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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天芮凶星

    卧槽,封珩是真不怕死啊。

    封珩你是忘记了你现在是个普通人是不是,你会被他打的。

    有点忘了,不过没事,拳脚功夫不在话下。

    嗬真是年少轻狂,他是没见过秦政打几百斤的沙袋吧,一拳下去沙袋上就是一个坑,弹了很久才恢复原形。

    想死可以,别拉着我啊。

    我们的内心戏他们两个是不会知道的,或者只看到了我们两个干瞪眼。

    秦政明显是动了怒,一把拉过我的胳膊拖着我往外走,面无表情的说:薛琳,你给赵兴打电话接你回去。

    薛琳张嘴:秦老师

    一个人委屈的站在原地,我回头看封珩,心中爆了一句粗,封珩你大爷的,有本事惹他那你别怂啊,我告诉你回来我弄死你。

    封珩嘴角抽了抽,明显是笑了,薛琳急了,只能催封珩:封先生,你你棠棠她是你女朋友。

    对,但是我对她很放心。我依稀听见封珩在劝薛琳,薛小姐,一切随缘好么,秦先生说让人接你回去,我暂时没什么事情,陪着你在这里等吧

    薛琳似乎想过来,好像是被封珩给拉住了。

    我:

    封珩我去你的大爷的。

    秦政一路黑着脸,把我塞进了车里,一路油门踩到底飙回家,当我被扔到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还处于一种高速漂移的状态。

    他整个人压上来,双手撑在我耳边,声音含怒:季海棠,看来我对你是太好了是不是嗯,男朋友?

    等等,我原本别着头,这是转过脸盯着秦政眼睛看,认真的问:秦老师,退一万步说,你哪里对我好了?

    秦政默了一瞬,最后捏着我的下巴,冷笑一声:季海棠,你的关注点果然是有够奇怪了,我对你还不好。

    我摇摇头,真想不起来他对我哪里好了。

    秦政瞳孔渐深,我连忙痛呼:秦老师,疼疼疼疼轻点轻点,我错了我错了。

    错哪了?他懒洋洋的问,我一懵,我哪知道错哪儿了,只是说:秦老师觉得我做不对的我都会改。

    看来你是不知道。他又凑近了一些,唇瓣几乎是贴着我的: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笑了一下,扭过头。

    秦政说:艳之一鬼,以色侍人,季海棠,若你心中没鬼前天晚上艳鬼怎么能迷惑你呢,而何况你还是修习这些术法的人,定性比一般人强很多吧。

    我一愣,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这些?

    别忘了,我有包打听。他的手指从我脸上上拂过,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我从玻璃的倒影里能看出我们如今的姿势有多暧昧。

    我老脸一红,秦政轻笑一声:你季海棠也会脸红,嗯?

    这一声着实太酥,我能感觉自己双颊火烧过一样,有些不自然:那个,你先起来,咱有话好好说成不成,这样根本就说不好话。

    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他又贴近了一分,嘴唇上的凉意传来,我微微一愣,秦政的舌尖就这样窜进来了。

    我已经忘记了要反抗,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子,秦政的手从我衣摆下滑入,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这酥麻的感觉连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秦政的手往下,就要越过雷池,窗户的玻璃一下就炸了,冷风从外面呼呼的灌进来,头顶的灯也爆掉了。

    两个人同时抬头,另外一块玻璃上出现蜘蛛网一般的裂痕,只听一声巨响,秦政把我护在身下,碎玻璃渣滓如同落雨一样哗哗而来。

    怎么样?他低声问我,眼底的暗色尚未完全消退。

    我摇摇头:没事,你小心一些,今晚都是朝你来的,你是块香饽饽

    秦政看了窗口一眼,把我拉起来,说:我会小心的,你也是这些东西虽然我看不见,但是你有需要帮忙的你就说。

    我扯了扯嘴角,把他往墙上按。

    风越起越大,屋子里的东西都被吹得乱七八糟的,我一把扯下手中的坠子放在秦政手中,拿着,能护着你。

    你自己带着。秦政没拿,整个人都被我按在墙上。

    嘻嘻嘻你又来了。红裙子的女人出现在窗口,裙子叉口开得很高,露出一条大白腿,我也笑:对啊,怎么样。

    艳鬼坐在窗台,长头发被风吹起来,脸画得很白而嘴唇红得似血,挑着媚笑:和我抢男人,就算是你是个小道士又怎么样还不是得死。

    吃大蒜了啊,口气那么大。我这个人从来不会在嘴上吃亏,从兜里掏出来几张纸符,一张给秦政,拿着,她碰不到你。

    秦政这次才接过。

    抢男人,你也不趴水窝看看自己什么样儿,我撑床跳过去,女鬼和我过了几招,却不慎被她给撞飞到床上,她冷笑:就凭你,小丫头片子。

    秦政几步冲过来,把我扶起来:疼不疼,我看看。

    手臂划了一道伤,眼看着艳鬼冲过来,我赶紧推开秦政:你走开,别妨碍我这个女鬼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她本来是朝我而来的,忽然转身扑向秦政,我大喊一声:小心啊。

    手臂上的血顺沿而下,我连忙把手中的符扔出去,女鬼忽然惨叫一声从秦政身上弹开,难以置信的大吼:你你,你怎么会?

    秦政微微勾唇:手还是挺快的。

    艳鬼身上冒起一股青烟,我心知是秦政的得手把黄纸符贴在了女鬼身上,从背后一个纵越,带血的纸符贴在艳鬼后脑勺,她惨叫着化成一股青烟。

    烟气散尽,地上湿漉漉的只有一滩水。

    秦政过来扶我起来,我感叹:秦老师,您这手快的真的。

    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低头在我伤口上轻轻吹了一口气:怎么样,我拿药箱给你包扎,你别动。

    我说:不急,等会儿说不定还有好朋友要来呢。

    果然,窗口又是一股凉风,天上的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乌云给盖住了,只觉得一片凄凉,秦政在我旁边坐下,同样盯着外面看。

    叮咚——

    我吓一跳,秦政扶住我,安慰我说:没事儿,是门铃,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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