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607/519591607/519591635/20201019144501/css/style.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 昨晚傅佳沛在哥哥面前高傲的样子,像极了他母亲阮宛如来余家提亲时那不可一世的模样。
好像她就是他们傅家的囊中之物。
除了傅佳沛,她余笙就再也找不到别人要她似的。
想起这些,余笙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
她握了握拳头,恶狠狠的说:“这么多年,因为他爷爷和我们爷爷的关系,因为爸爸职位比他爸爸低,大伯还是他爸的下属,我们家就一直让着他们家,还真当我们余家是傅家的奴婢了?想要我们活我们才能活,想让我们死我们就活不了似的。哥,你不想我们余家被傅家欺负一辈子吧?”
余安叹气:“想要超过傅家,哪有那么容易。你别忘了,大伯他……”
大伯的腿有伤,能留下来上班,已经实属不易。
要是被傅佳沛的爸爸上眼药,大伯的仕途就断送与此,他们于心何忍呐。
家里的决定,或多或少都要来顾虑到大伯。
“哥。其实我们是不是对大伯的事,进入一个死胡同了?”
“怎么?”
余笙想了想措辞,才说:“这么多年,爷爷和爸爸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大伯的自尊。不管大伯怎么想,就把自己认为最好的给大伯。我们有没有想过,大伯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只想要一份安稳不累的工作吗?他只想做温室里的花朵吗?他难道就没有自己的梦想,就不想去闯一闯吗?哪怕苦哪怕累,他自己如果想去,我们为什么要阻拦他?别忘了,他当年会受伤,也是因为他的满腔热血,他的铁血男儿志气啊。”
余安:“呃……”
当年大伯和爸爸,带着满腔热血,接管西北疆棘手的基层建设之类的工作。
就是有热血有理想的表现。
无奈西北僵发生巨大的冲突,大伯和父亲这样的帝都籍官员被迫撤离。撤离途中,他们遭遇埋伏,大伯才会……
被余笙这样说一通。
余安陷入沉默。
余笙趁机道:“哥,三叔跟我们不亲,堂弟余慕还小,然哥哥又那副样子,这个家,在我们这一代,你是顶梁柱。虽然爸爸有时候会怪你弃医从商。但他还是希望你能扛起余家的大旗。哥,我相信你可以的。在我眼里,你比傅佳沛优秀得多,我若是你,就一鼓作气打败他,狠狠的打傅家的脸,告诉他们,我们余家不是好欺负的,从来都不是!”
闻言,余安眼波激动的看着妹妹。
呢喃道:“我真的可以吗?”
“哥,你行的!我看好你!”
就在这骤然间,余安心里的热血之魂好像突然被点亮。
兄妹俩保持了很长的沉默时间。
直到司柏勋买了早饭回来,他们仨吃了早饭,余安才缓过神来,问余笙和司柏勋接下来该怎么办。
余笙没好气的踹他一脚:“你不是很激灵的帮祁煜,抢傅佳沛的4s店项目吗?”
“嘿嘿。”余安挠着头说,“那是运气好,送到我面前来的。让我再去找别的项目,我还真不见得能做好。”
余笙想到上辈子哥哥的事业,便说:“你不是做医药吗?傅家在这个领域并没有涉猎,隔行如隔山,你好好做你的医药,等把公司发展壮大起来,有了钱,傅家也不敢轻易把你怎么样啊。”
余安颔首:“成。那我就好好钻研医药。”
说着,他看了司柏勋一眼,说:“我们最近在研发两个中成药,如果经过试验阶段,投入到市场中来,应该会赚不少钱。”
“嗯。”余笙微微点头道,“哥,4s店的事,你大部分交给祁煜去管吧。他在这一方面要比你专业,效率肯定也比你好。你呢,就专注你的医药事业。想要别的地方赚钱,就炒房。当然,不要被炒房的利润刺激到,不要忘了自己重点实业投资。”
就简单的几句话,已经把余安的创业方向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余安闲不住,就要拉着司柏勋去外面看楼盘。周一到周五,余安要在公司点卯上班,没那么多闲工夫去乱逛,就趁着周末去做些别的事。
余笙心里惦记着别的事,就没跟着一起去。
昨晚余笙的状态有吓到司柏勋,他也不想勉强她。给她更多一些自己的空间,能来好好的调整自己的心情。
等柏勋带着哥哥走后,余笙给祁煜发了个短信,然后就上楼拿着自己昨晚涂涂画画的小册子和一张地图去了她约他去的地方。
接到余笙的短信,原本还在用电脑浏览新闻的祁煜握着手机弹坐起来。
笙笙找他!
他拿着手机走进衣帽间里,挑选了一套浅色的格纹西装,搭配白色的衬衣和同色系的领带。
在镜子前,把衣服穿得妥帖得一丝不苟后,他才拿了手机和钱包准备出门。
楼下。
年望舒问:“今天周六,你要去哪里?我约了梓宁,你今天陪她不行吗?”
“妈。”祁煜看着年望舒认真的道,“我跟苏梓宁不可能的。”
“那你跟余笙也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句话,同样也说给你听。妈,到现在为止,我不曾恨过你,希望你不要再逼我。”
说完,祁煜迈着修长的双腿出门离开。
“祁煜,你回来!你给我回来!”身后,传来年望舒有失分寸的咆哮声。
可是祁煜的脚步并未停下。
没多久,传来汽车引擎响起的声音。
年望舒头疼不已,在女管家的扶持之下,坐回沙发缓气。
“祁煜,我该把你怎么办?”
女管家眼珠子一转,心里就有了主意:“夫人,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
女管家道:“这男人啊,要成了家,就会收心的。梓宁小姐那么喜欢她,不如趁少爷在家吃饭的时候……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少爷就是想不从都很难。”
年望舒摇头:“这不行。祁煜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认准的事情,除非我以死相逼,不然他是不会答应的。他不去签字结婚,谁都强迫不了他。”
当年。
她以死相逼,逼他跟余笙那个小作精分手。那次母子情已然有了裂痕,若是再来一次,那她可就真的要跟自己的儿子离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