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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b>                  况且我也不是缺你那十万八万元钱的人。

    他从乔雪儿的内心想法中知道了这张卡上有10万元的款项。

    旁边的孙建香正在冷眼观察他的反应。

    林元干净利落的拒绝,让她眼前一亮。

    “小林,收下吧,我哥和嫂他们两个最不缺的就是钱,再说你也确实帮了他们,多年的心病得到了治愈。再说他们以前花在这方面的检查治疗费,何止几十万,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你的药丸吃下去就起到了立杆见影的效果,对你表示感谢也是应该的。”

    做为医生,她感到深深的悲哀。

    病人进医院,医生首先就是让他们做一堆的检查。

    各种化验,d,x光线,全部拿到数据后才懂得诊断病情,对病人开药。

    传统的望、闻、问、切又有几个医生会使用,甚至根本都不懂。

    很简单的感冒都能让你花费大病的医药费。

    真正的药物只要几块钱,但一轮检查的费用就是几百上千。

    医院购置的检测设备简直就是印钞机。

    到头来还不一定能够对症下药。

    假如社会上多一些如林元这般纯粹靠传统的望、闻、问、切等方法都能够准确判定出患者症状的人岀现,许多大医院都将走向没落。

    “我不是专业靠替人看病赚钱养家的人,再说我也并不缺钱。不是你们家,换作其他人,我还不一定会去做这件事呢。”

    林元当然知道她所说的意思。

    人当时所处的心境,往往决定他的选择。

    这事若是换在去年他还在羊城打工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收下。

    又不是偷不是抢,不是坑蒙拐骗的,靠医术赚来的钱为什么不要?

    可是现在他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当作一种投资,说不定以后获得的报酬会比十万增加千倍百倍。

    孙家的无形资产就是一座宝藏。

    他现在是一位眼光长远的商人。

    “建香也不要多事了,即然小林不肯收,那就以后再说吧。”

    孙春摆了摆手对林元说“小林,我们记着你这份情,以后有事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出口。”

    林元可以肯定,现在老孙口中说的这句话是出自内心本意的。

    即使他现在开口说想当某机构干部,他可能都会动用关系替他办成。

    他以前可以把胡八月、李少军几家亲戚从农业户口转到非农户口,并且安排进单位。

    现在他一样也有这份能耐。

    只是林元现在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以前认为有份稳定的工作,衣食无忧就是最安逸的生活。

    现在想来还真是单纯和幼稚。

    “谢谢孙叔,大家都是老乡,所以不必要太客气。”

    此时他把眼光投到了孙建香这个老姑娘身上。

    内心也不禁为她感到悲哀。

    难怪她打死都不肯结婚成家。

    做为医生她连自己的病都治不了。

    “小林,你做人有点偏心,我们一家人,独独不给我药丸。我也是一身的毛病呀。”孙建香也是吐着苦水说。

    “孙姐你的是心病,心病还需心来医,并不是一般的药物可以治愈的。”

    别看她表面风风光光,其实她内心早已是满目疮痍。

    年轻时的一场情爱,让她对婚姻产生了严重的恐惧症。

    已经是谈婚论嫁,准备见家长的男友,突然找茬跟他大吵一顿,并且提出了分手。

    她一直弄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要如此对他。

    只是以后她对男人失去了信心。

    跟林元是第一次见面,他怎么一眼就能看出她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心思。

    连老爸和大哥都不知这回事,林元又是怎么知道的?

    “小林,你怎么知道我有心病的?”

    “假如我告诉你,我看相算命都奇准无比,你信不信?”

    你的心病都一直挂在脸上,做为拥有慧眼识别功能的我会看不出来?

    “啊,不会是真的吧?你会算命,那你帮我算算,这一辈子我会有姻缘么?”

    此时孙春和孙建江夫妻都离开了,只留下孙建香和林元在客厅。

    她便放心地把内心的秘密都表露在林元的面前。

    “孙姐,你有没有姻缘不在于别人的答案,而在于你内心的选择。你若是把往事放下,重新选择,其实你就可以拥有不错的婚姻。相信你的身边不乏真心的追求者,也有许多优秀的男士。对不对?”

    “自那件事后,我就不再相信男人说的话了!”

    她歉意地看了林元一眼。

    林元也是男人,家里老爸和老哥也是。

    林元分析说“或许事情并不象你看到的那样,他离去或许是有另外迫不得已的原因,也有可能。”

    因为他用慧眼识人术看清了当年孙建香跟一个男青年的交往记忆,没有任何外遇的迹象,男青年就借口离开了她。

    或许是遭遇到了某种变故,为了不影响女人而做出的选择。

    “不管是天大的理由,他都不该那样对待我。”

    “后来你见过他没有?”

    “他当时对我说,准备去出国,叫我不要再联系他。”

    “过去多年了,你应该没有他本人的或者他家亲戚的联系号码了吧?”

    “头段时间,我们医院来了几个实习医院,其中有一个就是他们同一个家族的,我几次想开口问,都没有开口。”

    她点开医院的职工微信群。

    那个实习生的微信恰好标注了电话号码。

    林元按照号码打了过去。

    “你是潘家村的潘小平吧?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们潘家村是不是以前有一个在贵凌一中当老师的潘育辉?”

    十多年前或许这个实习生还是个孩子。

    但毕竟同一个村,即使相差十多岁,但也应该大人会有所提及。

    所以说出名字,他有可能知道。

    “你说那个潘育辉是我堂叔,他十多年前就得肝癌死掉了,他那个时候谈了一个女朋友,都准备结婚了。”

    潘小平的回答,孙建香也听见了。

    “啊,潘育辉得肝癌死了?这怎么可能?”她喃喃说道。

    虽然过去十二年了,但是该人的形象一直象刀刻一样铭记在她的记忆里。

    后来接触了很多男人,她都拿他们来跟潘育辉相比较。

    没有一个人可以取代他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