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桢桢咬破了嘴里的珍珠,砸吧两下,“你朋友怎么那么多啊?”
薄言一时失言,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只能转移话题到,“下次报我名字免单。”
他原本想说记自己账上,但心知这么说白桢桢肯定不会答应,所以稍微拐了个弯。
“你的名字在帝都是不是绿码啊,保我一路畅通?”白桢桢笑问道。
薄言抬手置于脖子上,指尖微凉,压下嗓子的痒意,“大概吧。”
“不要脸,”白桢桢的脸被奶茶撑得鼓鼓的,看上去像是金鱼吐泡泡一样,“虽然你的名字很好用,但人家可能觉得我在撒谎,哎……毕竟我们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你喜欢喝咖啡而我喜欢廉价的奶茶,你可以豪掷千金而我却要为生活精打细算……”
她还没说完,就被夏宣瞪了一眼,幽怨而愤慨。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如果白桢桢都需要这样,她此刻是不是不应该坐在奶茶店里,而是抱着外面的树啃树皮?
“白桢桢。”
薄言语气突然正经起来,让她不由自主挺直了摇杆,“干嘛?”
“请找一找被你丢在犄角旮旯的良心,问问它痛不痛,”薄言绷着声音说完这句话,又开始哄骗,“其实薄少夫人比我的名字管用,你要不要试试?”
白桢桢愣了愣,嘴角一勾,“不,还是我的卡比较管用。对了,刚才汪老爷子找了我,还给了我一个小礼物,说是答谢当时在医院救他的事情。”
说起这个,她脸上的笑意减了几分,依稀还记得上次有人因此追杀她的事情,现在她的礼物又没推脱掉,不知道这些人还会不会出现。
倒不是她怕,而是嫌麻烦。
薄言视线还落在窗外的层层高楼上,闻言眸光一暗,“你收了?”
“嗯,”白桢桢有些无奈,“我没拒绝掉。”
“那就收着吧,至此也算两清了,”薄言给她宽了宽心,“其余的事情不用担心,听爷爷说他们近几日会来家里一趟,这事就交给爷爷解决吧。”
薄爷爷现在除了在家种种花种种药材,也没别的了。对于白桢桢的事情,他可谓是乐
意至极。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随后挂断电话,夏宣跟被抽了筋似的趴在白色圆桌上,盯着白桢桢挂电话的作。
“天天被迫吃狗粮,我是不是应该也去找个男朋友啊?”
“去啊,”白桢桢放在手机,撑着下巴看向她,“不多谈几个怎么知道自己适合哪一款?”
夏宣贼兮兮一笑,“这话有当着你家薄医生说过吗?”
“没有,”白桢桢歪了歪头,一脸纯真无邪,“是你教我的啊。”
夏宣:“……”好吧,请你忘记。
她也就是说说而已,真要用心找哪里会愁找不到。只是谢晋的事情实在让她恶心到了,暂时对男人这种生物表示很失望,还是觉得单身好。
单身想跟谁好跟谁好。
时间有些晚了,夏宣把白桢桢送回了家,这才驱车回去。
少不了夏爸的一阵盘问,但她就是揣着一脸高深莫测的笑,闭口不言,还说等明天就知道了。
气得夏爸差点没把鸡毛掸子给拆了,愁明天要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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