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607/519591607/519591635/20201019144501/css/style.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 司柏勋不答应给钱,于喜凤坚持要钱,双方僵持不下,好在这会儿杨萍从外面回来余家,说是支票已经体现,于喜凤就让杨萍带她去酒店。
她要留在酒店,等三个儿子赶来帝都,解决完司柏勋手里的钱的事,才会回去。
司美娟提出要陪奶奶一起去。
于喜凤拒绝道:“你跟你弟是一根肠子里爬出来的种,一个娘生不出两种人来,你弟弟为了护着你差点要了我的命,谁知道你会不为为了他手里那些钱来取了我的命?我可没那么好命,承受你的孝心。”
就这样,于喜凤领着杨萍扬长而去。
气得余笙抡起拳头冲着老婆子的背影挥舞了好几下。
真的太气人了!
偏偏就在这时候,齐蔷薇不偏不倚的出来拱火道:“笙笙呐,依我看来柏勋奶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穷亲戚啊,真是祸患无穷,解决完一个,还有无数个。既然当初你也不想嫁给他,他奶奶又这样逼迫你们,在还没闹得老太太以死相逼之前,你们就离婚算了吧。”
余笙立刻回怼道:“什么穷亲戚?柏勋的亲戚再穷,要的钱他自己就能给。你家那些穷亲戚来管爷爷要钱,补贴过去的钱,你给得起吗?”
余笙跟点着的炮仗似的道:“奶奶怎么做事,那是奶奶的事,跟柏勋又有什么关系?这是受害者论了?奶奶以死相逼,我也以死相逼,看谁能逼死谁啊。道德绑架,谁还不会啦!”
她本来就被于喜凤给气炸了,三婶还非要往枪口上撞,就别责怪她口不择言了。
齐蔷薇气得嘴都要歪了。
曹丽连忙劝道:“蔷薇,算了算了,笙笙还小,她不懂事的。你别跟她一般计较。”
“马上二十二了,还不懂事?你们就一个个都惯着她,我看这次于喜凤的事她怎么解决!”
齐蔷薇骂骂咧咧的上了楼。
就怕流氓有文化,说的就是余笙这种小痞子。余笙轻易不说脏话,可骂起人来,净挑人最痛的点来骂,骂得你又气又怒,偏偏又骂不过她。
跟她一般见识嘛,她又是个小辈。
说她没教养吗,她又没瞎说。
除了把自己气个半死,基本讨不到半点好处。
余笙把司柏勋带回楼上他们原来睡的房间。
“柏勋。”余笙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宽阔的怀中,“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
司柏勋低头,在她发顶上落下一个轻柔而缱绻的吻。
“柏勋,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谁都不能。”
事到如今,就算没有实际的证据,但她已经大致猜到,是傅佳沛这个变态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
于喜凤那么胡搅蛮缠的跟柏勋要钱,仔细一想,她话里话外都是立不住脚的。不管是道德还是法律的立场,于喜凤都没资格分配柏勋自己赚到的钱。
当然,若是于喜凤能逼得司龄同意给钱,柏勋没办法也要给。而于喜凤的性格,只要柏勋不答应她就会走这条路。在于喜凤眼里,这笔钱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完全只要死缠烂打的要钱就行。
但是于喜凤不管说到什么,目的都要顺拐着让他们离婚。
这才是于喜凤来帝都的目的。而得之柏勋的钱,完全是个例外。
余笙稍微的分析了下,再次对于喜凤发自肺腑的服气。
在恶霸一样想要霸占孙儿的巨额资产时,还能头脑清醒的记得自己的任务,真可谓厉害!
也不怪婆婆为了摆脱这个恶妇,不惜下毒……
婆婆一家人真是太惨了。
余笙心疼着司柏勋,反倒忘了她是回来找司柏勋算账的。
司柏勋捧着她的小脸,微微哽咽的问:“你真的还愿意跟我一起走下去吗?”
“我愿意。”
“哪怕我像奶奶说的那样?”
“你跟婆婆都是受害者。没有受害者有罪一说。柏勋,我爱你。”
说出这句话来,余笙都有些诧异的长着樱粉色的唇,没有合拢来。
她在他黑白分明眼中看到溢满而出的幸福感。
“我也是。”
情到深处,两人相互凝望着,不稍片刻的功夫就热切的吻在一起。
唇齿相依间,便就交换了彼此的爱和热。
这个吻,余笙很是热情与主动,像是要给予他力量。于喜凤是生根在柏勋心底的恶魔,想要彻底拔除这根带刺扎根的伤痛,他只能把这块腐烂的伤疤全部都刮下来。
刮骨疗伤,哪怕再痛,也要把腐肉都挖掉。
不知不觉间,两人滚落下去。
等双方彼此气粗的清醒,余笙一把推开司柏勋,拢了拢自己凌乱的衣服,扒拉了下头发,道:“不行,现在还不行。”
她想起来了,第一个孩子被于喜凤一脚就踹没了,会不会就是因为她和柏勋有血缘关系而导致是个不健康的孩子,所以才会那么脆弱一下就踹没了。
可小意却是很健康聪明伶俐的。那她把怀孕的时间点推移到怀小意的时间点上,不就可以了吗?
司柏勋握着拳头,把她揽进怀中,鼻头抵着她的发顶没有说话。
余笙忽然道:“柏勋,可以把你小时候的事,跟我说一下吗?”
司柏勋骤然浑身一僵,而后逐渐放松下来,用还有些粗噶的嗓音情绪渐渐平静的说起小时候的事。
奶奶如何磋磨父亲,接着是母亲,后来是他和姐姐。
后来分了家,还要承受奶奶恶霸一样的磋磨,父亲和母亲赚到的钱,隔三差五就要被敲诈一通。
父亲就是这个家里无私奉献的一头牛,而奶奶和三叔想要把他也培养成这样的一头牛,为了整个司家的荣耀,无怨无悔的牺牲与奉献,没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只能听命于奶奶和三叔的傀儡。
当然。他不是父亲,不会什么都满足他们。可架不住奶奶能拿捏住父亲和母亲,他也只能受制于人。
就在司柏勋把从他小时候有记忆时,有关于司家的事都给余笙说得差不多时,余安火急火燎的来敲门,还不等余笙去开门,他就已经冲了进来。
“笙笙,不好啦。《帝都趣谈》上刊登柏勋跟那个杨萍的事了,说司柏勋始乱终弃,为了富家千金抛弃糟糠之妻。而且这还是连载,结尾处有预告,很明显下一期就要说柏勋奶奶那些事了。这可怎么办啊,《帝都趣谈》是故事类晚报,每天发行量二三十万,这要再继续闹大,你跟柏勋还怎么在帝都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