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尚亿视频公司总裁王珏的小三之一,也是mba班里经久不衰的笑话和谈资。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笑话我。”姜瑜神情平静,但眼角已经红了。
“我做小三,做了王珏的小三。王珏因为贪公司的钱入狱,我差点跟着入狱。当然,这不是最好笑的。最好笑的是我的包养费每月两万,而且他连两万都不舍得出,逼我学理财,蹭mba班的课,却不给我缴学费。”
“嗯,大家都在背后笑,说两万块太少了,你不是捞女,倒像是女菩萨。”苏梨婴托着腮,相当直接。
“王珏太抠了。你的学历不差,自己去上班,也能挣两万块吧。”
姜瑜一张小白花脸带着怒容,“你就是来嘲笑我的吧,你可真是无聊。”
“不是,我是来给你找一份新工作的。”苏梨婴笑着看她。
“定金二十万,事成之后给你三十万。这期间,无论你捞多少,都是你自己的。”
姜瑜眯着眼睛,“如果是顾家的事,就算你给我两百万,我也不馋和。我怕我拿钱没命花。”
苏梨婴摇了摇头,“不,不是顾家的,是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姜瑜眯了眯眼睛。
“哦,去勾搭我舅舅。”苏梨婴说得相当干脆。
姜瑜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
苏梨婴带着姜瑜走出了教室,给江夏清打了电话。
“喂,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女朋友,你带着她到苏家经常坐一坐。”
安排好了一切,她终于坐上了到m国的飞机。
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她一路好睡,一点也不疲惫,她蹦蹦跳跳地到了顾燕庭的酒店。
没想到他正在换血。
不算大的机器一点一点抽走他的血液,最后又注入新的血液到他的身体里。
这一切结束,他的脸色像白得像纸一样。
苏梨婴呆呆傻傻地看着,有些懵。
顾燕庭垂眸休息了一下,朝着她招了招手。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害怕我吗?”顾燕庭伸手抱住她。
她轻轻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我最近又吃胖了几斤,会不会压到你?”
顾燕庭把她抱到腿上,吻着她的脸颊,她脸色粉白,带着血气十足的光亮,顾燕庭满足地摸了好几把。
苏梨婴同情地看着他,“就是因为朊病毒和换血,你才阳痿的吗?”
顾燕庭神色一沉,“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她沉浸在了自己的痛苦世界。
“难道我下辈子要守活寡,太可怕了,我是一个刚刚十九岁的小女孩,苍天啊!不可以这么对我……”
给他换血的医护人员很快收走了东西,用外语告别,王衡也匆匆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两个人。
顾燕庭随手把她扔到了床上。
“就硬件来说,我行的。”他扑到她的身上,把她揉了一遍,揉得她气喘吁吁,兴趣勃发。
苏梨婴低头扫着了一眼,“嗯,我看出来了,那还等什么呢?”
“我们是夫妻,不是包养关系,也不是炮友关系。”顾燕庭一本正经地告诉她。
“你得爱我,最起码要试着爱我,我才给你睡。”
“你这个混蛋骗子!因为你答应给我睡,我才来m国的。结果你竟然反悔!”她震惊地睁大眼睛,气愤地叉腰。
她愤怒地准备推倒他,骑在他身上准备霸王硬上弓。
然而顾燕庭只紧紧搂着她的腰,就让她动弹不得。
“我可是没答应给你睡的。”
男女之间的体力差距,让她上弓失败,她气得眼泪汪汪,整个人都要炸了。
“我不稀罕睡你了,我要回国,睡十八岁的小奶狗去,谁稀罕你这个老男人。”
顾燕庭抱着她,吻着她的眼泪,“为什么不试着爱我呢?”
“你爱我吗?”苏梨婴烦躁地看着他,准备狠狠报复这个坏男人。
他笃定地点点头,“我爱你,所以希望你爱我。”
“哼,你在开什么玩笑。”苏梨婴眼眶里打转的泪光都折射着冷光,神情鄙夷。
“顾家人基因里只信奉弱肉强食,控制与被控制,怕是从来没有爱这种东西吧。你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我,只是希望控制我,你的爱只是一种控制手段罢了。”
顾燕庭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专注地审视。
她已经被脱得光溜溜的,只穿着粉色的袜子,但整个人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坚冰。
手里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顾燕庭的心情不算糟糕,“这是你的心里话?”
“是啊,我忍了好久了。”苏梨婴笑得嘲讽,“你把我当猫一样控制,从未尊重过我,我为什么不能把你当狗用呢?”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误会?”顾燕庭皱着眉。
苏梨婴仰着头,得意又傲娇,“哼,我被爱过,知道被爱是什么感受。一个人爱你,就希望你快乐和幸福。哪怕她会死,她也不希望我被牵连。而你和我爸妈一样。他们都想掐死我,让我陪着你们一起死。”
“谁?那个死去的女人?”顾燕庭眸光森寒,简直能杀人。
苏梨婴笑得鄙夷,“你和我爸妈一样,假惺惺地装作爱我。而且你的演技更差,因为你从来没被爱过,所以假装爱我的时候,演技拙劣地差点把我笑死。你只有恶心的,变态,令人作呕的控制欲。”
顾燕庭神情阴沉到了极点,眼底都带了猩红。
苏梨婴说完,有些后悔,害怕顾燕庭把自己活活掐死。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顾燕庭箍住了脚踝。
他脱掉了她的袜子,把玩着她的脚踝,轻轻地捏着她软软的粉嫩脚丫。
“我忍了好久了,我知道一说出来,你就要乱砸东西,乱发脾气,我最后还要哄你,所以懒得和你说。”她别别扭扭地不想看他。
“我应该恼羞成怒!但想了想,你说的是实话,还是真心话。”顾燕庭语调沉沉。
顾燕庭捏她脚的动作越来越重,她轻轻叫了一声。
“所以你到底给不给我睡?”她气得用手锤他。
顾燕庭一抬眼睑,“我刚刚被你嘲讽得体无完肤,才知道自己被当作狗一样用,你觉得我会有心情?”
“好,好吧。”苏梨婴有些讪讪。
话音刚落,顾燕庭翻身把她压倒,他微凉的嘴唇吻过她的皮肤,吻得她倒抽冷气,脚趾蜷缩。
苏梨婴紧紧地抱着他,“给我睡吧,就一次,怎么样?”
然而顾燕庭却含着她的耳垂,嗓音低沉魅惑,“哦,这是一点小小的教训。”
苏梨婴听得面色泛红,可怜巴巴地抓住他的西装下摆。
“就睡一次吧,睡完了,我们再吵架。我现在很想,难道你就不想吗?”
然而他却毫不犹豫地放开了她,拽开了她的手,径直开始穿衣服,他利落地穿好了衣服,戴上了腕表和手机。
苏梨婴有些傻眼,“喂,顾燕庭,你是不是男人?”
听了她的话,他动作一顿,抬起头,微微一笑,语调却是凉凉。
“不是啊!我不是男人,甚至都不是人,我是你苏梨婴的狗。但就是狗,受了主人的长期感情冷暴力,再来冷嘲热讽一顿,也会受伤,所以我要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