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忙摆手,笑应道,“哪里哪里,多年不见,白小姐长得越发灵了。”
“跟薄少站在一起简直太般配了!”
“我家女儿和白小姐一般大,今年刚从剑桥毕业,应该合得来,到时候常来叔叔家玩啊!”
……
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白桢桢一一微笑回之,仪态拿捏地很是妥当。
就算多年不曾面对这样的场面,她也丝毫不惧。
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全凭自然流露。
等大家的议论声渐渐小了下来,她才对薄言耳语几句,离开了堂屋。
薄言回过身,对着众人询问的视线,不肯定也不否认,“白家搬回帝都的事情并未大肆宣扬,还请各位理解。”
“那是自然,薄少放心。”
“我和桢桢的事情……”
“我们一定守口如瓶。”
薄言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那倒是不用。”
让周围人都知道不是什么坏事,免得总有人惦记着。
眼看天色渐晚,众人却还意犹未尽没有离开的打算,薄言便淡淡地问了句,“各位是准备留下来吃晚饭吗?”
笑脸送客说的就是他。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都过了一下午了,于是赶紧起身告辞。
他们倒是想留下来蹭饭,只是看现在的架势,这顿饭不是薄少做就是白老爷子亲自下厨,他们怕吃了会夭寿。
白桢桢站在卧室,透过单面窗看着驱车离开的众人,面色平静。
这些都是足以搅帝都风云的人物,而白家和薄家便是风云中心。
她突然笑了笑,伸了个懒腰,帝都……
身后轻缓熟悉的脚步声渐起,没等她回头,薄言的双臂便已将她的腰禁锢住,低头嗅了嗅她脖根处的香味。
“在想什么?”
白桢桢垂眸看着他修剪圆润的指甲,抬手覆了上去,“要离开了,有点舍不得呢。”
男人将下巴搁在她肩头,用并不明显的青茬扎了扎她的脸,“我刚刚听爷爷说会定时请人打扫,要是偶尔想回来了,我们就飞回来。”
“听起来不错,”白桢桢很快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强调道,“是我爷爷。”
男人很是无辜
,“我知道啊,也是我爷爷。”
白桢桢:“……”
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伸出手指在他掌心掐了掐,反被他牢牢握住。
薄言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我的爷爷也分你一半。”
白桢桢被气笑了,“爷爷还能这么形容?你也不问问薄爷爷同不同意。”
“自然是同意的,”他回答地没有一丝犹豫,“你都不知道爷爷有多偏袒你,如果我们意见不统一,他肯定无条件站在你那边!”
薄言有几分向她告状的意味,说得委屈极了。
白桢桢扬了扬嘴角,“那是,况且我们之间的事情也不用麻烦爷爷。你信不信,你可能打不过我!”
薄言:“……”
总有一种被挑衅的感觉,偏偏他还乐在其中。
“那是自然。”
“嗯?”白桢桢回头看他,眼底满是笑意,“都不挣扎一下吗?”
薄言将她的头转了回去,薄唇贴着她耳廓,“我会站着让你打,绝不还手,躺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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