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607/519591607/519591635/20201019144501/css/style.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 余笙突然有些难过的道:“你不想要孩子吗?”
她后来有仔细的想过,还是想要孩子的。
小意那么乖。
小意又那么惨。
她一定要把小意带来这个世界,让她领略这个时间的繁华与美好。
司柏勋轻抚着她的脸,认真的解释道:“我只是不想在我们在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时,就有了孩子。等你彻底想好,思虑好,无论将来我们会有一个怎样的孩子都可以平常心对待,我就去解开。这并不妨碍以后再要个孩子的。”
上辈子。
计划生育的政策实行得比较严格,女性结扎是社会普遍现象。
而男性去结扎,几乎微乎其微。
他能去,她真的很感动。
“那……那……那你还好吧。”
“就是一个小手术而已。需要做三次复查,看里面有没有活的精子,确定没有之后,才可以同房。”
难怪不让她碰。
只怕手术之后,伤口愈合需要时间,所以才不给她碰。
“那你伤口愈合了吗?”
“差不多愈合了。但是,还不能做激烈的运动刺激。”
余笙突然趴在他身上,瞪着一双水潞潞的眼睛凝望着他:“那你憋得很难受吧。”
“呃。”司柏勋拍着她的后背,良久才缓过来,抱着她挪到旁边,他起身,“我去洗个澡就没事了。”
等他进了浴室,余笙才恍如梦中初醒,也跟着去了浴室。
司柏勋正在脱衬衣,见她进来,歪着脑袋无奈的看着她:“宝贝,你可以把衣服穿好再进来吗?我不想洗了澡还没用。”
刚刚的一方缠绵,她的衣服早就乱得不像样。
这种欲语还休的摸样,再搭配上她那双烟视媚行的水眸,这十足的魅惑力是致命的。
他好容易压下来的火苗,瞬间被点燃,眼看就要燃起来汹汹火势。
余笙像是没理解他的控诉般走了进来,牢牢的抱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柏勋,让我帮你。”
……
许久后。
绵长的取悦过程,终于结束。
余笙以为司柏勋会开心点,可当她抬起头来,正对上他阴沉深寒的双眸正用一种她极少见过的渗人目光打量着她,头顶照射下来的光,映射在他俊朗的脸上,都遮不住他沉下脸来时的黑。
余笙被他的眼神和表情怵到。
“柏勋,你怎么了?”
“你出去。”
司柏勋捏着她的胳膊,把她提起来,有些粗暴的把她推出浴室。
“嘭——”的一声巨响,浴室的推拉玻璃门被关上。
余笙站在浴室外一脸茫然。
今晚好端端的,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半晌之后,余笙突然想到什么,不由得呼吸一滞。
余笙敲着玻璃门,有些焦急的道:“柏勋,你听我解释。柏勋!”
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就停了。
余笙有些焦虑的道:“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以前跟祁煜他没有……”
“嗯。”司柏勋打断了她后面的话,声音里带着些许清凉的道,“我相信你。你先去睡吧,穿好衣服,别着凉。”
他的声音很是平静的样子,听不出喜怒来。
余笙有些讪讪的退回房间。
她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在余欣没有戳穿他们有血缘关系之前,他们俩就算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但她从未像刚刚那样用唇取悦过他。
今晚是第一次。
虽然他有些抗拒,但最后还是接受了。
可是……
第一次原本该是生涩的。
可她一时忘了自己该变现得生涩,把自己表露得有些娴熟。
那柏勋,肯定是以为她跟祁煜有过这些了。
换好睡衣躺在床上,余笙辗转难眠。
浴室里,司柏勋把水温调整到最低,冬日的冷水浇在身上,刺骨的冷。
他却感受不到了。
笙笙说她跟祁煜没有这些。
那刚刚那些娴熟的方式,是谁教她的呢?
还是说。
他之前隐隐的猜测,是对的。
她早已不是她。
不是的。
她是她。
她记得他们的点点滴滴,也记得她跟余家的点滴,对身边的人是百分百了解的。
可她好多次表现出来的事,都超过现在的她该知道的。
比如买拆迁旧楼的眼光,比如那天在伯爵买下所有人都不看好的翡翠原石并接受唐楚馨的挑战,比如对胎儿的dna技术的了解,比如对余欣,傅佳沛和余欣的预判,但她又估错了傅佳沛对她的心意。
这一切,在外人眼里看来或许是她娇纵任性,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维去考虑她。
但他真的比所有人都了解她。
她就是个孩子,纵然刁蛮任性又胆大妄为,可聪明又善良,知轻重懂进退,绝对做不出把自己母亲给自己的陪嫁的钱和借母亲的养老钱全都拿来买楼的事上来。
就好像她不会把所有的钱都投入房产中来一样。
除非那座楼很快就能变现。
而他们结婚后第一次来帝都,她用钱买的那栋小旧楼房已经被划入拆迁范围。两百五十万购买的旧楼,拆迁款就有差不多两千万,还要补相同面积的房子。
那是她当时能把自己手里的钱能赚到极致的办法了。
可他知道,她对投资素来不感兴趣。余家也不缺她的零花钱,她根本就没有赚钱的意识。
突然间改变,只能说她是遭逢巨变。
甚至有很多次反常。
比如结婚那天,她的态度一天之内就发生巨大的扭转。原本她就对他充满偏见,对司家的每个人包括他的父母都不待见,可她就是突然就变了。
就好像。
是从未来来的。
有这个念头时,司柏勋还当自己疯了。
他不敢去想。一想,心就阵阵的抽痛,无论是她曾经的余生没有她,还是现在她在隐瞒他,都让他心如刀割。
司柏勋强行撵断自己这个惊人的想法。
若是笙笙从未来而来,她为何突然接受了自己。她又为何从未透露给他。他无法接受,她回来之前的人生里没有他……
司柏勋洗了很久才回来,余笙没睡着,却也没睁开眼,背着他装睡。
还是大意了。
他观察过于仔细。
才一个动作,就知道她跟祁煜……
并且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真的很怕他知道,他们上辈子离过婚,她还跟祁煜结了婚,差点就给祁煜生了个孩子。
他不想他痛苦难过,这要比她自己受罪还让她感到痛苦些。
余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两人这一晚过后,就再也没提过做亲密举动的事,甚至连普通的吻都没有。
有什么冷漠而尴尬的气氛在蔓延。
司柏勋都不怎么主动找她说话,被他忽视,她压抑而难过起来。
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找司柏勋解释这件事。也不敢解释。怕多说多错,真相被戳穿后,他们俩就要离婚收场。
这种压抑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傅佳沛的腿没有大碍后,司柏勋跟医院请假一周,他们全家回潇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