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465158560/465158569/2020102115160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你越说越离谱了,噢,我知道了,你是该嫁人了,让我想想,嗯,哪个男子能配得上我们红袖呢?”阿璃一本正经的掰着手指数,“唐戈?哎呀,那木头不解风情,嗯还是,赵刚?哎呀他更是个棒槌。”
红袖身子一度绷紧,真怕主子就一句话将自己给配人了,阿璃顿时笑道:“我们北月大多儿郎好像也……”在红袖红了脸颊,紧张的连手中的动作都停了,阿璃顿时哈哈大笑,“也都没婚配嘛。”
红袖顿时羞恼的起身,“主子在军营里待了大半年越发的什么都敢说了。”
红云眨巴着眼睛看着红袖一挑门帘出去了,顿时忧心忡忡的道:“主子,您,您这也太过分了,红袖姐姐生气了呢。”
阿璃点点她的额头,“你个小棒槌,她哪是生气?是害羞了,等开了府我就为锦绣操办婚事。”
红云当即瞠目结舌,“你是认真的啊?可是您打算给红袖姐姐配哪家的公子?”
“是啊,回头也该给你找个婆家了。”
到底原生女脸皮薄,顿时羞红了脸的跑了出去。
阿璃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她到是觉得赵刚和红袖蛮般配的,不知人家小伙愿不愿意,先问问赵刚的意思,然后再说好了。
到了外面找了一圈竟然没看到人,便去了他房间。
“赵刚你在吗?”
房里没人,阿璃想着不会在睡觉吧,“赵刚,你在吗?”
没人应答,阿璃便想着赵刚不会是睡死了吧,便走了进去。
诶?没人……
阿璃疑惑的刚转身,一下便看到赵刚走了进来。
“主子?”
“呀,赵刚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都没找到。”
“主子可是要出去?陛下解了您的禁了?”
“不不不,我是来找你的。”
“主子坐下说吧。”
阿璃便笑呵呵的坐好,学着现代媒婆的口吻,“哎呀,恭喜赵公子,贺喜赵公子,老身给你道喜啦!”
赵刚被她作怪的神情给震的一脸懵,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阿璃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那句“何喜之有”顿时咳了声,“今儿来,是给赵公子做媒的,我家有女,年方二九加一,小家碧玉,温柔贤惠,不知公子可愿求娶?”
“公主,你,你没事吧?”赵刚一脸的毛骨悚然,心中觉得主子被鬼附身了。
阿璃被对方那小眼神给震了震,咳了一声,“赵刚,我这样问你好了,我家红袖,样貌端正,心性温柔,你可对她喜欢?”
赵刚虎躯一震,“请公主莫要拿属下和红袖姑娘玩笑,这样会影响了她的清誉。”
“什么,你看不上她?”
“公主,赵刚无心婚配,更不曾想过成亲。”
阿璃万分后悔之前的满嘴跑火车,刚刚不该当着红袖说这样的话,现在好了不是坐蜡那么简单的事了……
“呵呵,是,是我多事了,那,那个,你见了她还,还要像从前一样才是,都是我乱点鸳鸯谱。”
“公主我……”
“呃,你歇着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赵刚看着阿璃匆匆出了门,张张嘴却是没有叫出来,心里一阵苦涩,那个雪夜仿佛犹如幻梦,让他再也抓不住。
阿璃出了门大口的呼了一口气,心里别提对赵刚多埋怨了,简直就是棒槌,红袖多好啊,他竟然不喜欢。
回去的时候,红袖正在指点红云绣工,看到她回来都意外,“主子去哪了?以为您偷偷溜出去了呢,我们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被红袖这一问,阿璃分外心虚,夸张的打了个哈欠,“这没事啊,也能把人给养颓废了,我现在困了眯一会。”
二人并没有起疑,扔喁喁私语着,阿璃暗松一口气。
两个月一足,阿璃便去了飞鸿殿,张满站在殿外如一尊雕像般站在门口,看到她来当即露出热情的笑脸,“哎呦,六公主您总算是可以出门了,陛下见到您一定很高兴,只是……”
阿璃本来也想玩笑两句的,但看这老太监竟然隐隐挡在门口不让自己进去的意思,顿时也收了笑:“满公公,有话不妨直说,少在这吊胃口。”
张满神色一整,知道这位看似好说话,但是如今的荣光更盛,他连忙讨好的道:“公主,不是老奴不愿意通禀,而是陛下正忙。”
什么事让张满这样吞吞吐吐的,“有嫔妃在里头?”
张满连忙双手齐摆,“六公主,是,是,是陛下心情不好,所以老奴怕您惹怒了陛下。”
“嗯?父皇怎么了?快说,一次性说完,能不能不问一句说一句。”
张满知道对方不耐烦了,当即愁眉苦脸的道:“陛下自受伤回来后就夜难安寝,总是噩梦连连,而白日也不怎么休息……”
“好了,别说了,我进去看看,若是父皇怪罪下来,找不到你的身上。”
“是!”
这回张满让开了,阿璃进去看到的是北帝被一幅裱起来的画挡住了半个身子,顿时更加好奇了,“父皇?”
北帝小心的将画卷放下,“璃儿来了,身上的伤可好了?”
“早好了,只是父皇也太小题大做了,非禁足两个月,您知道我这两个月是怎么过的吗?简直比猪。”
北帝被她的形容逗笑,“给你的药膏可用了?女儿家的身上不能留疤。”
阿璃腹诽:又不是灵丹妙药,才用几天啊,祛疤需要时日的,但嘴里却笑着道:“用了,父皇,您的伤还好吧?”
北帝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父皇那都不算伤,只是擦破了皮,早就痊愈了。”
“那就好,父皇您在看什么?”阿璃点了下头,目光移到那副对在一起的画卷上。
北帝目光一度柔和,“过来。”
阿璃挪到北帝的身边,北帝已经打开了画卷,竟然是一张美人图。
尽管古代的画技和现代不同,但她也能看出画卷中的美人简直惊为天人,顿时惊叹道:“啊,好美啊,这是父皇的新妃子吗?”
北帝声音柔和的道:“这是你的母妃,璃儿早已不记得了吧?”
“啊?”阿璃又仔细的看向画面,女子手中握着一把绘画着红梅油纸伞,站在雪中,回眸一笑,真真是百媚横生。
“女儿那时才两岁吧?连记忆都没有,哪能记得?”
“也是,柳依,你看到了吧?我们的女儿长大了,像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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