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465158560/465158569/2020102115160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太医院的人去了几波,也没见宜太妃的爱女南宫雪有苏醒的迹象,到底还是元音出马,才令南宫雪苏醒过来。
她揣着一肚子的孤疑进了御书房,先让宴屛拿水,咕咚咕咚的牛饮一通在对正在看地图的南宫玄道:“玄师兄,南宫雪竟然中毒了,你说她就在自个的府里,为何会中毒呢?真是奇怪。”
“中的什么毒?”南宫玄眉头微蹙。
“时日尚浅的乙花毒。”
南宫玄沉默良久,对方如此是在向他宣战吗?他不动,只是想要钓出大鱼,然而对方就好像在附近,甚是就在身边从容的看着他。
这让他想起了一个人来,他的眸光眯了眯。
半晌后,宴屛进来禀报道:“皇上,宴戌在外面候着。”
“让他进来。”
还在新婚期的宴戌比之前更加稳重了,躬身行礼过后才道:“陛下,果然对方出手了,现在后宫正在上演闹鬼的戏码。”
南宫玄:“可查清楚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开始属下也没想到,但在第二晚的时候,属下便追查到行事之人进了禁卫营。”
“禁卫营?”南宫玄眯了眯狭长的眸子,冷笑一声,“看来对方比我们想象的要厉害,竟然渗透到了禁卫营。”
“是,属下当时不敢打草惊蛇,已经命人秘密监视禁卫营的举动了。只是还有一事,属下要禀报。”
“何事!”
宴戌看了皇帝一眼,这才低声道:“就在昨天夜里,柏贵妃的宫里去了一名男子,男子在里面只停留了一炷香的时间便离开了,他进出内宫如入无人之境,来去走的是冷宫。”
南宫玄踱步,对方算是沉得住气,两个月了才行动,这是好事,就怕对方不动。
“秘密监视,不要打草惊蛇,更不能有丝毫松懈。”
南宫玄挥手让宴戌退了出去,然后吩咐宴屛,“去司徒晨的住处,让元音去一趟雪公主的府邸,让她给雪公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
南宫玄又思忖了几息,“再传邵将军和宴申进宫。”
待处理完所有的事,天黑的和泼了墨一般,伸手不见五指,仿佛要将天地都吞没了似得,星星雨雾般的细雨,将这天地渲染的冷清又有几分寒凉,灯笼里那微弱的红光却更显鬼魅了几分。
邵轻蕊身为德妃,只有在这一刻才体会到什么是痛快,她从入府邸便一直的收敛锋芒从不争强好胜,不显得蠢笨,也不显得聪明,只安安分分,谨小慎微的藏拙,就是不想让别人注意到。
况且她更懂得如何做一个好的渔翁,如今不管皇上看在母家的面子上,还是故意打压贵妃,最后她的收获最大才是最主要的,虽然辛苦些,但后宫之主如今是她不是吗?
她将头上一件件的首饰卸下,望着镜子中自己这张依旧如花的眉眼,她得意的一笑,“只有你才是最后的赢家。”
皇帝现在还没宠幸她,她是着急,可是皇帝不也没有宠幸别人,这才是让她稍稍安慰的,而她求兄长,只不过是想通过兄长来给皇帝施加压力,这样就是皇帝要进后宫也是先来她这里。
大宫女环儿端着夜宵走进来,“娘娘您的阿胶羹趁热喝了吧。”
她很注重保养,每日睡前必要喝一碗阿胶羹,有那样一个美如江南水墨画般的皇帝,她更要保住容颜。
漱过口后,她才换上寝衣准备上榻歇息。
环儿存了心事,从进来就有些心事重重的,只是却没有说。
邵轻蕊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了?家里有事吗?”
环儿的爹不务正业,整日里爱在赌坊里蹲着,手里的银子去了回,回了去的,当然回来的少,填进去的多,就好像一个无底洞一样,环儿为其填几年也填不完一样。
她没少为环儿填这个无底洞,以为环儿的老子又让人稍信要银子。
环儿摇摇头,“没有,只是奴婢担心,现在外面传什么的都有,有人竟然说您为了独揽宫权故意找人吓唬淑妃……”
邵轻蕊不以为然,“人的嘴两面皮,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反正我们没做,也不怕别人说。”
环儿依旧不放心,“若是让皇上知道了,皇上定然会查……”
邵轻蕊心情有些不快,勾了勾细长的指甲,掩饰住眼里不耐道:“你怕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做还怕查吗?”
清月宫里一片萧条般的死寂,寝殿里一片狼藉,柏凝月满眼都是怨毒的光,“怪不得,我就说嘛,表兄对我的态度突然大变,原来是找到了那个贱人,误会解开了!真是没看出来,那个贱人竟然有如此的本事,将表兄给勾的心里只有她,还想要来个椒房独宠吗?可惜她不是卫子夫,表兄也不是刘彻!”
秋儿和霜儿毒小心的垂手站在一边,她正在盛怒之下,她们也不想被她迁怒,尽量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待又咒骂了一通,总算将心里的怒气发泄出去一些,这才冷静下来,冷笑一声,“表兄以为捂得严,可是他忘记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皇宫里怎么可能有秘密?”
秋儿小声道:“主子,现在皇上那么宝贝皇后,皇后有孕在身,您还是别碰皇上的底线了,若是皇后出现一点差池,皇上也不会顾念旧情的。”
“哼,当我傻啊。”柏凝月白了秋儿一眼,“你去,放出风去,怀孕了又怎么样?能不能生出来还是个问题呢。”
霜儿要比秋儿胆小些,顿时顾不得害怕,提醒道:“主子您现在冷静些吧,就像您说的,生出来,能不能长大也是您说的算啊,何必趁现在重重保护下下手呢?”
柏凝月目光森冷的瞥了霜儿一眼,“谁说我亲自动手了?”
秋儿:“那主子是……”
柏凝月唇角略过一抹毒辣的讽笑,“表兄你让我成了鬼,那么我怎么能让你成神呢?我得不到你,也休想让别人得到你,我有本事让你上天堂,自然也有本事将你拉回地狱,让我们一起在地狱里互相磋磨吧!”
皇后怀了身孕,如今正在皇帝的后殿里的消息如长了翅膀一样在后宫里传了开来,就连前朝里都听说了。
被朝臣关心的问出来,南宫玄冷笑,“不错,皇后的确有孕在身,我南月后继有人了。”
朝臣愣了愣之后都一脸兴奋的跪地恭喜,南宫玄淡笑叫起。
只是让人奇怪的是,皇后却不是在皇帝的后殿,而是仍旧在自己的仪坤宫里,不少人还看到皇后在殿前散步了。
只是皇后有孕是事实,邵轻蕊更显急躁,宫务上也有些不上心,心里最惦记的还是侍寝一事,她觉得皇后有孕,正是她出手的时机,然而经过几番折腾也没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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