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607/519591607/519591635/20201019144501/css/style.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 空气中甜腻的味道越来越浓烈。
余笙窝在他怀中,小声又害羞的说:“那个,柏勋,你轻一点……”
娇软至极的提醒猛然将他拉回。
司柏勋咬了咬唇,强行撵断身体里早已如岩浆般炽热燃烧起来绮念,他喘着粗气,趴在余笙的肩上把脸埋在她肩窝,用力的呼吸着强行平复下来。
余笙有些失落的举起手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有些犹豫的轻抚下来。
“柏勋,你怎么了?”
司柏勋声音哑得不像话:“我没事。”
他粗噶的语调,就好像敲在她心门上的砖,钝钝的,但还是有些疼。
是他还是觉得她没有足够爱他,所以,就不想走到最后一步,怕最后她会后悔吗?
那她已经爱他到无怨无悔了吗?
她不知道。
余笙只轻柔的吻着的脸颊,在他的耳垂,在他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
他到底是没有抗住这样致命的温柔,可还是没有完成本垒打。
只是在一番极致痛苦难受的缠绵中结束……
事后。
余笙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不敢去看他的脸。
她突然有些害怕失去他。
重生以来,她笃定他是爱自己的。从来没有做过别的设想。
可几次三番下来,他似乎对得到自己并不热切。
上次在醉酒的情况下,他都能还能切断**,这让她突然有些慌。
难道是那次她噩梦梦见她跟祁煜的孩子流产时,她噩梦惊醒,对他说的那句“这是我跟祁煜的孩子”的话,彻底的伤害到他,让他对自己死心了吗?
良久。
两人都没有动。
她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越想,心里越难过,就越觉得有些凉。
虽然司柏勋一直都在默默的爱着她,任由她磋磨,都没有任何怨言。可不代表他没有脾气,相反的他脾气比祁煜的还要大。
祁煜从小被年望舒教育得以理服人。从小什么都有,生了气,就可以不受别人约束的发出来,所以,祁煜发脾气是小事。
可柏勋不同,他是家里的长子。
爸妈在奶奶面前不受待见,他隐忍过后,无法再忍时就会生气跟奶奶对抗来保护爸妈。生性骄傲又有些敏感,若是他一旦发脾气,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是那次噩梦,到底让他介意了吗?
最终,是贺周舟打破了这沉默到诡异的宁静。
“柏勋。”她有些厚脸皮的爬到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跟他对视。
他深邃如星海的眸光里,倒映着她爬满淡粉色的精致五官。
她无辜的凝视着他。
余笙的嗓音似乎还没有脱离刚刚这一场韵事的甜腻,仍旧带着独特而甜腻的滋味。
“我是真心的。”
闻言,司柏勋喉咙一梗,深有千尺的眸底浮上一层痛意。
虽然不是表白,但笙笙能说出这句话来已是不易。
若在昨天之前她这样说,他必然欢喜万分。可今天听到这句话,他只想盖着脸。
越是爱得深,就越害怕得到后再失去。
司柏勋眸光深深的凝视着她,余笙无端的从他眸底察觉到一丝悲恸。
这份悲恸,在她心尖上留下一道尖锐的划痕。
“柏勋。你相信我,我跟祁煜真的早就已经过去了。”余笙有些挫败的解释着,怕他不相信,竟举起手来认真的发誓着说,“如果我所言非虚,就让我出门被车……”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司柏勋已经捂住她的嘴。
“笙笙。我信你。”
他声音有些暗哑如大提琴的悲鸣。
现在有多甜蜜,他心里就有多苦涩。
那天在俱乐部她对傅佳沛说的那些话,早就已经表明她的立场。
她若是想走,早就提出要走了。
她不想走,自然也就不会走。
余笙有些委屈巴巴的拿开他的手,幽幽的控诉着:“既然如此,那你还……”
后面的话,就有些过分的露骨,余笙是怎么都说不出口来了。
他扣着她圆溜溜的后脑勺,把她的头压低,直接在她额角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他哑着的嗓子里,几近带着些哽噎:“过几天再告诉你,可以吗?”
“好。”
余笙听得出他话里的痛苦,便没有矫情,答应给他几天时间。
她不会再那么任性的。
夫妻之间,还是需要多沟通一些。
她有很仔细的想过,上辈子跟他闹得那么难堪的收场,未尝不是因为她过早的关闭了跟他沟通的渠道。
她介意他家人。
可她从来没跟他袒露过。
这辈子提了,虽然司柏勋制止过,但效果不佳,那她也没那么生气了。
因为她知道司家人对她不好,不是因为司柏勋对她不好,而是因为司丽娟和于喜凤真的过分可恶。
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
司柏勋好不容易克制下去的绮念又烧了起来。
他无奈的抱着她的肩膀,把她挪下去,自己则起身去洗冷水澡。
余笙很是纳闷。
他就这样光着从她面前走过,一点都不避忌的模样,也不像是不想跟她好的样子啊。
还有……
他尺寸好优越啊啊啊。
余笙羞红着双手捧着脸,脑海里就都是那一弹一弹的画面。
真是羞死个人了。
好让人感到难为情啊。
啊啊啊啊!
等司柏勋洗完回来,就看到余笙捂着脸在白净的被褥里滚来滚去。
她的睡衣早就凌乱的挂在肩上,被她这一滚,更是乱得不行,零散的脱落着,平坦的小肚子也露在外面,再往上……
司柏勋连忙转过身去。
几个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后,有了心理准备才敢转过身来。
他过来,俯身摸摸她的头:“时间不早了,你起来洗漱吧,我去给你点早饭。”
“要点粥吧。”
“嗯。”
他转身出门。
余笙在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才磨磨蹭蹭的下床去洗澡。
洗完澡。
司柏勋已经买了早饭放在桌上。
喝了些粥,时间才十点,余笙便提出去外面逛一逛。在来之前,她就做过攻略。这个城市有好几个景点呢,以前都没去过,趁着这次过来,就玩一圈吧。
他们是坐公交出去的。
虽然有点辛苦,但余笙说这样可以体验一个城市的人文精神,情愿坐公交车去一个又一个可以看一看瞧一瞧拍照留念的地方。
看着她欢快雀跃的模样,司柏勋心里既是开心,又是难过。