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一个艺人出了这样的丑闻,公司一般都会选择雪藏。
更何况,金满之前不配合公司安排的工作,已经让很多人不满了。
按照常理来说,金满这样的艺人是会被放弃的。
在她剩余的签约期内,她不会有任何的曝光,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工作,就这么失去了一些光芒。
但何曼的回答显然让人意想不到,她的眼眸中充满了坚定,对于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毫不动摇:“金满只是做了一个傻女孩,以后作为经纪人的我,会保护好她,让那些渣男不再有机会伤害到金满。”
媒体们很快就发出了新闻,莫向阳看到之后,将手机直接扔到了地上个,一把拎住了助理的衣领:“你不是跟我说,已经解决好了吗?现在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助理的眼眸中满是恐慌,低着头瑟瑟发抖:“莫少,我的确已经和他们谈好了,没想到他们会忽然变卦。我马上再跟他们联系,把事情处理好。”
“现在联系还有什么用,出去!”莫向阳拿起了另外一只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把他们都叫上,不想身败名裂,马上来我家。”
半个小时之后,莫向阳在客厅里面,见到了那天的三个男人:“网上的消息,你们看到了吗?那个女人竟然报警了,警察那边应该马上就会查到我们身上了。”
“莫少,你那个时候说这就是个要钱的女人,绝对没事的。现在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其中一个穿着黄色短袖的男生面露难色,“这件事要是被我爸知道,我肯定要被打死了。”
这些人都是莫向阳的狐朋狗友,他们经常聚在一起玩。
那天也是他们聚在一起玩,莫向阳把金满也带去了。
大家都喝了点酒,渐渐地就演变成了现在这个情况。
事情发生之后,莫向阳就想用钱来解决这件事情。
没想到,金满竟然忽然变卦,不单单保存了所有的证据,还去了警察局。
这些人虽然都是富二代,但有不少人家里的家教都很严,这种玩的事情从来不敢带回家。
可现在已经被媒体曝光了出来,被家里知道已经是时间的问题:“现在已经没办法了,一定要告诉你们家里。让你们家里出面,来解决这件事情。”
“这个金满,等事情结束,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四人各自回家说了这件事情,不管经过如何,所有家族的选择都是开始压制这件事儿。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这件事情背后似乎有人在助力,靠他们根本就压制不住。
四人的家族都算是城中有名有姓的家族,这是个家族联合在一起都抵挡不过的,那就只有一个家族——骆家。
莫向阳的父亲很快就带着莫向阳找到了骆林浩,两人在骆林浩面前站定,脸上带着笑:“阿骆,我们也很久没见了吧?”
骆林浩翻看着手上的文件,抬眸看了两人一眼:“我的印象里,似乎没有见过你吧。”
两人是见过的,但只见过一面,打过一声招呼而已。莫向阳的父亲提起这件事情,也不过是想拉个近乎,之后也好说话。没想到的是,骆林浩是丝毫的颜面都没有给彼此留。
莫向阳的父亲露出尴尬的笑容,压抑着内心的怒气:“是,只见过一面,你可能不认识。阿骆,我和其他几人商量过,这事儿的确是我们家孩子做错了。这姑娘受了害,要赔偿是应该的。要多少,都由她开。只是这孩子要是留了案底,之后的日子只怕……”
骆林浩抬起眼眸,眼神冷冰冰的,“坐吧,我夫人会和你们详谈。”
在他们来的时候,骆林浩就让常恒一去联系苏漫雪了。
毕竟这件事的直接接触人是苏漫雪,而他只是帮了一个小忙而已。
半个小时之后,苏漫雪到了,和她一块儿来的,还有金满和何曼。
为了避免意外,苏漫雪把金满交给了常恒一:“带她去休息室,找个人看着她。”
交代完常恒一之后,苏漫雪和何曼一块儿走了进去,看到莫向阳和他的父亲,苏漫雪眉头轻拧:“听说,你们有话跟我们说。”
见着苏漫雪,莫向阳的父亲也只能够陪着笑:“漫漫,我们的意思是,希望你们能够撤案,至于赔偿金,你们可以随便开。”
“你们知道,你儿子和他的朋友们对金满做了什么吗?”何曼冷着脸,开了口,“撕裂,到现在还没有恢复正常。你觉得,这是钱可以弥补的吗?”
面对何曼的质问,莫向阳有些激动:“你凭什么在这里说这些话?我和金满在一块儿的事情你不是从头到尾都知道吗?我给金满资源的时候,你不也是很高兴吗?”
“是,这件事,我的确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以为金满是找了一个渣男,没想到是人渣。我知道我做错了,所以我站出来,替她面对所有的媒体。”
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何曼想着金满也是心甘情愿跟着莫向阳,也就一直没有阻止。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果知道,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站出来,让金满离开莫向阳。
“骆夫人,那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过我儿子呢?”苏漫雪的态度已经很清楚,莫向阳父亲也知道那近乎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再开口也就换了称呼。
苏漫雪垂眸,抿唇露出一抹笑容:“让你儿子接受法律的制裁,我就会放过他。如果他不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那我就只能请我的丈夫来帮帮忙了。”
这话中威胁的意思已经很清楚,如果他们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那也就是接受他们该承担的惩罚。
可如果他们继续想方设法干预司法公正的话,苏漫雪会采取特别措施。
莫向阳的父亲也是商场里面的老人,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没想到,骆夫人还真是个见义勇为的英雄呢。”说罢,他站起身,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