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婉来不及多想,只得匆匆与轻言他们会合。
看着如此多的宁国侍卫,慕昭婉将面纱带在了脸上,对着轿子的方向福了福身道:
公主,您让奴婢买的香料奴婢买回来了。
轿子里的轻言松了口气,轻声对顾清风道:
顾侍卫,可以走了。
是,公主。
慕昭婉同椒舒走在同一处,轿子里的轻言压低声线道:
公主,这群刺客来头不小。
还好你刚才有惊无险,不然都不知要闹出多大的乱子。
慕昭婉庆幸的说了一句。
公主您净是胡闹了,如果让人发现这可怎好。
椒舒道。
慕昭婉笑了笑回答道:
放心,我和轻言身形相似,而且我们都戴着面纱,定不会有人发现的。
是。椒舒故作大声的说道:公主,拐角处就是公主府了,您暂且忍耐一下!
咳咳,咳。
轿子里的轻言咳了几声。
远远望去,公主府的明灯照着,宫女们也整整齐齐的站在公主府的门口。
忽的一匹马迎面直充到轿子这边,侍卫们抵挡不住,还好慕昭婉眼疾手快的拉住了缰绳。
啊啊!啊!
女子吓得花容失色。
放肆!
宁国的大臣下马厉声指责,可见到这位女子的面容又地下了头。
凝姒郡主。
慕昭婉看着这位女子,面容姣好,有着窈窕的身姿,声音也似银铃般好听。
给公主请安!实在对不住,我想着来公主府瞧瞧您的芳容,没想到这马临时不听使唤
启禀公主,这位是凝姒郡主。
慕昭婉福了福身道,示意轻言不要怪罪于这位凝姒郡主。
因为这句话,凝姒看了看慕昭婉说:
原来黎国的女子都这般温柔呀
凝姒,不得无礼!
一个穿着青色袍子的男子走了过来,大冬日的手里还扇着扇子。
五皇子哥哥
凝姒连忙福了福身道。
容朝礼拱手向着轿子的放心道:
公主殿下安好,在下是宁国的五皇子,父皇派我来给公主殿下问安。
慕昭婉闻言把手伸进了轿子里,示意轻言下轿。
椒舒看着慕昭婉的小动作连忙将轻言扶了下来。
轻言对容朝礼福了福身:
五皇子安好。
容朝礼看着这位‘景禾公主’的身形,眯了眯眼。
这位景禾公主也不似传闻那般臃肿无比。
看着她头上的盖头,好像自己摘下并不和规矩
他心里默道:
凝姒,为了皇叔,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容朝礼便拿出黄豆粒弹了凝姒的脚踝一下,因为受痛,凝姒一下扑倒了轻言身上,手也揭下了红盖头。
啊!
轻言的红盖头被揭下,可是容朝礼没有想到,她还带了一层面纱。
慕昭婉将容朝礼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扶住了摔过来的凝姒。
凝姒,你怎能如此无礼!来人,送郡主回去闭门思过!
容朝礼怕面前的‘景禾公主’怪罪,所以先对凝姒做出了处罚。
椒舒连忙将红盖头给‘景禾公主’盖上,因为轻言和慕昭婉的眼睛细看还是可以认得出的。
天气寒冷,本公主身体不适,就先回府中歇息了。
轻言开口道。
是,刚才凝姒多有得罪,还请公主见谅。
容朝礼开口道。
无碍。
‘景禾公主’低头回答道。
公主府里极尽奢华,丝毫不必黎国皇宫里面差。
慕昭婉眯了眯眼。
奴婢给公主请安。
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嬷嬷像‘景禾公主行礼’。
不必多礼。本公主今日累了,想早些歇息,你们都退下吧。
轻言作势有气无力的说完,便由着椒舒扶着进了殿内。
慕昭婉给了顾清风一个眼神,便也进了殿内。
轻言掀开了盖头,压低声线道:
还好,刚刚有惊无险。
慕昭婉摘下了面纱坐在茶桌旁。
看来,我们的计划可能行不通了。
椒舒打掉了慕昭婉身上的雪花,将披风为她脱下。
公主,有何不可?
刚刚杀死那些死士的男子,就是我们在山中救得那个人。慕昭婉皱着眉道倘若我以面纱示人,他定会认出我。
轻言闻言也紧皱着眉。
慕昭婉看着一旁镜中的自己。
我想,我可以以真容示人。她摸了摸自己的面容自古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慕昭婉对她的脸是十分有自信的。
公主,这样风险太大,一招不慎,您就要陷在宁国这里了。轻言劝阻道我即刻让顾侍卫去查那个男子,如若他不是什么紧要人物,便也不足为患了。
椒舒摇了摇头。
敢一人护驾异国公主,怎么可能是简单的人物,而且看他的功夫,必然是深不可测的。
不可以去查他。万一他是太子
慕昭婉有些慌乱,陷入沉思。
容北御如果就是宁国的太子,他身体里的毒素和父亲一般无二,他不可能是害死父亲的凶手。
那么,太后是特意设计她来到这里?
殿外,顾清风敲了敲门。
进来。
慕昭婉道。
顾清风拱手道:
公主,外面的那些人都打点好了。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慕昭婉将簪子摘了下来递给了椒舒。
这个帮我收起来。
是,公主。
椒舒双手接过。
安置了一会,慕昭婉独自坐在床边。
希望你不是宁国太子,不然我就真的要陷在这里了。
慕昭婉呢喃道。
祁王府。
容北御脱下了披风递给了晓莫阳。
殿下,还果真不出您所料了。晓莫阳到了一杯茶给他。
是太子动的手?
容北御冷声问道。
是的,都是死士。
容北喻眯了眯眼,看着茶杯里的茶水。
真是蠢。这是要浑水摸鱼么?他说在视线移到了刚刚解决那几个死士的剑。这把剑脏了,处理掉。
是。
还有,去查一查同黎国公主还有哪些女子。
您是说,那位慕姑娘?
有可能。
容北御喝了一口茶说道。
晓莫阳刚刚拿起剑想要去查,三皇子容朝礼便闯了进来。
皇叔,我刚去见了那个黎国的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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