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信在一个漆器盒子里找到了,阡陌对着灯光忍着丑陋的字迹把厚厚的信重新看了一遍。
“十七少说他犯错挨了家法,说他卧床不得出门苦闷难耐,只好以读书解忧,万分期待早日下江南。”
阡陌捏着信,“他既然卧床不能出门,那突然暴毙了也有可能,指不定什么愚昧呆蠢之人,罢了。”阡陌把信放回去。
“可是水生突然有了五彩石!还说一个叫什么玉桢的可证!”
“对,那个叫玉桢的!”阡陌往外走被素素拦住,“小姐,天亮了再说吧。”
“现在派人去河东有一颗歪脖子树的巷子里守着!”
……
天刚亮,宋强和水生从小门进入大宅,在一间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的小屋里。
“玉桢找到吗?”阡陌问。
两人余光重叠了一下,阡陌呵问,“那就是找到了……”
宋强看了一眼水生,“我说,玉桢来自于产五彩石的飞流瀑布山寨,跟水生萍水相逢。”
宋强一句话概括完毕,阡陌顿时不知该从何处问起。
“那那,你那天不是说玉桢能证明什么不可说的部分吗。”
“玉桢目睹了镖师杨戈被火烧死,还有水生从山寨里逃出来的过程。”宋强回答。
“那那…那天开银船那位叫史七少什么的?”
“回小姐…那人自称……江湖河海十七少,劫走思淼姑娘又抢银子的,毛贼托大自封的称号罢了。”
阡陌一下子泄了气,闭眼静思,水生和宋强互相偷瞄。
阡陌突然一睁眼,“那天水生说凶手跟我有特别的渊源,然后宋强举着水生的手腕子说起了玉桢…”
水生低着头转眼珠,宋强抢话,“小姐…”
“你闭嘴!”阡陌大呵。
阡陌晃了一下手腕子,“水生去飞流瀑布出远差,结识了当地的姑娘玉桢,玉桢姑娘目睹你在当地的种种遭遇,想必你也跟她吹嘘了江南椛家的种种,所以这位姑娘现在才会出现在椛家地…”
阡陌从袖子里抽出十七少画像展开,“那位江河湖海十七少和我有特别的渊源,这个渊源嘛,我胡猜一下大致有几分觉悟了…”
“小姐,这事和玉桢没关系,她只是正巧来江南务工。”水生抬头说。
“哈…哈…她一个山沟里丫头我并不在意。十七少在哪?”阡陌把画像甩到二人跟前。
“小姐,宋强以家族担保,此人行踪诡异,真的没找到。”
“好…我暂且相信水生伙计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玉桢姑娘嘛,既然到我了椛家的地盘……”
“小姐,玉桢……”
宋强偷打了一下水生让他住口。
“出去吧,泄露一个字,你俩都卷铺盖滚蛋。”
出了大宅,宋强急吼吼地说,“你越是在意越不能表现出来,这下好了,大小姐知道玉桢是你的软肋了。”
“大小姐怎么知道的?”水生扭头质问宋强。
“你怀疑是我跟大小姐泄密?大小姐又不是傻子,她每天见什么听什么,咱们见什么听什么。”
“我就该把那颗五彩石扔了,没那颗石头什么都好说…”水生喃喃走进清晨的薄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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