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607/519591607/519591635/20201019144501/css/style.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 跟他对上,也就是费力不讨好。还有可能会为这种烂男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白舒婷见状,焦急的问:“是不是对方太有权势,你们不敢帮我姐姐了?呜呜呜,我姐姐好可怜啊……”
余笙咽了咽口水,正色的看着白舒婷道:“我帮。”
虽然对付傅远凯并不是她的本意,可傅佳沛和傅远凯都是傅家人。
动一个。另一个迟早也要对上。
早就已经跟傅佳沛撕破脸皮,今天阮宛如还打了她。她现在要整傅佳沛,傅家护短,她迟早也要对上傅远凯。只不过现在提前了些罢了。
余笙看着白舒婷,说:“但是你敢跟傅远凯作对吗?拿出你不顾一切的勇气,把他的所作所为都曝光在阳光之下?”
原本《帝都趣谈》刊登杨萍的事,接下来就应该是于喜凤了。
傅佳沛打算先声夺人,倒打一耙,带动舆论来控诉柏勋。
她之前是打算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写出来,控诉于喜凤的恶霸行径。
这白舒雅的事,让她改变了主意。
可以用白舒雅的事,抢过杨萍事件的风头。把舆论的关注度都吸引过来,加上傅远凯又是傅家人,若是傅远凯想撤稿,傅佳沛也得撤稿。
余安有些犹豫的拉了拉余笙的衣袖。
余笙知道哥哥的意思,想了想,看向司柏勋的方向,说:“柏勋,你确定可以拿到孩子的dna吗?”
“可以。”司柏勋颔首,“刚刚在家里给她施针,我有摸到硬块组织。孩子应该有四个月了。她记错日子了。”
怀孕四个月,居然被人活生生的踹到流产。这简直就是惨无人道。
而白舒雅居然也不肯来医院做手术。她是真的不想活了吧。
余笙看向余安说:“哥,你打给祁煜,让他今晚就约傅远凯,想办法拿到傅远凯的dna。这事要快。”
《帝都趣谈》明晚就要连载到于喜凤的部分。
到时候,舆论就可以发酵起来,后天或者大后天就能解开谜底,把司柏勋推出来。
所以。
她必须要快。明晚就要把白舒雅的事情给刊登到晚报上。
舆论都是有时效性的。迟一步,就会步步迟。只要能拿到傅远凯的dna,打这一场舆论战,才不会输。
一举两得。
余安:“啊?”
他有些犹豫的看向司柏勋,等司柏勋微微的朝他点头后,余安才撇着嘴去角落里打电话。
又找祁煜。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余笙理了理思路,给之前实习过的《帝都故事晚报》的记者周芳打电话,约她出来见白舒雅和白舒婷。
然后,她自己开始采访白舒婷,了解人物,背景,故事的大致经过。
她可以先写故事稿,再跟那个记者一起联合刊登报道。
杨萍的故事,开头只能是贫民女,凤凰男,和富家千金的狗血三角恋。
可白舒雅的不同。
她是山区的女大学生,却被帝都有权有势的老男人凌辱。这究竟是她爱慕虚荣,贪图富贵,想要给傅远凯生孩子嫁入豪门,还是她被傅远凯这个中年人渣囚禁做女奴,玩腻了后就叫老婆来把人赶走,并丧心病狂的打掉她肚子里四个月大的孩子。这两个方向,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第一种,那就是白舒雅活该。
若是第二种,傅远凯就可以身败名裂,甚至为自己的罪行付出惨重的代价。
傅家有权有势。
想要告赢傅远凯没那么容易,但在舆论上让他身败名裂却要简单很多。
等余笙把讯息问得差不多,周芳赶来。
余笙快言快语的把大致给周芳说了一下,周芳立刻豪迈的说要帮白舒雅讨回公道。
可以听说,欺辱白舒雅的人是傅远凯,周芳又退缩了。
“傅远凯啊。他可是傅家的二爷。不说在帝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他拧死我们《帝都故事晚报》绰绰有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报社入不敷出,摇摇欲坠的。我可不敢赌。”
余笙劝道:“你是记者,是为受委屈的人说话的口舌。就是因为他是傅远凯,告都不见得能告赢他,就更要揭露他的罪行。所以,只要你肯写,万一这个故事火了,报纸的销量不就上去了吗?你就一战成名了呀。”
“可我更怕他秘密处理了我。”
“那用我的名字。”
“也行。”
余笙:“……”
余笙想了想道:“那你再采访一遍。我写一个稿子,你写一个。若是我的不行,就用你的稿子。署名署我的。”
她之前觉得好玩,也考过记者证的。
周芳就把白舒婷带到一边,正式的采访白舒婷。
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司柏勋跟医生说了几句,那医生便把准备好的一个袋子交给他,道:“这是你自己弄出来的,可不是我给你的啊。别给我添乱,懂吗?病人还需要缓一会儿,护士会推她去病房,你们在外面稍等片刻。”
没多久,白舒雅被推出来。
抵达病房,等把白舒雅安置好后,余安有些不解的说:“你怎么能这么傻呢。我和柏勋,都给你们留了医院的地址,你们去医院找我们啊。你爸出事,我们能借钱肯定会借的。你怎么能……”
白舒雅沉默片刻,才抬着虚弱的脸看向他们,道:“我去过仁爱医院。但是有人告诉我,你们辞职了。而且,司医生也早就回老家了。”
“那你……”
“哥。”余笙拉住余安,阻止道,“别说了。先说正事,再让她好好休息吧。”
“行。”
余笙这才把要帮她写故事,刊登见报,找傅远凯讨回公道的事,跟白舒雅说了一遍。
白舒雅虚弱的道:“我不想找他……”
“可是你不找他,你就确定他不会再来找你吗?你可知道,你妹妹今天要去找他拼命。硫酸。你妹妹若是泼了那个烂男人硫酸,你妹妹这辈子也就毁了。她会以故意伤人罪被起诉,你觉得傅远凯那个混蛋会放过她吗?”
余笙想起来有这么回事。
是她上辈子在潇湘时,给母亲打电话,问起帝都的事,母亲跟她说的。
说傅远凯被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大学生的妹妹报复泼硫酸,好在傅远凯的保镖反应及时,把他给推开了。那个保镖却因此毁容。而这个妹妹就起诉,后来判了五年刑。
五年。
一个女孩子的一生,就这么毁了。
她还那么小。过了元旦,才算成年人。一辈子就这么毁在傅远凯那个贱人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