了容,现在每天以泪洗面。
沈钥听得这,不由匪夷所思,虽然自己的药膏有被祛腐生肌的功效,就算时间放久了失去了药效,也不至于会让人毁容。
不由一脸的疑惑:不如,我先随你去看看你娘子,也许她的脸还有救。
肯定是你的药里有毒,才害得我家娘子,现在在这里假惺惺那男子万分的不服气,别过了脑袋。
墨夙权顿时也站了出来,厉声道:这药膏我是亲自试过的,确定可以让伤口恢复的不留痕迹,而且我体内的毒也是靠沈钥才得以压制,不如我随你去看看,说不定可以还可以帮忙。
他不怒自威的剑眉,直插入鬓,眼中的怒火燃起,刚刚听到沈钥的新店便是被这几人所砸,便下决心一定要将这些人打压下去,绝不姑息,看以后谁还敢欺负她。
那男子此刻却出奇的安静,并不接话。
双方僵持不下,倒是围观的人群中,一个老主顾走了过来,他指着自己手臂上,被刀砍的地方。
我可以作证,就是这里,本来应该有一个五公分长的疤痕,就是用了这大夫的药膏,只剩下浅浅的一条痕迹,我们那多年的老邻居都可以做证。
众人这才一起随着和道:就是,我们可不能冤枉沈大夫,沈大夫是好人啦。
本来在一旁不敢支声的人群,渐渐也有人纷纷站了出来,为沈钥澄清。
那男子犹豫了片刻,终是答应下来,沈钥跟墨夙权随着他去屋内一看,他娘子的脸分明是被什么不知明的虫子爬过,所以才留下了可怖的痕迹,跟那药膏并无半点关系。
因为沈钥说的有理有据,眼看瞒不住了,那婆娘这才老老实实的承认了下来。
男子知道了原由后,不由颓然的坐在了地上,他只是想找个理由,拉着一帮兄弟找找发财的路,没想到最终是瞒不住沈钥,这才在众人的目光中,灰溜溜的跟着衙役走了。
除了一方的祸害,众人不由连连鼓掌起来。
因为这一插曲,虽然沈钥损失了不少的财物,倒是做了一个免费的广告,一时间街头巷尾广为传唱。
一时间,沈钥树起了威望,倒是再无人敢再上门闹事。药铺门庭若市,大家都觉得沈钥靠谱,有什么事都非要习惯的到她的药铺来,就算无事也要过来唠唠嗑。
墨夙权体内的毒是被沈钥压制下来的事,不知怎的传到了风羽的口中,顿时喜出望外,择了个大晴天,便去沈钥的店内寻她。
不料,沈钥的店内早已经安排了一几个坐诊的大夫,她自己却去了患者的家中上门服务,风羽有些意外,这大热天的,没想到沈钥一点架子全无。
他一个男子自然不能示弱,一次不成,去二次,可是风羽也有自己的事情忙,一来二去的,两人硬是生生的没有遇到。
好不容易忙完手中的事,夏季早已过去,秋风起凉,一时间,感冒和病患更多了,沈钥索性将特效药制成药包,一一分发到患者家中。
风羽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每天蹲守在店里,等着沈钥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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